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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临摹。

eniga的嗅觉非常灵敏，能很轻易地捕捉到空气中的信息素，顾之衡刚才来过，能在这里闻到他的信息素很正常，但过于微弱而且味道不纯粹，应该是使用喷剂之类的压了下去。

谢司言后颈冒了些汗，他的视线一直在苏然身上，此时只感觉这里闷热脑袋也微微发晕，看着面前的人有些迷幻。

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苏然的脸，这张很乖很纯的脸，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而此时的苏然，有些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他挥开脸上的手，“你怎么了？”

谢司言手上一空，紧接着便抓住苏然的手臂，将人拽到了自己身前，迫不及待地低头埋进他的脖颈，深深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那香味中还夹杂着eniga信息素的味道，信息素的味道并不浓，但却好像贴附在他的皮肤上，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好像他身上的每一寸都属于这个信息素的主人。

谢司言心中涌上一些伤心，而这伤感的情绪立即被拉扯放大，最后喷薄而出，疯狂的嫉妒涌上心头，想完全占有怀中人的心思彻底占据了他的理智。

苏然只感到颈间的呼吸炙热凌乱，越来越急促，他试图推了推，但身前的人完全纹丝不动，“谢司言，你到底怎么了？”

谢司言也不得要领，他只感觉自己心中急切，想做些什么，但又像无头苍蝇一样，嘴唇胡乱地摩擦着苏然颈间的皮肤，“我要让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听闻，苏然倍感吃惊，熟悉感袭来，他感到环住他的身体越发炽热，将他抱得越来越紧。

这一刻，苏然有种荒唐感，太离谱了吧，又让他赶上了。

他微微低头，立即点击光脑，将消息发了出去，然后慢慢缓解自己紧张焦虑的情绪，毕竟应付过一次，已经有了经验，他抚着谢司言的后背，然后说，“你松开我一点，我不走的。”

相对于顾之衡，谢司言到底听他的话一点，果然松了松，他抬起了头，看向苏然，一双眼躁动又充满不安感。

谢司言直勾勾地盯着苏然，然后凑近，鼻尖碰着他的鼻尖，嘴唇也一点点地蹭着他的嘴唇，若即若离，像是一只小狗在不断地嗅着他的食物，在苏然的脸上磨磨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