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终晓身在最高层(第2/4 页)
,看看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金蝉点点头,道:“张大哥,你说吧,我现在心里乱的很,只能靠你了。”
张道陵清了清嗓子,指着怀中那条裤子,道:“金蝉兄弟,现在经你确认,放在清凉山大孚灵鹫寺中那件上衣,与这一件应是一套吧!”
金蝉目中充满了泪水,慢慢地点了下头。
“那就对了。前天晚上我们从玉兰所说中,隐隐感觉你可能就是太后所生的那位皇子。现在咱们再来梳理一遍。记得玉兰讲,当年汉和帝因铲除窦氏一族,被窦氏中人诅咒,在宫中下了巫蛊。这个我读史时,西汉武帝时宫中曾有巫蛊之乱,也是有人在木头人上写下武帝的生辰八字,再作法咒之。想来汉和帝所遇之咒,更是凶狠,不但咒得和帝病得,还累及他无子。然后就是一僧一道入宫,为和帝治病。僧者慧智,精修佛法。道者不知是何人,但想来必是有修为的人。这道人能自宫中找出被下了巫蛊的木头人,并对和帝言道,只有由和帝亲生之子代父受过,才能消除此诅咒。而当时邓太后恰好腹中有子待生,于是便有了子代父亡这事。等太后生下皇子后,皇子便立刻被汉和帝派人取来,穿上那木头人所穿过的金缕衣,再由那道人施法,为汉和帝祛灾祈福。”说到这里,张道陵停了下来,看着金蝉,一字一句地道,“兄弟,你一出生,就为你父,也就是那时的天子汉和帝,替父祈福了。”
小白在旁,一直静静地听着,只有那小脑袋,随着张道陵每说一句,都配合着点一下头,当张道陵说到这里,她的小脑袋已是如鸡啄米般不住地点个不停。
此时,金蝉已是泪流满面,听张道陵如此说,神情仍是一震,迟疑着道:“张大哥,这是真的吗,我,我始终有些不敢相信。”
“金蝉,你听我接着分析。”张道陵又接着道,“按说那皇子为汉和帝代父受过,自然是非死不可了。可是这里还有一位僧人,也就是那白马寺慧智和尚,他不忍心看皇子无辜送死,不知用何术,瞒众人将你救活。记得昨晚在那光武陵中,那位灵儿姑娘,曾被这条裤子困住,正是你诵佛经,才助她解困的吗?所以我想,如果当时你也被这一身金缕衣缠上,导致送命。但是事后,又被慧智念的佛经,将这金缕衣从你身上松开,那慧智见将你救了回来,就偷偷将你送到五台山,事后又在佛经和如意上留下了诗。虽然这里面还有许多细节我们没有猜出来,但事情大体经过,就是这样子的。”
小白听到这里,也附和道:“是呀是呀!我也是这么想的。”
张道陵点了点头,又接着道:“青牛载道去,白马驮佛来。前因掩后果,神龟赴沧海。仲秋视霄汉,九星映五台,休说皇子事,乔木问三槐。归觐天子案,余生恨蓬莱。哎!这诗基本上将事情经过都说清了。”。
“可是还有一句是那’金刚读罢诵广圆’,又作何解呢?”金蝉听到这里,又提出了疑问。
小白也奇道:“是啊!张大哥,为何后面又多写了一句七字诗呢?”
张道陵分析道:“金刚读罢诵广圆,若是金刚指的是《金钢经《,那广圆呢?金蝉,你知道指得是什么经吗?”
金蝉听了,想了想道:“我前些天为太后所译的《大悲咒》,全名就是叫《广大圆满无碍大悲心陀罗尼》,莫是是用广圆代指《大悲咒》。”
“是了,这就更加合理了,按说还应有三句诗,如能找到的话,那更能从中分析出整个事情了。不过,金蝉兄弟,你就是这邓太后所生的皇子了,这事情基本上是无误的了,接下来,咱们再谈下太后之病。”
听到这里,金蝉一改悲戚之色,脸上登时变得紧张起来,忙道:“是啊!我差点将正事忘了,张大哥,你快说。”
“嗯。”张道陵点点头,又接着道,“八月十五那晚,太后突发中风之症,在此之前,据玉兰讲,她正是发现了当年皇子死亡之迷,又从佛经与如意上找到慧智所留的秘密,估计她也就判断出她的孩子就是金蝉了。想来她能想通此点,应是悲喜交加,或就下令召你进宫才对。可为何还未来得及召见你,就病发昏迷了呢?宫内外又无别人陷害的迹象,由此判断,那人公真人所说是被邪物所袭,确实有些道理。”
“啊!”金蝉和小白同时惊出来声。
张道陵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们再分析这邪物的由来,应在这如意身上。这如意仍是慧智所留,与他所译之佛经一同特意献与汉和帝,他虽不能明说,可还是让皇帝或是太后能要悟透其中秘密。另外,慧智仍是白马寺中人,你不是听那怪道人说,那白马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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