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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蓦尘搂得更紧了一点儿:“不行,你的脚受伤了,不能走。”“干我们这行的,这点泡算什么?”辛蓦尘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坚定的说:“以后别再这样不爱惜自己了,我会心疼。”哈!这可是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他会心疼?那还不如说猪会上树呢!鲁志萍不想说话,既然做不到历尽艰辛无怨尤,又做不到相逢一笑泯恩仇,那就尽量保持沉默了吧,免得怨恨的话说多了,会让自己变得面目可憎。年纪轻轻的,她可不想成为怨妇,生活如此美好,一切都要往好了奔。况且她还有那么多钱呢,要是一个亿万富姐还整天愁眉苦脸的,只怕老天都会看不惯。辛蓦尘没有听见鲁志萍回答,还以为她是被自己的话感动了,心里美滋滋的,抱着鲁志萍的手也觉得轻了许多。走回头路自然要经过一号院,这里是他们部门对外办公的地方,其实只是拿来装装样子,平时大家根本不会在这里汇合。辛蓦尘抱着鲁志萍经过时,余处长他们正在分批撤离,三三两两的走在巷子里。鲁志萍无意中瞥见余处长,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刚刚才骂了人家一通,转眼就跟人家投怀送抱,这不是招人笑话么?鲁志萍执意要下来自己走,辛蓦尘也不敢有违她的意愿,把她放下,但却紧紧的拉着她的手。鲁志萍又想把手挣开,辛蓦尘凑到她耳边说:“要么拉着手,要么抱着走,二选一。”鲁志萍不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他吵,只能恨恨的认了。余处长暗中笑了一下,示意手下放慢脚步,跟她们俩拉开距离。据他估计,辛蓦尘也难得有这种机会,他们帮不上忙也就罢了,拖后腿滴坚决不要。鲁志萍才走了一会儿,脚又开始钻心的疼了,她不禁暗中苦笑,老话没有说错,人真是便宜虫。以前连续走四、五个小时的台,脚上十多个水泡磨破了都能忍着,现在却只那么一个小小的水泡就受不了了,难道就因为刚刚有人虚情假意的心疼了那么一下?鲁志萍摇摇头,尽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往前走。可是她的体态,又怎么可能瞒得过辛蓦尘这种眼神犀利的人?辛蓦尘向后看了一下,见同事们没有跟上来,在心里感激了一下,一把将鲁志萍抱起来。又一次毫无征兆的身体悬空,鲁志萍却没有再大喊大叫,有免费人肉滑杆不坐,矫情什么?这次辛蓦尘没有再绕圈子,说好的两个小时的时间快到了,为使杨猛他们不遇到自己的同事,最好还是赶在他们找进来之前把人送回去。看到自己的手下,鲁志萍老远就下地了,等到了车边,辛蓦尘对曼丽说:“你们鲁总脚上起泡了,回去给她处理一下。”曼丽点点头:“好的。”鲁志萍皱了一下眉头说:“行了,我的事情,不用你多管闲事。”鲁志萍避开辛蓦尘扶她上车的手,自己钻进汽车,对着前排说:“曼丽,开车。”黑色宾利声音低沉的驶出巷口,辛蓦尘站在原地,对着那个方向凝视良久,方才回头去找他的同事们。虽然今天的事并不完全是私人行为,但这个人情,他一定得领,所以回去感谢一下,是非常有必要的。在他们这种部门,任何人的事都不会单纯的是私事,而辛蓦尘和鲁志萍的,就更为特殊了。这主要是因为鲁志萍那惊天的财富,外界靠猜测,或者是靠鲁志萍自曝家财,于他们而言却完全用不着。辛蓦尘的结婚报告才递上去,内勤部门就立即着手调查了,而调查的结果,甚至直接惊动了最高层,只是辛蓦尘并不知道而已。辛蓦尘知道鲁志萍的财富一定会引起上级的重视,但他所能想到的部门,顶多也就是自己的直属上级,绝没想到,连常委都惊动了。其中排名第一那位隐晦的表态,对鲁志萍和辛蓦尘之间的事情,不刻意插手,也不设置人为障碍,顺其自然。但前提是,鲁志萍今后的言论,不能出现违反旗帜等原则情的问题。虽然最高领导没有明确表态支持辛蓦尘的追妻行动,但领导知道了就表示事情不能再按平常对待,所以才有了一号院那一出。不然就凭余处长的级别,是不可能调动那么多内勤人员来演戏的。不过这些,余处长同样不能讲给辛蓦尘听,他们同属一个系统,但却不是一条线。这里的线,不是对官场站队的线,而是指国安部门特殊的组织形式。辛蓦尘看着同事们那些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所爱的人有那么多钱,不过他也不是迂腐的人,更不会矫情于可笑的男人自尊,觉得女人就该处处依靠自己,虽然他也确实很想鲁志萍依靠自己。辛蓦尘出钱订了烤鸭和其他几道名菜来给同事们加菜后,在他们这个部门,请客吃饭是极力避免的,因为集体出现在公共场合,是不允许的。至于为什么会让鲁志萍这个外人看到他们聚在一处,是因为鲁志萍的记心不好,不深入接触的人,在她那里都是路人甲。而这些,同样不光辛蓦尘清楚,部门负责人也一样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