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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跑掉的新娘子。
“我才不要回去呢!”弦月鼓起腮帮子。
“为什么不回去?”
“因为……我被我父亲卖了!”细想从头,弦月有满腹委屈。
“什么!现在居然仍有卖女儿的恶劣行为!”他无法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事。
“当然有。”
“你们是血肉至亲,难道他没考虑你的幸福吗?”
“他根本不在意我的未来。”
“难不成他没有帮你好好找个婆家?”
“他只看上对方家大势大,就直接把我卖给对方。”
“我想他是希望你过富裕一点的生活。”他低头苦思,努力揣测弦月父亲的心思。
“我是那男人第十九任的小老婆耶。”弦月常听宫女在谈些富豪强抢民女的事情,现在拿出来用正合适。
“天底下居然有这种父亲!”他替弦月抱不平。
“他就是其中一个,现在一定开心的在数钱呢!”
“真过分!”
“我不想嫁给一个又丑又肥的糟老头。”反正不认识对方,便尽量丑化他,只是自己过于入戏,说到后头,声音还真的带点哽咽。
“什么?”他看弦月娇弱可怜的模样,再想像对方痴肥的样子,更加觉得必须好好保护她。“好,你别回去,我先收留你,日后再看着办。”他拍拍胸膛,把弦月的问题全揽在身上。
“也好,虽然你不是个称职的盗贼,不过做个骗子军师骗骗人,勉勉强强可以过生活。”她当真仔细研究起吴子规。
“我大发慈悲收留你,你竟然回过头来挑剔我!”他没想到弦月如此不识好歹。
“根据你在客栈里的表现,事实的确如此,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弦月耸耸肩。
“是吗?”
“对啊!”
“为什么你不反省检讨自己的表现?”有心行善却被嫌弃,他有点不服气。
“我认为我演得不错啊!”弦月骄傲的抬起下巴。
“可惜你的反应太差,还得我一步一步指示清楚。”他忍不住和弦月斗起嘴来。
“谁教你不事先把话说清楚,现在居然敢反过来教训我?”想找碴,她正是能手。
“遇到状况,讲究的是随机应变、临场反应,是你自己反应慢半拍,怪不得别人。”
“你身为军师,规划得不清不楚,反倒怪起执行者,你不觉得有点本末倒置吗?”她愈抗议愈大声。
“如果你反应快一点,根本不必浪费太多时间,我们早就脱身了!”他的音量跟着变大。
“不要把错推到我身上。”
“事实证明,有问题的人的确是你!”
“不要脸、不知羞,也不想想是谁‘杀’出一条血路,让你可以快速通过啊!”
“忘恩负义!又是谁临时编出一个能骗吃骗喝的故事呢!”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做违法的事已经丢脸丢到家,没想到你一脸正气,死不认错,居然还搬到台面上炫耀!”
“嗯,至少能逃过一劫,不负‘军师’之称!”他当然不认为白吃白喝很光荣,但事出无奈,只得朝好的一面想。
“好,既然你自认是个很厉害的军师,那我请问你这个大军师,今晚睡哪里?”经过一整天的折腾,她早巳呵欠连连,然而好强的她硬是撑开眼皮,和吴子规周旋。
“这里不就是一个现成的地方?”吴子规伸手向旁边一指。
弦月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不看还好,一看就大叫。
“什么!一间破庙!”她的瞌睡虫全吓跑了。
“爱住不住随你。”不等弦月答应,他就先走进去。
“等等……喂……”弦月拦不住吴子规,一听远处传来几声怪鸟凄厉的叫声,突然感到一阵寒意逼人,警觉夜幕已低垂,唯一的栖身之处似乎就是这间破庙,无暇思考,她连忙跟进去。
一进门,便发现吴子规已点好烛火,在破庙的一个小角落铺好干草,上面盖着一块不知从何处挖出来的破布,而两旁的柱子上则架起布幕,就像简易的小隔间。
“你将就一点睡吧!”吴子规拍拍双手,把手上的灰尘拍掉。
“睡哪里?”弦月眼睛搜寻着“正规”的床。
“再看也不会变出干净柔软的床铺、暖和的棉被,就是这张!”他当然明白弦月在看什么,伸手指向那张稻草床,把她的痴心妄想打掉。
“我要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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