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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志萍在尽情吸吮的时候,又不免微微有些觉得靠做梦来占辛蓦尘的便宜,似乎,太……卑鄙了?可是做春梦又不犯法!鲁志萍几乎瞬间就给了自己一个“强大”的理由。于是鲁志萍把心虚抛诸脑后,并遵从自己的内心,开始主动探索:轻咬重吮,深触浅吸,恍惚间,她似乎已经化身为一条为爱而生的藤,誓要吸尽甘泉,缠尽一生……迷茫的人儿并不止一个,辛蓦尘也同样被这如火如荼的甜蜜事业弄得几乎失去理智。无数个夜晚,他都会因为妄想这一刻的美妙而被某种烦人的梦境扰得睡不着觉,可是却没想到,曾经以为永远也不可能会再有的甜蜜,竟然如此轻易的就让再次拥有。而且与那次为逃校卫队而造就的“乌龙吻”相比,这次的吻更让他觉得心魂激荡,怀中人儿的回应,让他有种飞起来的感觉。这种感觉让辛蓦尘完全忘记了来时的初衷,只知道把鲁志萍紧紧搂在怀里,用力吸着、吮着。忘了在来时的路上,他曾想到种种可能,想着鲁志萍可能会害怕、可能会缺氧、可能会冻伤,甚至还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一切都被抛诸脑后,就这样忘情的吻着,两个突然通上电的马达,一旦开动起来就转个没完没了。而实际上,辛蓦尘忘了自己的初衷,鲁志萍又何尝不是“醒了还在装睡着”?——管他是真是假,只要这一刻的销魂是真的,梦醒后坠入万丈深渊又如何!不知不觉中,鲁志萍的身体已瘫软如泥,本来就体力不支的人,如何还能站得住?早就睡到地上去了!如果是在平时,睡在这种坚硬的水泥地上,鲁志萍肯定会觉得浑身都硌得疼,可这会儿陷在热浴中,她不仅丝毫感觉不到疼,还有一种就这么睡上他三天三夜的感觉。因为在她身上,是实实在在的辛蓦尘,他正带着浓浓爱意,给她一个又一个炙热的深吻。不知不觉间,鲁志萍的双腿已经缠上辛蓦尘的腰,她的头也开始向后仰。可以说,此时的鲁志萍,已经处在一个失控的边缘,她已经完全放出了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欲望,一心只想要这一刻的蚀骨销魂。可是,辛蓦尘怕压着鲁志萍,就把手撑在地上,冰冷的地面,让他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也让他终于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了。他是来救鲁志萍的,而不是来……吻她的!可是,他怎么这么的爱这种感觉呢?好想继续呀!辛蓦尘再次低头吮了一番,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浴望,把头高高抬起,远离那张让他一沾上就舍不得放开的嘴,说了一句史上这种场合最失败的话:“对不起。”不得不说,这三个字的温度,比冷库里的温度低了不知多少倍,以至于鲁志萍如火的情潮瞬间消散。直到两腿颓然从两边滑落,砸在地上硌得生疼,鲁志萍才突然发现自己刚才有多主动,有多……丢脸!“对不起?”鲁志萍木然的重复了一遍,然后讽刺的笑了,笑自己的痴,笑自己的贱!还有什么比忘情相拥后,却得到一句“对不起”来得讽刺的呢?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唉,鲁志萍一声叹息,不想再想了。只是在心底无力的呐喊:既然你特么觉得我配不上你,为什么还要来救我?救我又要撩我,引诱我!让我直接死了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来让我迷失、让我失控,让我好不容易筑起的心防一塌再塌?!任凭鲁志萍把心牢骂穿,辛蓦尘自巍然不动,自从说出那三个字后就一直没有再说话,只是用力的把鲁志萍抱起来,当然不是抱离地面那种抱,而是将她扶了靠着自己。鲁志萍在“控诉”中,也没有拒绝辛蓦尘这种体贴的行动,刚刚他也没“吃亏”哪,适当补偿她一点点关心,也是理所应当的。但同时,她也把辛蓦尘这种默默补偿当作“占便宜”后的赎罪行为,于是再开口,就直击“真相”了。“辛蓦尘,是不是与我亲热,让你有很深的罪恶感?”☆、096 你看不出我在觊觎你?“没有啊,”辛蓦尘满头雾水,不过本来是没有的,被鲁志萍这样一说,他还真生出一点儿来,于是又说了一遍:“对不起,刚刚我不该那样……”“够了!”鲁志萍用力说完这句阻止的话,就无力再大声了,轻声的说:“对不起这种话,一遍,我就听够了,所以,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伤我的心了!辛蓦尘不太能听懂这句话的意思,想了一下,还是不明所以,只能赶紧补问被自己本末倒置的问题。“你感觉身体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有明显的不适感?”这个问题,本该一进来就问的。鲁志萍如实的说:“没有,除了心口有点疼,其他没有哪里不舒服。”“心口疼?心脏被冻出毛病来了?”辛蓦尘吓了一跳,把手伸到鲁志萍胸口摸了一把。本意是想探一下病情,却被那绵软的触感吓得缩回了手,再摸他又得失控了!人家现在可是病人,他可不能妄所欲为了,不然恐怕就真的会伤到人家了。鲁志萍不想没病装病,也不想将错就错,就说:“我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