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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蓦尘的目光蓦地火热起来,手也不自觉的在鲁志萍身上上下游走。只是当目光再次落在那道丑陋的伤疤上时,那火热的心便变得有些疼,终究,那是为他受的疼。可惜他当时不在她的身边,想必那个时候,她疼的并不止是伤口吧?还有,也是最根本的问题是,他们并没有领结婚证,这个才是最严重的!☆、159 结婚对象不鸟他未婚先育,她一定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吧?辛蓦尘如是想,如若不然,她又怎么会放弃报社的工作,远走他乡,去当什么模特?其实她一点儿也不适合模特!她就适合当记者,虽然当记者比较辛苦,但是他的姑娘从来不怕吃苦啊。他心爱的姑娘呀,只怕饿肚子!可惜现在,瞧瞧,啧啧,真是一点儿肉都没有了,摸上去手感都没有以前好了……呃,其实吧,好像现在也蛮好的,似乎更有弹性了,辛蓦尘双手不歇,反复确认。嗯,好像没有以前那样充实,以前哪,一摸上去,就像抓了满手的棉花,让人有种两只手还不够用的感觉……嘶……不能再想了!辛蓦尘使劲甩头,想努力把那一夜的情景甩出自己的脑海,不让它们出来烧心燎肝。辛蓦尘把鲁志萍的衣服整理好,回到驾驶座,低头看到自己拉链那里支起高高的帐篷,想着一会儿要是到了医院还这样,可就不妙了。于是又回到后排座位上,看着鲁志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是不可能的,不过能饱饱眼福罢了。日夜思想的人儿就在眼前,解手可及,辛蓦尘才理解什么是想像与现实的差距,他这几年一直靠想像度日,效率……也说不上什么效率吧,反正只要心里想着鲁志萍,一定能把问题解决掉就是了。可是这会儿看着真人,却效率奇低,辛蓦尘感觉自己手都酸了,才把该释放的东西释放出来。车里就有备用纸巾,倒是方便得很。可是就因为这个小细节,男人的劣根性又出来了,辛蓦尘不由自主的想,这包高档纸巾,还有没有别的男人用过?想想她刚刚说的那种话吧——“难道这世上除了你辛大公子外,我鲁志萍就没人要了?”唉,这话里面所包含的意思,还是不要深想了吧,不然满满的都是泪啊,就像她说的,他不配。可是,除了他,还有谁配?!辛蓦尘用力捏了一下拳头,这一次,不管他是谁,不管他姓冯姓马,他都不会退让了,他的姑娘,凭什么要给谁?!辛蓦尘重新回到驾驶座,这回再没有别的事情磨蹭了,直接启动车子,送鲁志萍去医院。尽管他深信鲁志萍浑身上下都没有受伤,但还是请专业人士看看更保险一点。辛蓦尘没有送鲁志萍去协和医院,而是直接送往301医院,他出示了一张工作证,登记室就放行了。专家姓柳,与辛蓦尘是熟人,经过一番诊断后,柳主任告诉辛蓦尘:“病人在未成年时,应该患过吸入性肺炎,说明她以前也曾溺过,现在她昏迷,应该有心理上的原因,在医学上,属于心理性深度睡眠。”辛蓦尘听不甚明了,“柳主任,她心理上存在的,具体会是什么原因?”“一般是害怕,但也有因为体力消耗过大或者是情绪过分激动等引起的暂时性昏迷,具体原因,还是要等病人醒来后才能确定。”“那她有生命危险吗?这样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专家的诊断大大出乎辛蓦尘的意料,他不禁有些紧张,如果真的留下什么后遗症,他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柳主任见他这么紧张,不禁笑道:“她是你什么人?我看你很关心她的嘛。”辛蓦尘微微怔了一下,随即便很自然的说:“她是我未婚妻。”“未婚妻?难怪啊,呵呵……”柳主任调侃了一下,见辛蓦尘有点脸红,知道年轻人脸皮薄,也就不再笑他了。但他哪里知道,辛蓦尘的脸红是为了自己的大言不惭,鲁志萍可还没答应他呢。何止是不答应呀,人家恨他恨到要让他去死呢,唉,他这追妻之路呀,难哪!辛蓦尘拒绝了柳主任给鲁志萍开一组安神针水的建议,本来就够傻的了,再打那种针,还不被打得更傻了?辛蓦尘一个人守在病床前,看着呼吸绵长的鲁志萍,心中充满了柔情蜜意,有种丈夫在守护妻子的亲密感。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忘了他们之间还在隔着一个大坑,一个他亲手挖的坑!辛蓦尘感觉这一刻的感觉真是好极了,他好想就这么守下去,只可惜,电话响了:“喂,妈,什么事?”“尘尘啊,妈有点不舒服,你能不能回来一下?”“妈,你哪儿不舒服?”“我头晕,站也站不稳,心口也很疼。”“嗯……好吧,我马上就回来。”尽管辛蓦尘从声音和语气中判断,张梅的话有百分之九十五是假的,可那是他的母亲啊。就像张梅说的那样:你都整整五年没有回过家了,难道不该陪陪妈妈吗?所以,就算只有百分之五病了的可能性,他还是得回去。自古忠孝难两全,能全的时候,还是尽量给他做全吧。辛蓦尘拿起鲁志萍手腕上的信号器,很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