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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喊冤”,还真的引来了“路见不平”的人。“喂,你们干什么?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孩子?”鲁志萍听着声有点熟悉,但想不起是谁,不过她现在只顾躲那副该死的手铐,也没有心思抬起头来看人。随后又有一个陌生的声音说:“你们怎么搞的,赶紧把这个孩子给我放了。”鲁志萍一听大喜,想着说不定是个当官的,就看这些人听不听他的了。还好,按住她那几个人随即就放开了,只是铐她那个人似乎还有点不愿意,忍了一下才松手,嘴里也还在不肯放过鲁志萍。“局长,这个小姑娘一个人守着好几千块钱的衣服,大人却躲着不露面,想必是个死硬份子,我们也是希望通过抓她,让其家长主动前来投案自首。”自首你妹啊!鲁志萍很想暴粗口,但在有局长大腿可抱的情况下,还是以解决眼前困难为好。于是赶紧爬……不起来!不是鲁志萍成心碰瓷,而是真的起不来。像胖到她这种地步的人在地上不停打滚,其消耗的体力绝不亚于一场马拉松。不过鲁志萍没时间休息,得赶在局长下决断之前申自己的“冤”:“局长同志,你的手下暴力执法,将我打成重伤,你得给我做主哇。”说完她还配合的嚎了几声,听着确实像受伤的样子。局长看她的样子确实不像是装的,正想叫旁边的人去给她检查一下,跟他一起来的男孩突然开口了,听声音还满是惊奇:“鲁志萍?!”鲁志萍蓦地抬头:“辛蓦尘?!”“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两人几乎同时开口。鲁志萍这回才是真的哀嚎了——老天,为什么每次她最倒霉的时候,都要遇到这个辛蓦尘??为什么总是让辛蓦尘看到她最狼狈的样子?为什么??呜呜,她的一世英名啊形象啊……可辛蓦尘看到鲁志萍的样子却不觉得狼狈,只有可怜,尤其是她哭丧着脸的表情,让辛蓦尘以为她真是被欺负了才哭的。毕竟是曾一起患过难的人,看到她这样被人欺负,当然不会放任不管,“王叔叔,鲁志萍是我的好朋友,你看她伤成这样……”局长会意,立即说:“既然小鲁同志受了伤,那就先把送她到医院去吧。”鲁志萍本来想拒绝,可是一连试了几下都没能站起来,也就不敢再拒绝了。她也想去检查一下有没有受到内伤,还有胳膊上的伤也需要处理,刚刚这些人没怎么着她,早上那些人可是真狠。最后鲁志萍在辛蓦尘和一位居委会大妈的帮助下站起来,又在两人的搀扶下踉踉跄跄的爬上局长的小车。局长发话,货物自然没人敢没收了,还帮着鲁志萍把衣服收进包里,又帮忙塞进车里。等来到医院,鲁志萍先去处理胳膊上的伤。辛蓦尘见她整只胳膊都青紫成一片,就问她是怎么伤的。鲁志萍照实说:“被几个小流氓打的,我在街心花园摆摊,他们来收保护费,我不想给,就打起来了。”辛蓦尘瞪大眼睛:“钱重要还是命重要?为了区区几文钱,连命都不要了,你值不值呀?!”鲁志萍也回瞪他:“那是几文吗?人家要一千多好不好,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给他们!”“那也不能跟人家拼命啊,钱没了还可以继续挣,要是命丢了……”“停!”鲁志萍做了个暂停的动作,“像你这种人,搁革命战争年代就是当叛徒的料,一点血性都没有!我这是在保卫胜利果实,明白吗?”“你?不识好歹!”竟敢说他是叛徒,那种人是才他最痛恨的好不好!辛蓦尘把头甩向一边,不理她了。局长看着两人斗嘴觉得好玩,但却不能看着辛蓦尘吃亏,于是就打了个岔:“小鲁同志,敲诈勒索一般都是十块八块的,怎么会有人管你要一千块,难道你挣钱很多吗?刚才小李还说你这点东西就值好几千块,是真的吧?”鲁志萍眨眨眼睛,仗着辛蓦尘与自己曾有过“同车之谊”,大着胆子说:“局长同志,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辖区内治安不好,不利于改革开放。”☆、014 不是你想的那样局长笑道:“小鲁同志,你这是在指责我工作不力呀。”鲁志萍说:“指责不敢,但我今天遭受不公正待遇,却是不争的事实,中央政策是加大搞活经济,局长可要跟紧了政策,不然容易掉队哦。”局长不由奇道:“你还知道‘搞活经济’?”这项政策不是还在讨论中、都还没有正式行文吗?鲁志萍正想回答,被辛蓦尘打住了:“行了,别显摆了,王叔叔昨天才到任,要证明你那些言论,也要再等几天。”然后上下瞄了鲁志萍一眼说:“真怀疑你是在骗人,怎么刚刚才像要死了似的,一会儿又能活蹦乱跳了?”“我也没跳好不好……嘶!”动作幅度大,扯动伤口了。医生提醒道:“不要动,马上就好了,一会儿记得去打破伤风。”就像是为了反驳辛蓦尘刚刚说的话似的,刚打完破伤风,鲁志萍就晕倒了,医生来一看,饿的!一会儿后,看着狼吞虎咽的鲁志萍,辛蓦尘奇怪的问:“钱真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