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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哇,瞧这话里话外的样子,哪句不是在维护刘传富?鲁志萍已经无力吐槽,抓住最重要那个问题问:“大姐,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动心的?”鲁爱萍脸又红了,声音都变得飘忽起来:“去年寒假,我从小舅舅家回来的途中遇到几个小流氓,是他帮我打跑的,我记得,当时,他身上都已经中了两刀,却还是奋不顾身的将我护在身后,要不是有协警从那儿经过,我都不知道他会面临怎样的后果。”鲁爱萍现在说起这件事来还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可以想见当时的情况有多么危急。但鲁志萍想的却是这一切都是冥冥中自有定数,上辈子鲁爱萍就是这样动心的,这辈子也一样,没有丝毫改变,老天真是太懒了。“轰隆隆!”噢,天哪,尊敬的老天爷,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骂您的!鲁志萍赶紧向老天道歉。鲁爱萍奇怪的说:“真奇怪,大冬天打雷。”“你们爱得太深了呗,‘夏雨雪,冬雷阵阵’呀。”“你又乱说!”鲁爱萍伸脚踹了她一下,把头凑过来说:“哎,三萍,你说过要帮我的,快说,怎么帮我?”鲁志萍头也不抬的说:“大姐,注意太度啊。”鲁爱萍为了爱情,也放得下身段的很,立即讨好的说:“好三萍,你就帮帮大姐吧,妈说要是我再跟他来往,就要打断我的腿。”鲁志萍这才抬起头来,无限同情的说:“那我就无能为力了,因为如果我帮了你,被打断腿的人就是我喽。”鲁爱萍耍起赖来:“我不管,反正你一定要帮我。”“逼牯子带儿啊?”鲁志萍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感慨爱情真伟大,连鲁爱萍这么端庄的人都能被逼耍无赖。鲁爱萍见鲁志萍不说话,又用胳膊蹭着她说:“三萍,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我求你了,你就帮我想想办法吧。”鲁志萍定定的看着鲁爱萍,问:“大姐,刘传富真的就那么好吗?好到你们学校那么多大学生,你一个都看不上,就看上他一个高中生?”鲁爱萍认真的说:“是,在我眼里,那些人除了学历比他高外,其他哪一样都不如他。”唉,情根深中,没法治了!鲁志萍耸耸肩,说:“那你想过没有,他家如今的状况,与我们家的差距有多大?”鲁爱萍一脸嫌弃的说:“三萍,你怎么也这样肤浅?爱情和金钱,怎么能够挂勾?!”“呵呵,”鲁志萍回了一个“呵呵”,不再说话了。她也是曾经有过二十岁的人,这个年龄对爱情到底有多盲目,她是知道的。罢了,就帮帮这对“苦命鸳鸯”吧,就当是赎自己前世的罪孽了!鲁志萍下定决心。刚好鲁丽萍也洗好百合和韭菜根回来,三姐妹一起做扣菜,把肉包在百合瓣儿或韭菜根里,然后放到灶上蒸,吃的时候再用蘸水蘸一下。鲁志萍到死都爱吃这种菜,只可惜扣菜除了在酒席上,平常人家一般都要到过年才会做。而到鲁志萍最后这几年,有家和没家一样,也就只有鲁爱萍会叫她去吃年夜饭了。所以,就冲着逢年过节那几顿饭,鲁志萍也没理由不帮她!况且刘传富这个人也确实不错,不管鲁家是贫是富,他对鲁爱萍始终一如既往的好。过完年,按照事先设计好的方式,刘传富和几个同学装作到鲁家的工厂里参观,鲁志萍则负责将鲁庆山引过来。鲁志萍对鲁庆山有一种盲目的崇拜,所以不管鲁爱萍怎么说,鲁庆山这一关都是必须要过的,如果鲁庆山坚决反对,那鲁志萍就只好食言了。由于同时还有几个“扛大刀”(跟电灯泡差不多一个意思)的在,刘传富表现得还不错。一番交谈之后,鲁爱萍随几个同学走了,鲁志萍则留下来探鲁庆山的口风。“爹,你觉得刘传富这人怎么样?”鲁庆山说:“现在说行不行,还为时尚早。”“可是大姐好像很喜欢他。”鲁庆山皱起眉头:“三萍,不是我看不起穷人,因为咱们家也是从穷人过来的,可是他家如今这种状况,他拿什么来保证你大姐的幸福?”鲁志萍说:“爹,我是问你刘传富这个人怎么样,你说家庭差距干什么?就我们家这种状况,你要让他家富起来,应该也不会太难吧?”鲁庆山连连摇头,显然对这种小孩子的论调半点儿也不认同:“三萍,你不知道,人心易变,尤其是在贫富转换的时候。”鲁志萍有一点点理解,却不相信刘传富是这样的人。上辈子,她在最穷困潦倒的时候上门借钱,这个大姐夫也没有对她露出过嫌弃的表情。正所谓贫富见真章,鲁志萍觉得,一个愿意把血汗钱借给一看就还不起的亲人、一个愿意主动帮丈母娘倒痰盂的人,一定不会是一个一有钱就变坏的人!所以,鲁志萍深信,就算刘传富在鲁家的提携下爬起来,也一定不会辜负鲁爱萍。况且话又说回来,鲁家也不是什么任人欲取欲求的人家,过去或许还会考虑三分,现在已经不用了。别的地方不敢夸口,至少在龙源县,鲁庆山的话还是管用的。这不仅源于鲁庆山那丰厚的家资,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