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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爷爷呢,是位老将军,二十年前他正是军权在握的时候,他本来能给我爸爸非常好的工作条件
,可是他却偏偏把我爸爸派到了边防,这才发生了意外。舅舅说,是我爷爷害死了我爸,他把我接了回来
,从此再也不让我去见爷爷。我舅舅没有儿女,对我就像对待自己亲生的一样,可是我总是自己觉好孤独
,就好像那四处飘荡的孤魂,舅舅家再好毕竟也不是我的家啊。我爸妈在酒泉之下还互相有个伴,可是他
们却舍得把我一个人留在了人间,有亲人不能见,还得恨,我真的好痛苦。” 陈砚说到这里竟然变成了
嚎啕大哭。
“乖,不哭,不哭。”
雪风伸手去拍陈砚,陈砚反而钻进了雪风怀里哭了起来,眼泪鼻涕蹭得雪风衣服上全是,“疯子,你
知道吗?我就是想见我爷爷,虽然我恨他,但是我还是想见他。”
雪风抚摸着陈砚的脑袋,迷迷糊糊地说着:“见,见,明天就去见。”
“疯子,你真好。”陈砚终于累了,哭声渐渐小了,说话也变成了低声喃喃“我就喜欢和你在一起,
喜欢和你吵架斗嘴,喜欢欺负你,可是你从来都不会生我气。”
“我…我也喜欢和你在一块。”雪风想把陈砚拉了起来,自己却差点摔倒:“走…我们回家!不喝…
喝了。”
陈砚觉得头好痛、好口渴,就睁开了眼,咦,这怎么和平时睡醒睁开眼的地方不一样,这是哪啊?
陈砚揉着昏沉沉的脑袋就想坐起来,刚起了一半,发现腰上压了个东西,又把自己压回到了床上,陈
砚把那东西搬开,是雪风的一条腿,现在被搬开了,那臭脚就跑到了自己的脑袋边,陈砚闻了闻,很快扇
着手就坐了起来。
坐起来陈砚就笑了,她发现自己的脚一直就在雪风的鼻子下面,袜子都快被雪风的口水给打湿了。
“不对!我怎么会在这里?难道……”陈砚突然想起一件很严肃的事情,飞快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一件不少,雪风的衣服也穿得好好的,陈砚拍了拍胸口,心才放了下来,昨晚自己明明是和疯子在酒吧
喝酒,自己刚开始还劝雪风来着,后来自己也喝了,再后来……
陈砚使劲敲了敲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后来的事,就在雪风身上蹬了几脚:“疯子,疯子,起床了!
”
雪风哼哼了两下,没醒。
陈砚只好自己坐在那里想,想到抓狂,也没想出后来的事情,丧气地往床上一躺,看着雪风,眨巴了
两下眼睛,陈砚突然觉得很好笑很荒唐,自己竟然会和一个大男人喝酒,还睡在一张床上过夜。
“疯子,疯子。”陈砚悄悄地喊了两声,雪风还是没动静,她就往雪风跟前挪了挪,看看雪风还没动
静,她又往里面蹭了蹭。
这时她已经到了雪风的怀里,陈砚把脸埋在雪风的衣服里,使劲嗅了嗅,有酒味,有汗味,还有一股
说不出来的味道,让人闻了很舒服,很安静。陈砚闭着眼睛仔细回味着这股味道,许久才睁开了眼睛,“
原来这就是男人味!”
“好痒~,燕子,你干什么呢?”雪风突然开口了。
陈砚的脸突地红了,猛一下坐了起来,“没…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不会吧?”雪风懒洋洋地伸了伸腿,“那我怎么看见你钻到我怀里去了。”
“呃?”陈砚先是一愣,才反应了过来,“你!你这个混蛋,竟然装睡。”提起拳头就往雪风身上一
阵乱砸。
“哎呀,哎呀!”雪风一边呼痛,一边还在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而已。”
“我叫你再说,看我不把你揍死。”陈砚那拳头比刚才更密更急了。
“哎呀!”雪风这次不笑了,陈砚一时兴起,砸到了他昨天受伤的那只右手,疼得雪风冷汗都出来。
“疯子,我,我不是故意的。”陈砚赶紧凑了过来,一脸的紧张,“你觉得怎么样,要不我们再上医
院检查检查吧。”
雪风握着自己的右手,疼得丝丝地吸气,竟然还能挤出笑容来,“没事,没事。我说燕子,你还真没
下得去手啊,再怎么说,我们都是同床共枕过的人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