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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过来。
好半晌,她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是,叫她除了他以外,不准跟别的男子接近。
也就是说她可以接近他,却不能接近别的男子?
叶小余带着询问的目光望了望裴敬则,见他已经闭上了双眼。
裴敬则睡的是她的床,她走到一边墙角,那里放着一张旧榻,她就睡那了。
好在如今天气炎热,不担心没有被子而被冻去。
劳累了一天,又折腾了大半宿,她早已累得不行了,刚躺下不久就睡着了。
她是被一阵吱嘎吱嘎的声响吵醒的,那是裴敬则睡在床上,翻来覆去床板发出的声音。
天还没亮,黑沉沉的一片,叶小余起身,点亮了灯火,来到床前,细看,见裴敬则满脸通红,紧皱着眉头,翻来覆去的睡得不安宁。
叶小余把手放到他的额头上探了探,不由得一惊,好烫,发烧了。
这可如何是好,这大半夜的,又没法请大夫,就算白日里也不能请吧,如果被人知道一个大男人睡在她的屋里,她还要不要活了?
她想了想,只得赶紧打来凉水,把帕子放进去,浸湿,捞起,拧个半干,折成长条巴掌宽,把帕子覆盖在裴敬则的额头上。
不一会儿,帕子又烫了,她又把帕子重新放到凉水里,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半个时辰过去了,烧仍没退,叶小余有些急了,这样烧下去,可怎么是好?
不经意间,她看到放在床脚边的那小坛子酒,眼睛一亮了,是了,她怎么没想到呢。
以前她发烧时,阿兰用她以前听到的土方法,用布浸些酒,擦在人的身上,会退烧。
这些酒上次没用完,就一直放在那了。
她赶紧倒了小半碗酒出来,用布沾了酒,在裴敬则的身上擦了半晌,只觉得差不多了,才停下来。
虽然擦了酒,但他的额头的湿帕子也不敢停下,不停地帮他换着。
渐渐地,裴敬则的呼吸平稳了,通红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叶小余心头一松,烧退了。
裴敬则还没睁开眼睛,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还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微弱的呼吸。
他倏地睁开了眼睛,入眼是一张简陋破旧的帐子,他抬起手闻了闻,这酒气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
又往床边看了看,顿时愣住了。
见叶小余正趴在他的床前,睡得正香。
从她蹙起的眉尖,可以看出她睡得并不舒服,却因实在太困了而没醒来。
裴敬则看了看床前的东西,马上明白过来是什么回事。
定是他伤口半夜引起发热了,而这丫头想着各种法子帮他散热,实在困得不行了,趴在床前就睡着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
转头,静静看着叶小余,她那双清澈灵动,又时而狡黠的大眼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卷翘,随着呼吸而微微颤动着。
少见的白皙细腻的肌肤透着莹润光泽,因趴着的原故,染上一丝丝红晕。红润水泽的小嘴微微嘟起,一脸的孩子气。
鬼使神差般,裴敬则伸出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柔软娇嫩的唇瓣,触手柔软湿润,连同心底,也跟着柔软起来。
叶小余在睡梦中,似感觉到唇瓣的异样,娇娇地嘟哝了一声,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就着裴敬则的手指舔了舔。
小舌头的柔软滑润,黏糊蠕动,让裴敬则如雷击般,心律急促跳动了一下。
他慌忙收回手,按住了胸口,那种悸动却久久不曾散去。
这是一种很陌生的悸动,以前从未感受过的。
他正欲细探,这时叶小余醒了。
叶小余醒来,第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是把手放到裴敬则的额头,探了探,然后呼了口气,然后开心地道:“好了,没事了,不烫了。”
裴敬则在她柔软的小手,碰到他肌肤的那一刻,全身僵硬了一下,似乎连呼吸也停滞了,好久才恢复过来。
叶小余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她对裴敬则道:“你先休息着,我去拿些吃食给你。”
裴敬则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表示。
叶小余习惯了他的冷漠,也不在意,自己出了屋门,又把屋门从外面扣上。
“吃吧,该饿了。”叶小余把盛着粥的碗放大桌上对裴敬则说。
裴敬则一动不动,只用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眸看着她,半晌也没动。
叶小余不明所以,纳闷地问:“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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