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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从缅甸买新的籽料;也需要一些时日;一时间玉石轩没有籽料可卖。刚引爆赌石圈;却尴尬的发现自己无石可赌。
前几日还羡慕嫉妒恨的鼎翠轩;现在可是大大的开心了玉石轩无石可赌时;他的铺子里还有足够的资料。随着消息发散而出后;原本门可罗雀的鼎翠轩;一时间车水马龙。朱桢乐呵呵的站在门前迎宾;多年都没这么舒坦过。
提神的鼻烟不但没让张瑾精神;反而让张瑾流露出满脸疲惫;纸卷塞在流血的鼻孔里;再望向玄齐的眼神;带着一丝的惧怕。层听老辈人说;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讲;原本张瑾还没放在心上;现在张瑾明白;这个话真的不能乱讲。
刚走到鼎翠轩的门前;朱桢就向张瑾打招呼:“张少爷;你今天怎么了?风寒?”
张瑾连忙摇头;瓮声瓮气说:“没事;就是撞到了鼻子。”说着把塞鼻头的纸卷拿出来;鲜血淋漓;裹着鼻烟渣往外落。
“新到一批料子都在后院里;张公子你去瞧瞧。”朱桢本就是随口一问;见张瑾不远多说;自己也没有继续追问;随手拉过来一个伙计;让他带着张瑾和玄齐等人往后院里走。
一面往前走;小伙计点头哈腰的同时说:“鼎翠轩新到一批大号的料子;昨天还解出来过帝王绿;虽然不是老坑料;但也是玻璃种”
玄齐显得有些萎靡;并没有在意小伙计说什么。而张瑾已经瞪圆眼睛;双目放射出华光;出言追问:“那块料子有多大?有没有两百公斤?”
“比拳头小一半;还不到一公斤。”小伙计勉强的笑了笑;料子与料子之间的差距太大;不光是水种;还有个头;即使小伙计想吹嘘一番;但却没有这样的底气。
穿过好似弄堂般的回廊;走进了宽敞的后院;琉璃钢瓦铸就的穹顶上;透过斜斜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暖的;让本就精力不济的玄齐;升腾出一丝慵懒。
而张瑾已经亢奋起来;那一双眼睛好似两颗小灯泡。三脚两步冲到前去;开始挑选钢台红绸上的籽料。这里的籽料个头都很大;有车厢般大小的;还有半挂车般大小的。当然这些料子的价格也都不菲;最贵的达到三千万;冷幽幽摆在地面上;吸引周围人的目光。
随着玄齐一百五十万切出两块老坑玻璃种帝王绿;又被估价十亿后;赌石子里忽然升腾出一丝浮躁。高投资意味着高回报;这样的呼声也越来越高。所以买家们瞄上越来越大的料子;投资也越来越大。
原本还只是小赌怡情;现在已经升级到赌命。鼎翠轩已经红火一周;光听说就有三个人输光家财;而后从高楼上一跃而下;结束自己宝贵而年轻的生命。
当输赢牵扯到全部身家时;很多人都很容易疯狂起来;继而丧失理智。赢了还想赢;输了的想捞回来。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常胜将军般;谁又能保证自己逢赌必赢呢?就连神仙都难断的寸玉;肉眼凡胎又怎能分的清楚。
于是在这个小区域内;大块的籽料每天都被切碎;而后又有新的籽料运来。悲欢离合的人们;每日都在上演财富暴涨的神话;还有倾家荡产的悲剧。
张瑾围着最大的籽料绕了两圈;而后转身问玄齐:“这里面有翡翠吗?”
玄齐不由的用上鉴气术;最大的籽料;标价三千万的籽料;这一刻静静的躺在地上;被玄齐看个通透;这哪是籽料啊就是一块大石头。对比这样的结果;玄齐心中然;看样子鼎翠轩的老板;就是那个往籽料里掺石头的混蛋。
“呵呵”沉寂半晌后;玄齐没承认;也没否认;而是低声的笑了笑。这下让张瑾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呵呵是什么意思?是看好吗?
一直没开口的苏茗雪;忽然间觉察到什么。自己的表弟平日里对其他事情都没有这么上心;为什么几次三番的约玄齐;又为什么他对这些籽料又如此的看重?莫非他心里有鬼?
想到这里;苏茗雪忽然张口说:“张瑾;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为什么这里的老板会认识你?又为什么你总怂恿玄齐来赌石?”
“这这”两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下子把张瑾问的哑口无言;同时吓得他神情颤动;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往下说。
玄齐不由得对张瑾用上鉴气术;一看之后立刻吸了口凉气;原本应该是金黄色的财气;现在变成墨绿色的灾气。也就是说张瑾这段时间亏了不少钱;甚至为赌石还借了外债。如果短期内不能把这个窟窿堵上;财气变灾气;到时候祸从天降;将会成灭顶之灾。
玄齐见张瑾还顾左右而言他;双眼中闪过一丝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