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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连你的心都握不住,怎么告诉你?鲁志萍微微苦笑了一下,说:“这件事情涉及个人隐私,我没法跟你讲,希望你能够理解。”辛蓦尘本就不是刨要问底之人,既然鲁志萍这样说,他自然就不会再问了。“行,那你就慢慢克服吧,现在,我们来说一下你工作的事情。”“工作的事情?”鲁志萍眼睛一亮,“你帮我找好了?”“嗯,”辛蓦尘点点头,随即又说:“不过要等你决定。”鲁志萍怔怔的看着辛蓦尘,怎么都想不到,在自己说了那么怎么、冷漠的话以后,他竟然还在愿意帮自己,还是找工作这么大的忙。辛蓦尘又能怎么样呢?冷了人家一年,到头来发现难过的却是自己,唉,身边一个能让他愿意主动找话说的人都没有,他也是寂寞难耐哪。不过,正常的程序不是她接着问“是什么工作”,或者“在哪里工作”,然后他再装作漫不经心的回答吗?这样傻看着他算什么?!辛蓦尘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鲁志萍同学开口,只得自己说出答案来:“是报社的工作,跟你的专业很对口,怎么样,喜欢吗?”鲁志萍强忍住泪水,喃喃的说:“喜欢,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欢。”她不喜欢报社工作,但她没办法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心上人默默关心的感觉!辛蓦尘突然觉得心跳得很厉害,就好像鲁志萍嘴里吐出的不是低语,而是那种振聋发聩的声音,让他的心都跟着打起颤来。不过,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只要是自己给的,她都喜欢?是这个意思吧,嗯,辛蓦尘心情变得愉快起来,故意逗鲁志萍道:“你都还没有问我在哪里工作就说喜欢,就不怕我给找一个天远地远的地方吗?”鲁志萍见辛蓦尘跟自己开玩笑,也随着他的话说:“只要不是东北就行,我怕冷。”辛蓦尘赶紧说道:“不冷,起码没有东北冷,再说你身上脂肪这么厚,应该耐得住。”鲁志萍咬牙切齿的说:“辛蓦尘,你这样当面揭人家的短,就不怕挨人打吗?”真是的,要不是她正在“装作谈恋爱”,她早就一巴掌把他肩膀拍脱臼了!辛蓦尘终于在鲁志萍脸上看到久违了的生动表情,说得更起劲儿了:“当然不怕,经我一算,你今天欠我的太多了,就算以你过河拆桥的性子,只怕也拆不过这么多来。”鲁志萍瞪了他一眼:“我欠你多少了?不就是接了一回站吗?这都值得拿出来左讲右讲的?”“你还好意思说?”辛蓦尘用手指敲着茶几,声音也大了起来,“你知道不知道我在机场等了你半天,怕你找不到出口走迷路了,又费尽心思的进去找了一遍,最后才想着你怕是坐火车,又匆匆忙忙的从机场赶往火车站去接你,你说说,我对你是不是够意思了?”鲁志萍顿时感到非常抱歉,就为她打电话不长耳朵,看把人家给折腾的,万分真诚的道歉:“真对不起,我听电话不用心,害你白跑了一趟机场。”辛蓦尘往后靠在沙发上,随意的说:“道歉就不用了,不过你得把来回的车旅费给我报销了。”“什么?”鲁志萍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你不是从来不缺钱吗?”辛蓦尘一下坐直身体:“鲁志萍你什么意思?我跟你说,你再这样我跟你急啊,合着我们家就一门子贪官?!”鲁志萍见辛蓦尘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不禁有点尴尬,虽然她也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在心里想想与被人家当面揭破,区别总是有的嘛。鲁志萍讪笑道:“呵呵,那个,我只是见你连上万块的钱都不要,想着你肯定不会缺钱嘛,误会,都是误会啊,呵呵。”“我那是不该要的不要!”辛蓦尘解释道,“当初修车的钱,那是因为有公家出;还有你跟我算人情的钱,那我能要吗,拿了那种钱,我岂不是变成掮客了?”鲁志萍再次干笑,“呵呵,你别生气哈,还不是一般高干子女都是这么干的,让我有了错觉,谁知道你这么洁身自好呢?”辛蓦尘板起脸:“你少跟我来这一套,当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还不是把我划归卖官鬻爵那个行列里了?唉,算了,这人民日报社的工作,我还是留给别人吧,免得害全家人都被扣上大贪官帽。”人、民、日、报!!鲁志萍惊呆了,辛蓦尘说了一大堆,她一个字都没留在耳朵里留下,满脑子都只剩下这四个字。今天,不,是从昨天下午开始,到今天凌晨这十几个小时,她受到的刺激太多,都有点麻木了,可是都没有这一个来得如此震撼!老天,这是她家祖坟上要冒青烟的节奏啊!不过,真有这种好事情,会砸到她头上来?鲁志萍不太相信的说:“辛蓦尘,你不会是在拿我寻开心吧?京大、青华那么多高材生等着进,还能轮到我一个江滨大学的毕业生?再说我一没关系二没背景的,凭什么……”辛蓦尘突然插话:“我不就是你的背景吗?”鲁志萍一愣,随即半开玩笑的说:“这话我爱听。”只要你愿意!但辛蓦尘却以为她这话出自真心,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