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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蓦尘说:“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没说,说完就走。”“那就快放。”又说脏话!辛蓦尘撇撇嘴,而后声音轻柔的说:“我一直到过年没有事情了,这回有足够的时间陪你和孩子。”“我要你陪了吗?”“孩子们需要我陪。”“哼,犯不着!”“志萍,你别这样,”辛蓦尘轻轻抓住她的肩,“我们之间不仅有孩子,还有彼此的感情,干嘛要这么生硬呢?”“孩子只是个意外,至于感情,你变着法儿护着的旧爱就不讲了,单说你刚和新欢浪漫回来,就到我面前来讲这种话,你不觉得恶心吗?”“什么新欢旧爱?志萍,我跟你说过,我的心里只有你,秦娜是由于工作原因暂时还不能动,洪冰妍也一样,等过段时间,你自然就明白了。”“我明白不明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辛大公子不寂寞!哦,忘了告诉你,你母亲说我有资格进你们辛家的大门了,不过我怕门槛太高,绊了摔着!所以拒绝了,所以……”鲁志萍讥笑了一下,说道:“你完全不用在我这儿来做戏,我是不会破坏你的好事的。”辛蓦尘死心了,秦娜还没有受到惩罚,不仅如此,她还鼓动刘家和另外几家给鲁志萍找麻烦,洪冰妍的事他又不能讲,在重重误会下,能得她一句好话才怪!辛蓦尘自这天晚上离开后,一连两个星期没有来,鲁志萍说不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那气没精神提起来。虽然心里没有见到他时那种堵,但却空落落的,像慌,像饿,又像寂寞,总之就是感觉浑身不得劲儿。但虽然百般不舒服,鲁志萍也没有太放在心上,事实上,她也没时间放在心上,因为她要应付那些没完没了的采访和各种商业、慈善活动等等。这就是过度炒作的结果,鲁志萍现在除了必要的陪孩子的时间,每天的行程都安排得满满的。脑子也随时绷得紧紧的,应付媒体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要不是手下团队还给力,鲁志萍可能早就崩溃了。千僖年马上就要来临,虽然鲁志萍知道人们期盼的2000年之后,危机与灾难将会接踵而至,但时下,她也只能配合大家做出一副喜迎的样子来。还好,2000年元旦过后,好消息确实接踵而来,让鲁志萍对这崭新的一年也充满了期待。比她更加期待的,是辛蓦尘,还有两个孩子。☆、192 谁用情最深,谁就输了事情告一段落,辛蓦尘赶紧跑来向鲁志萍“邀功”:“志萍,秦娜被判刑了!”“她被判刑关我什么事?”一消失又是大半个月才,鲁志萍对他真是除了烦就是恨。辛蓦尘不想一个人唱独角戏,嘟哝着说:“你都不问一下她为什么被判刑吗?”鲁志萍很不想理他,但又真的很想知道秦娜为什么会被判刑,因为她实在是很好奇,“她不是秦副总理的侄女吗,怎么还有人敢判她的刑?”辛蓦尘顿时有了用武之地,赶紧给鲁志萍这个政治小白普及这些红色家族的相关知识。鲁志萍听了半天,对谁家和谁家是一条战线上的、谁家和谁家又是面和心不和等等没记住多少,到最后只记得秦娜不是秦副总理的亲侄女,而是隔了好几代的。而秦娜之所以会嫁给刘三儿,也并不是什么强强联手,而是为了稳住刘家,但如果刘家最后能撑住不倒,她一样能起到那个桥梁纽带作用。鲁志萍不禁感慨万千,天下果然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因为秦家这边只有男丁,才会把秦娜和她堂姐接到京都来抚养,秦家给她们十几年锦衣玉食,现在就是回报的时候。而秦娜的罪行,就有点耐人寻味了,本来她只做过一些间接插手工程项目和违规干涉干部提拔等问题,这对于京都的二代们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就凭秦娜姓的是那个秦,就不可能判她的刑,可是最后,她却因为协助出卖国家机密罪而被捕!任何时候,出卖国家机密都是大罪,刘家先辈曾为革命立过大功,若不是他的子孙犯的是这种罪,国家不可能把整个刘氏家族一撸到底。但这些事情,秦娜并没有参与,因为她才嫁进刘家,还没有获得足够的信任,实际上她所受到的牵连,并非来自刘家,而是来自秦家!从来没有哪一个家族能做到铁板一块,秦家也是如此,辛蓦尘不过是把一些“顺带”查出的证据摆在秦副总理面前,又暗示了两句秦娜和那个犯事的侄子只可保其一,于是在秦家的默许下,秦娜就被安上了协助出卖国家机密的罪名。鲁志萍虽然讨厌秦娜,但眼看着她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而进监狱,还是觉得不忍心,“这不是构陷吗?你这样子做,有点儿太卑鄙了吧?”和辛蓦尘讲话,她向来说得出口得很。辛蓦尘对她的用词丝毫没有生气,反而因她终于肯与自己一问一答、就像平常夫妻一样闲话家常而感到高兴,虽然他们谈话的内容,实在算不上什么家常话。“不,秦娜并不无辜,于公,她打着秦、刘两家的旗号插手工程项目,其中就包括去年被洪水冲毁的九江大堤,虽然她插手的只是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