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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面躺在一堆烂泥里,伸手摘下两位队长身上的闪光弹,连保险栓都不拉,就将它们狠狠抛到半空,然后紧闭起自己的双眼,拎起班用轻机枪,对着空中就是一阵无差别乱七八糟的扫射。
中国军工科研所荣誉出品,理论射速可以达到每分钟一千二百发子弹的班用轻机枪猛然间火舌迸射,瞬间就将弹匣内余下的二十七发子弹狂风骤雨般的倾泄出去。子弹壳欢呼着在空中翻出一道道漂亮的小弧线,它们有些就砸落在我的脸上,皮肤上随之传来一阵阵灼热的刺痛。
“轰!”
“轰!”
天空中又传来两声并不算格外响亮的轰鸣,我终于忍不住放声狂笑,我***打中了!这下小日本都变成睁眼瞎子了吧?这下他们都傻眼了吧,都傻逼了吧??都拎着手中的武器,不知道该往哪里扫射了吧?
在如此漆黑的暗夜中,每一个人的瞳孔都放大到了极限,我丢到空中的几枚闪光弹,凌空爆炸,那种犹如几百盏闪光灯一切启动的绝对光芒,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失明十五分钟时间!
每一个从日本自卫队挑选出来地“精锐”职业军人都要疯了,他们有些聪明的立刻趴在地上。争取将自己受到攻击的可能降到最低,有些却捂着自己的眼睛,一边放声惨叫,一边象没头苍蝇似的,在到处是石块和烂泥的河岸上疯跑。
整个河岸两边一片混乱!
我没有再开枪,我悄悄从副队长的喉咙中拔出我的“蓝光”格斗军刀,我左手紧紧握着国产九点八口径自卫手枪,右手捏着格斗军刀,满慢爬向一个受到闪光弹攻击后,就立刻卧倒,始终将手里的自动步枪,指着我刚才位置的军人。
象这样的军人,才是最可怕的敌人。
听到我趴在地势爬行的声音,那个双目失明的日本自卫队精锐职业军人,右手继续握着零六式自动步枪,左手却慢慢从枪袋里掏出了可以一枪击毙一只犀牛的九点八毫米口径自卫手枪。
他的手枪指向了我的方向,我敢打赌,如果在这个时候,我的动作稍有迟疑,或者我突然加快移动,欺负他双目失明,妄想对他进行一次强行突击,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扣动手枪的扳机。
所以我只是继续用稳定的动作爬向他。
我这就是一场豪赌,我赌他是真的看不清楚我是谁,我更是在和死神赌博!
在这一刻,我心里发狠的狂叫道:“**你妹子的。要是老子被你一枪击毙了,只能说明你比我更狠,更高,更绝!比老子更会装聋做哑的演戏!!!如果你真的有这么强,老子刚才早就死在你的手里了!!!”
那个日本士兵低声喝问了一句什么,大概在问我是谁。
我也压低了声音,叫道:“八格!”
我现在的语气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听起来就象是一位相知相交多年的老朋友,突然问了我一句“先生您贵姓”,又象是一位还算温和地部队长官,在自己的地盘上,意外的遇到一个白痴型的士兵,居然还拎着自动步枪,一本正经的向自己盘查口令。
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微微地蕴意,却不能掩饰的透露出“由衷”的关切,仿佛我在第一时间,就这么急着向他爬过去,就是因为担心他的安全状况,就是为了照顾一个双眼被闪光弹击中,暂时失明的同伴。
我就是***在和死神大爷打赌!
这批职业军人一个个训练有素,又能说出一口以假乱真还有几分方言味道的中国话,但是在配合上却缺乏一个优秀团队特有的默契与完美。我就是在赌他们是一批从日本自卫队不同部队中抽调出来的士兵,我更在赌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经过时间的沉淀,彼此之间只是机械性的配合!
果然听到我这句可以拿进好莱坞大放异彩的“八格”,那个日本自卫队的士兵微微一愣,我毫不在意的挥手,轻轻推开了他已经顶到我脑袋上的手枪。
说句实在话,一枝一枪就能打死一头犀牛的九点八毫米口径手枪顶在我的额头上,我不紧张那一定是骗人的,只要他左手的食指轻轻一勾,什么中国军人的光荣,什么我最心爱的女人,什么我未完成的使命,都会随着我这个无头死尸,一起乖乖的向地府报道。
但是我的手仍然稳定就象是钢浇铁铸,没有一丝惊慌,更没有一点点颤抖。
这就是一个身经百战的职业军人,在铁与血的历练中,不断积累出来的静与定!象他们这种菜鸟级的特种部队士兵,一定还不能了解,在我们这个层次所拥有的最可怕品质。
果然,这个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