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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笑的剑当然也不沾血,因为没人看过他出过剑,他只用剑鞘。
东楼祝道:“你也用剑。”
韩笑道:“是的。”
东楼祝道:“为何不亮剑?”
韩笑道:“万物皆为剑。”
东楼祝道:“只有刚铁打的剑才能杀人。”
韩笑道:“我从不杀人。”
东楼祝道:“那就只能被人杀。”
韩笑道:“我也不允许别人杀我。”这句话当然可笑,连东楼祝都不免觉得有点可笑,不允许,谁都不会允许别人来杀害自己。但是如果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是不允许的,那不是太过悲哀了,东楼祝当然不明白这个道理。因为他只知道杀死别人,他觉得那才是被允许的。
东楼祝道:“你死后,这五口楠木棺材我一定挑一口最好的给你。”
韩笑道:“多谢东老板,可是我并不允许自己去死。”东楼祝如果现在还觉得这句话可笑的话,那他真的是比较可笑。
东楼祝突然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已被一种巨大的力量牵引着,包括自己的每根神经。整个空间都已经屏息,没有一点声音,只有那五口楠木棺材静静地停在大堂里。
东楼祝的剑已经出手,东楼祝的手就像女人的手一样纤细,细的让人不免有些心猿意马。可他的对手是韩笑,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手,他都一样对待。东楼祝的剑忽然改变了方向,本来是直取韩笑喉咙的,但是现在剑锋却偏向了韩笑的下盘,剑花散开来,竟像有几万朵艳丽的烟花,你的眼睛必然要缭乱,可韩笑并没有动、也没有看,因为在你没找到破绽之前,只要你动一毫,你马上就会毙命于剑下,因为没人能躲的过千万把剑同时刺向你。
东楼祝的剑花忽一转手,第二团剑花正马上爆裂出来时,东楼祝的剑已脱手,连他的人一起倒在了地下,他当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或许连韩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东楼祝转换那一剑时,韩笑已经出手,就在那一半瞬间,东楼祝的剑花已被韩笑死死封住,高手过招,只要半滴时机露出破绽,你就必败无疑。可东楼祝并没有受伤,只是喉咙处有点轻微的擦伤而已。
八,初出端倪
八月初五,距八月十五还有十天时间。
田玉石听到胡小蕊的声音从‘大雅’正堂里传进来时,阿木都已经要招待客人们吃中饭了。
外面有雾,雾并不大、也不多,只有那么几片透明的白云还在缓缓而升。胡小蕊就坐在大雅酒店的正堂正中间的位置上,胡小蕊手上拿的筷子足足有她手腕一样长,她并没有用筷子在夹菜,因为她坐的桌子不光没菜,连酒都没有。阿木现在正站在胡小蕊旁边,满脸无辜。
胡小蕊道:“田玉石怎么还不下来?”
阿木道:“田大爷可能是还没睡醒?”
胡小蕊道:“那你怎么不去叫他?”
阿木道:“田大爷是客人。”
胡小蕊道:“那你忍心这样看着我一直饿下去?”
阿木道:“胡姑娘可以先吃点下去。”
胡小蕊道:“这怎么能行,空着肚子才能吃多点,多吃点才能给你们店多挣点银子。”
阿木道:“胡姑娘想得真是周到,”
胡小蕊道:“田玉石多的是银子,小事一桩。”
阿木道:“如果田大爷要是一直不下来呢?”
胡小蕊道:“你觉得他敢吗?”
阿木道:“田大爷的确是说话算数的人,他说今天要请胡姑娘吃饭,我想应该也没问题的。”
胡小蕊道:“可他却故意这样拖延时间,你说这人算是个君子吗?”
“我并没有说我是个君子?”田玉石终于出现了,现在就站在大雅酒店的二楼上,可是脸并没有对着胡小蕊,也没对着阿木,但话却决对是田玉石亲口说出来的。
田玉石的脸当然也对着人,对着二个人。你只要睁开眼睛去看,你就能很清楚的看清现在站在田玉石对面的二个人。眼光冰冷呆滞,就好像对这个世界极度不满与怀恨、又像对这一切根本又不在乎;但你又会觉得这种眼神中又有一种很坚毅的味道。田玉石就感觉到,这种人应该不好惹。
田玉石当然不会去惹他们,田玉石这辈子好像都还没有故意去惹过别人。但是别人要主动找你一点麻烦,那你就没辙了,哪怕你极度不想有麻烦缠着你。田玉石现在只想坐在大雅酒店里喝杯小酒,就算胡小蕊把自己身上的银子全部吃光也觉得是件很不错的事,可是现在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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