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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志萍想到这里又笑了,并在不经意间再次笑出声来,吓得旁边的人赶紧离她远点。一个胖到腮邦子都比嘴还高的人,又一个人坐在那里傻笑,傻子已经是肯定的了,如果再是疯子,那就更糟糕了,她长得那样胖,万一突然暴起伤人,打不过呀她!鲁志萍对旁人将自己划入危险人物的行列毫无察觉,她的心里,只有辛蓦尘主动找她的喜悦。心里想着“心上人”,十个小时的火车,鲁志萍基本上都没怎么睡。尽管已经调好闹铃,但鲁志萍还是一直提着心,生怕坐过了站。一个瞌睡这么大的人,竟能睁着眼睛过了大半夜,爱情的力量果然是无穷的。鲁志萍一下火车就一路小跑,穿过隧道时才想起,这半夜三更的,人家辛蓦尘也不可能来找她呀?于是又放慢速度,和其他人一起往出站口走。毕竟是半夜,就算有灯光,鲁志萍还是觉得周围有点昏暗。可是,那个人为什么会那么像辛蓦尘?鲁志萍还以为是自己坐火车的时间太长,出现幻觉了,直到辛蓦尘喊出她的名字,她才敢肯定那个人是辛蓦尘。但与此同时,鲁志萍就自己的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似的,怎么也挪不得了。鲁志萍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辛蓦尘,明明周围灯光昏暗,她却觉得他是那般耀眼。仿佛辛蓦尘身上有一种光辉,掩盖了其他所有人的存在。世界之大,只余辛蓦尘一人。“喂,鲁志萍,”辛蓦尘见鲁志萍一动不动,又喊了一声,并向她走来。看到越走越近的人,鲁志萍不知不觉间已是泪流满面。辛蓦尘走到跟前,一看鲁志萍脸上有泪水,不禁着急道:“你怎么啦?是不是又被人骗了,还是被打了?”“……”你妹的,朋友见面有无数的话儿可以讲,为什么你一开口就是这么丢脸的话题!和想像中的柔情蜜意一点儿也不搭调,鲁志萍突然为自己的多愁善感不好意思起来,连忙揩了一下眼泪,说:“我没事。”辛蓦尘奇怪的问:“没事你哭什么呀?”鲁志萍想了一下,说:“我累了。”“累了?你至于嘛。”辛蓦尘更奇怪了。不过话虽如此,辛蓦尘还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鲁志萍一番,想确认她是否受到了什么伤害。鲁志萍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赶紧说:“我真的没事,你说的那些,我一样都没有遇到。”辛蓦尘这才放下心来,“既然累了,那就赶紧回去休息吧,来,把箱子给我。”鲁志萍乖乖放开旅行箱的把手,人却木楞楞的站着没有动。辛蓦尘拖着旅行箱走了几步,见鲁志萍还站在原地,不禁有些心累,这究竟是累了还是傻了?回来拉了鲁志萍一把:“走了,还傻站着干嘛?一会儿打不到车了。”鲁志萍这才跟着走起来。因为是并排走,鲁志萍的手不免碰到辛蓦尘,以往也有这种时候,却都没有今晚这么令她心猿意马。鲁志萍很想伸出手去握住,但最后还是有贼心没贼胆。走出火车站,出租车果然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一连拦了好几辆才打到一辆,还是与别人拼车。下车后,辛蓦尘边走边说:“以后要是你一个人,千万不要随便跟人拼车,尤其是在车上不只只有一个乘客的时候,万一是坏人,又是一伙的,那你可就危险了。”鲁志萍说:“这世上哪来那么多的坏人?就算有,也不可能次次都让我碰到。”辛蓦尘说:“你还别不信,我觉得你就属于那种天生倒霉的,还是随时提高警惕的好。”鲁志萍知道辛蓦尘说的是事实,她确实一向运气不咋地,但她就是喜欢跟辛蓦尘抬杠,肿么破?“哪有日日防贼的?增强实力才是最有力的防范措施,古迦太基名将汉尼拔曾经说过,‘最后的防守就是进攻’,你不觉得这种理论很值得我们学习?”辛蓦尘挪谕的说:“你说的倒是很有道理,只可惜,你有实力这种东西吗?”鲁志萍顿时炸毛:“你不要小瞧人好不好,我的形意拳已经练得很熟了,打你一个绝对没有问题!”“嗤!”辛蓦尘忍不住笑了,“那哪天要不要试试?”“试就试,谁还怕你啊。”鲁志萍满不在乎的说,浑然不觉自己的语气已经不知不觉变得很亲昵起来。辛蓦尘倒是发现了,可他发现了却又有点郁闷,明明之前两人闹得那样僵,而且责任还全在鲁志萍,她怎么可以转眼间就这么若无其事的跟他亲昵起来呢?辛蓦尘想不通,但却也不敢妄想从鲁志萍身上找回场子来。在辛蓦尘看来,鲁志萍完全就是个冷血动物,你要是敢不理她,她就敢一句话都不跟你说!唉,少年,被你说反了吧?可惜,当事双方都是拿无知当无敌的人,爱情路上,要学的东西还太多太多。出租屋里空无一人,林丰他们为了方便,早就搬到厂里去了。就连秦娥都被鲁志萍找借口赶走,免得随时有双眼睛盯着自己,怪不舒服的,就算那个需要她盯着自己的人,是自己的父亲,鲁志萍也不想“姑息”。间谍这种事儿,就得狠下心来,不然她这么晚了还带男人回来,岂不是又有好一番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