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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你不是一直在练形意拳吗,那个也不错,无非就是快的地方打慢一点就是了。”鲁志萍提起这个倒是颇有“心得”:“我现在也找着点感觉了,有几招真的很适合锻炼,只是与人交手可能有点次。”辛蓦尘好笑的说:“单纯从锻炼出发,那还叫形意拳吗?”“管他呢,我去拜访教练时,还耍给他看,他让我以后别说是他教的,我告诉他,我这才叫学以致用。”“呵呵,你自己觉得好就行,”辛蓦尘笑笑,然后又说别的:“还有两周就要考试了,你们宿舍的人也该回来了吧,你还继续住在这儿吗?”“我要住完这个星期,你呢?听说你这一年也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这两周,总该老老实实呆着了吧?”“是啊,你论文写完了吗?”“还没,呆在这儿就是为了写论文。”“那我不打扰你了,”辛蓦尘说着就往外走,不过走了两步又回头,把鲁志萍手里的相机接过来,“我看你这个相机挺不错的,在哪儿买的?”“在尚海,我这回买的东西可多了,哦,我还有东西要送给你,”鲁志萍说完就跑进卧室去了。辛蓦尘拿着相机摆弄了一下,又把它轻轻的放在茶几上。不一会儿,鲁志萍捧着一个小盒子出来,像有点舍不得似的递给辛蓦尘。辛蓦尘打开来一看,不禁眼前一亮:“瑞士军刀!”“我就想着你会喜欢。”看到礼物没有买错,鲁志萍不禁大感欣慰。辛蓦尘高兴的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瑞士军刀?”鲁志萍含笑看着他,声音轻柔的说:“猜的。”辛蓦尘的心再次漏了半拍,跳得格外欢实起来,当场把瑞士军刀拿出来,别在钥匙扣上,然后把盒子还给鲁志萍,说:“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鲁志萍也已经沉醉在这种气氛里,傻乎乎的捧着盒子说:“你喜欢就好,本来就是特意给你买的。”辛蓦尘更高兴了,不过目光在相机上扫了一下,激烈的心跳又慢慢平复下来,匆匆说了一句“把相机收好”就走了。☆、066 这是她的致命伤鲁志萍把相机收进旅行箱,准备写完论文再拿去冲洗。辛蓦尘说不打扰就真的不打扰她,从那天离开后,就一次也没有来过。好在之前消失一年都已经习惯了,鲁志萍自觉这种消失也平常,迟早都是要习惯的,又何必因为半天的温馨就去肖想一辈子,人要知足,不能自寻烦恼。按下如野火春风后疯狂蔓延的思念,鲁志萍把满腔火热通通洒在论文上来。之前还想着以几篇软文报道和几个企业交来的年终报告为基础,再随便加点专业述语了事的,现在精力过剩,不由好好琢磨一番。鲁志萍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把本科论文当成研究生论文来写,先甭管它水平如何,反正论证清楚,资料详实,无论从字数还是内容上,都是一篇高、大、全的论文就是了。弄完这件大事,鲁志萍想着宿舍一个月没人住,肯定灰得不得了,就提前回去打扫卫生。没想到正拖地时,一位不速之客来了——虽然秦娜也算是熟人,但毕竟人家贵脚从未踏进过这个贱地。自从那次把话说开后,鲁志萍自觉离辛蓦尘三丈远,秦娜无话可说,自然也不会在鲁志萍跟前来碍眼。那么这次来,难道是因为……果然秦娜一开口,就证实了鲁志萍的猜想。“鲁志萍,你说过,不会再纠缠尘尘哥的,为什么说话不算数?”鲁志萍收起拖把,当拐杖拄着说:“我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看到我纠缠你的尘尘哥,但我可以保证,我从来没有主动找过辛蓦尘。”“你骗人!”秦娜情绪有点激动,“有多少人看见尘尘哥从你那里出来,你们吃住都在一起,还当别人都是瞎子?”“你激动什么?”鲁志萍悠悠的说,“我记得,我当时的原话是,‘从今往后,如果我再主动和辛蓦尘说话,我就是王八蛋’,我自觉并没有违反诺言。”“可你答应过不跟他讲话的!”鲁志萍一屁股在还没铺开的床上坐下来,也不管灰不灰,反正等会儿她这一身都是要换的,抬起头来看着秦娜说:“秦娜,我记得你年纪不大吧?”秦娜一愣,冷冷的问:“你什么意思?”鲁志萍手扶着床沿,平静的说:“没什么意思,就是有点遗憾,一个双十年华的大姑娘,怎么就患上了健忘症呢?”秦娜顿时恼羞成怒:“你才得健忘症了!自己吐出去的唾沫又自己吞回去,简直是不要脸!”“那又怎么样?”鲁志萍把拖把一扔,也跟她针锋相对起来,“他打传呼给我,难道我能不回?他去敲门,难道我能不开?他主动跑过来和我讲话,难道你要我装聋子?!”秦娜更生气了,她也有传呼,可是辛蓦尘一次都没有打过,至于主动找她,更是从来没有过。相反,她想尽办法在辛蓦尘可能出现的地方,不厌其烦的去找、去堵,或者假装偶遇,但无一样凑效。不是找不到,就是说不上两句话就被打发走了,偏偏她还一点不满的情绪都不敢表露出来。那么鲁志萍又凭什么让尘尘哥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