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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村?”辛蓦尘有点纠结,该怎么形容呢?哦,有了,“高处差不多,但总体说来,还是鲁志萍长的比较引人瞩目。”“引人瞩目?能有这个评语,说明那个鲁志萍也确实很特别了,嗯,不错,有眼光。”“这还用你说。”辛蓦尘说完,才发觉他大哥误会了,而他的回答,似乎还变成默认那种误会。不过电话已经打了半个多小时,辛蓦尘也就没再解释什么,匆匆挂掉电话回去补觉。他也是一夜没睡,这会儿心中的疑问解除,瞌睡也就出来了。可是辛蓦尘回到宿舍,却刚睡下就被吵醒了。“秦娜,你怎么进来的?”辛蓦尘看着突然出现在床前的人,心情不大好。秦娜灿然一笑:“是黄明启给我的钥匙,他说让我在他不在的时候,帮他照看一下这两盆花。”辛蓦尘随着她的目光看去,一盆君子兰和一盆文竹郁郁葱葱,看来在他不在的日子,秦娜确实经常来。可是,他怎么就这么不想看到她呢?以前虽然也有这种感觉,但都没有今天这么强烈。☆、062 为自己的眼光自豪对于室友的行为,辛蓦尘不好置喙,只得耐着性子跟秦娜说:“娜娜,等黄明启回来,你还是把钥匙还给人家吧,不然你一个女生拿着男生宿舍的钥匙,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秦娜不在乎外人怎么看自己,但她在乎辛蓦尘对自己的看法,赶紧答应道:“我知道了尘尘哥,可是你这些日子老不在学校,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秦娜还没有说她打了无数个电话到辛蓦尘家,张梅都说他没有回来,她知道张梅不会骗自己,那么他是去哪里了?辛蓦尘说:“我被学院抽到西北大学交流去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也没问。”辛蓦尘表情不变,看不出喜怒,但秦娜却感受到气氛与以往有所不同,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她对辛蓦尘的气场已经很熟悉了。秦娜怕辛蓦尘生气,小心翼翼的说:“尘尘哥,我的意思是,我天天在学校,都没有听说你们学院跟江浙大学搞交流。”辛蓦尘说:“只是短期交流,与其他学院又没有关系,你怎么会知道?还有,你不会还要去江浙大学调查一番吧?”秦娜委屈的说:“尘尘哥,我怎么可能调查你嘛?”辛蓦尘淡淡的说:“可你以前做过这种事情。”秦娜脸色一僵,口气转换的很快,立即真诚的道歉:“尘尘哥,以前的事是我不对,我只是……太紧张你了。”说到后面,她轻轻的扭了一下腰肢,样子说不出的娇羞。可惜遇到素有“冷幽灵”之称的辛蓦尘,她的一番做作完全是表演给瞎子看,一点用都不起。辛蓦尘拉了一下被子,说:“我昨晚写论文写到很晚,现在还想休息一下。”秦娜连忙体贴道:“那你休息吧,尘尘哥,我不打扰你了。”说完,深情的看了辛蓦尘一眼,恋恋不舍的走了。辛蓦尘翻身睡下,其实他刚刚很想叫秦娜把钥匙留下,但是想想又算了,秦娜总有办法找他,他还是自己想办法避好了。辛蓦尘的瞌睡不算多,到下午三点就睡不动了,起来看看秦娜中午应该又来过一趟,不想被她放学后堵在宿舍里,索性真的把自己关进实验室去写论文。鲁志萍被饿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一觉睡二十四个小时,对她来说一点儿也不过分,只是绝大多数时候舍不得这么睡。起床的时候,鲁志萍发现下面粘粘糊糊的,好像湿了的样子,不禁有种不好的预感。拉开被子一看,果然是大姨妈来了,床单、被套上到处染的是。再拉起垫棉来一看,棉絮上也浸了一大团,不禁骂了句脏话,娘的,日子不准就是这么麻烦,让她防都没法防。不过也是这次睡的太死了,不然也流不了这么多在床上。鲁志萍快速跑到卫生间擦了一下身体,换上干净的内裤,又垫好卫生巾,这才把床单、被套换下来,棉絮也换上新的。至于弄脏的,则只能等干了之后把脏的部分扯掉,送去请人家重新弹。也是她现在土豪了,被子都有好几套,哪像前世读书时,弄脏了也只能洗床单、被套,棉絮再脏也得接着用。鲁志萍把脏的部位直接放在水龙头下面冲洗,冰凉的冷水顺着手刺激到整个身体,不一会儿就感觉到小肚子又疼起来了。鲁志萍一直有痛经的毛病,所以最烦这种冷天,碰到冷水更疼,偏偏想避都避不开。忍着痛把最浓的部分洗掉,就接了盆冷水用洗衣粉泡着,等疼过这阵再拿肥皂搓一遍,不然洗不干净。鲁志萍弯成个大虾,缩成一团蜷在沙发上,痛经真的要人命。可偏偏鲁志萍疼得想哭都哭不出来,太饿了,没力气。正想着与其这样疼,还不如干脆直接饿死算了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来了。“谁啊?”鲁志萍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声。门外的人好像没有听到,站了一会儿,走了。鲁志萍听到脚步声下了楼,不禁有点沮丧,心想这谁呀,就不能多敲两下,等她缓过点劲儿来再去开门吗?呜呜,她现在正需要有人上门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