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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番话他说得颇为严肃。
刘母被他反常的强势态度吓了一跳,但她脑子里只有一根筋,于是她不甘心的嘟囔:“我越看卿生越顺眼,他就是比曲奇那个臭小子强,闺女嫁给他肯定不会受罪…”
作为母亲,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萌竹过得幸福,自然是哪个男人对女儿好,女儿就应该嫁给哪个男人。当她看到卿生义无反顾追来香港,又对萌竹格外体贴之后,她彻底的倒戈了。
虽然刘母之前一直很看好许其然,可他现在连人影都没有呢。她不由感叹,看来果然被老公说中了,男人都是经不住考验的。
岁月静好
新年将至,香港的气温骤降,夜晚只有十度左右。气象预报说今年是寒冬,沿海城市的气候更显得湿冷,让人浑身都不舒服。
圣诞节过后紧接着是元旦,因此连续十几天,香港这座不夜城的灯火都比往日更加璀璨。恬淡的月光散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与海岸两边闪烁的霓虹交相辉映,透着一抹光怪陆离的韵味。
萌竹和卿生裹紧呢子大衣,沿着海港城附近的海岸线散步,都是沉默不语。
“你——”
“我——”
俩人冷不丁同时牵起话头。
卿生莞尔一笑,“你先说。”
“我是圣诞节那天回来香港的。”
“我知道。我不会告诉曲奇的。”
直到他瞒着许其然启程来香港前,许其然都坚定不移地对他说,萌竹没有回父母家里。看到今晚的情况,他心知肚明是刘家故意不告诉许其然实情。
沉默了一瞬,萌竹讪讪的问:“他…好吗?”
“他不好。”他轻吐出三个字便不再多说,似乎等着她继续问下去。
她心里“咯噔”一沉,虽说只是为了教训他,可她的心却为何真的痛了?
其实,她失踪的第二天,在许其然打到刘家的电话里,他已经一五一十地解释了他的立场,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点母安心的闭上眼睛。平心静气的思索了这么多天,萌竹几乎原谅他了。可他迟迟不出现,她总不能自己找个台阶下吧?
灯火通明的码头上依稀停泊着几艘船只,卿生的视线随意地飘向远处,他淡声说:“点母去世了,她逼着曲奇履行承诺…”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萌竹紧张地看着他,忍不住急声问道:“然后呢?他说什么?”
他浅笑一声,打趣她说:“瞧把你急的!曲奇自然拒绝她了。”他的语气轻松,心头却涌上一丝怅然若失。
她倏地大松一口气,自言自语说:“我现在是骑虎难下,我妈…”
卿生没接她的话,转而很认真地问道:“如果一个为了爱不择手段,你觉得他可恶吗?”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可恶又可怜,你在说点脂,是吗?”
他没有承认亦没有否认,而是继续追问:“假如那个人是为了你呢?”
萌竹歪着脑袋想了想,俏皮地一吐舌头,“如果那个人后来变好了,他就一点都不可恶了。”
话已至此,倘若萌竹再听不出来卿生说的是他自己,她便真是蠢得无药可救了。亦是在这一刻,很多细碎的片断才逐渐在她的脑中连接起来。从卿生之前的算计到后来的成全,一目了然。
她突然发觉其实她从来没有关心过卿生,这一路走来,他是不是也会觉得疼痛与挣扎呢?
萌竹仰起小脸,一丝不苟地凝视着他,“卿生,我知道你对我好,这份感情我们都永远放在心里,好不好?”
四目相对,她的视线专注而澄明,乌黑透亮的眸子里明明蓄满情意,却清澈得一尘不染。
“好。”他只说了一个字,干净利落。但其中饱含的感情,恐怕唯有他们俩人能够感应。
她的唇边绽放出一个甜美的微笑,让他有一种怦然心动的错觉。这一瞬,岁月静好,他却只想拥她入怀,“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萌竹点点头。两具泛着寒意的身体轻搂在一起,竟然能感觉到对方血脉中的温热。她聆听着卿生铿锵有力的心跳,莫名的觉得安心。
但是这个拥抱,与她和许其然的拥抱截然不同,没有沾染丝毫欲望的气息,在两人心头流转的,是一种更似亲人之间的默契与依靠。
即使他对她有再多非分之想,他也只能将她永远埋在心底。
他们分开的时候,卿生交给她一张光碟,却故意卖关子不肯透露光碟的内容。她漫不经心地晃动着手上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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