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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榜现!”话音刚落,只见那玉石隐隐泛起一阵霞光,之后显现出了两个大字“情榜”,其余却是空白。于晴自然不明白这情榜的意思,疑惑的望向仙子。
“这情榜代表的事宜我不能说,只能你自己慢慢摸索,你只要记住,这对你大有益处便是了。另外你只需说句‘隐’,这情榜就会隐藏起来。好了,该说的都说了,我该走了。”说完,身边便泛起了阵阵雾气。
于晴赶忙念了句“隐”,收起了玉石,眼看仙子的身影就要隐没在雾中,赶忙喊道:“玉儿,我们还能再见吗?”
“这是由你决定的,而不是我。”话音中带着淡淡的惆怅,话音落下,雾也散了,不留一丝痕迹,仿佛刚才那个美丽的女子从未曾出现过。
于晴琢磨着这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却始终想不明白,只能和那“情榜”一起,放着慢慢研e3究ghk了,渐渐又睡了过去。
鸡鸣三声,已是第二天卯时,岫嫣和思思已经早早起了。于晴便由两人梳洗打理一番,用了早膳,自不在话下。
吃完早饭,想起甄士隐所传的太极也有强身健体的功效,正适合现在的自己。于晴便在院子里摆开了架势,“白鹤亮翅”、“搬拦捶”、“单鞭”……两个妮子虽不明白少爷在那舞得是什么,慢慢悠悠的,不过看起来倒也有趣好看,看的也是兴趣盎然。一**作打下来,于晴便觉得神清气爽。这太极拳果然神妙。
这身体好了,于晴便让岫嫣领着去母亲房里请安去了。行不多时,便到了前头房里,母亲正靠在床榻上休息。见于晴进来,忙下了榻,上前一把搂住了于晴,念道:“觑儿,怎么跑娘这来了?不好好躺着休息,万一加重了伤势可如何是好。”
于晴感受着这来自母亲的浓浓关爱,忙解释道:“孩儿自觉身体已经好利索了,所以来给娘亲请安了,以免娘亲操心。”
听于晴这么说,季氏才放开了抱着他的手,不过还是在他身上这里捏捏,那里揉揉的,边说道:“你有这个心,娘真的很高兴,我们家觑儿真的长大了。”
于晴忽然想起昨天晚上想要看书的事情,便对母亲说道:“娘,我想看书,偏偏房里的书孩儿都看过了,这书院也请了长假,孩儿不想落下功课,想要去书房拿点书回去看看,可好?”于晴可不敢说房里的书都被自己给整没了。
季氏听到儿子说想要找书看,高兴的就差喜极而泣了,忙拉着于晴的手说道:“觑儿终于懂事了,去吧,你爹正好下了早朝在书房里,顺便也去给他请个安。”
自有岫嫣领着于晴一路向书房走去。而于晴听说自己那个担任吏部左侍郎的便宜老爹就在书房里,不禁有些好奇,又有些惴惴,他昨天听岫嫣说,这老爷对从前的黎觑可是严厉非常,打骂都是常事。
怀着复杂的心情,于晴迈入了书房,不大的屋子,对窗摆着一张黄花梨的精美木桌,靠墙并排摆着三列书架,上面整齐得垒满了书。在一个书架前,正站着一个威严的背影在翻看着什么。想来这就是自己的父亲,钟玄江了。
于晴忙上前弯腰请安:“父亲,觑儿给你请安了。”只见那背影转了过来,仔细打量之下,这钟玄江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除了眼角淡淡的皱纹,却不显老态,留着八字胡,唇下也留着一把髯须,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不怒自威。
“孽子,这身体好了,是不是又忘记痛了?又出来瞎跑,也不知还会再闯下什么祸事。你给我安生点,我就满意了。你看看你大哥,二十二岁,已经是工部员外郎了,再看看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都是让你娘给惯出来的。这次整出这么个事情,你不嫌丢脸,可我这老脸可是给你丢光了!我们钟家的脸也给你丢光了!还不如死了干净!还来给我请什么安!”说完用力甩了下袖子,又转过了身去。
看来这老爷子在气头上,如果不是自己有伤,估计免不了一顿揍了。于晴赶忙承认错误:“父亲,孩儿知道自己以前做的事情都不对,枉费了您的教导,这次的事情让孩儿明白,只有靠着自己的努力,才能出人头地,让别人真正接受、佩服自己,而不是因为钟家的关系而虚情假意的阿谀奉承自己。现在书院那边还请着假,学业就落下了,所以孩儿想从书房拿些书回去,用功学习,以不负父亲的苦心。”
听完于晴这一番话,钟玄江忙转过了身子,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说道:“你确定你刚才说的那番话不是说谎,不是躲避责骂的托词?”
“确定,肯定,一定!”每说一个词,于晴的腰就歪下一分,说完这句话,这腰已经歪成了90度,更衬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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