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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瘦,其实不然,衣裳下的身段便是要肩有肩,要腰有腰,厚实地被抱着,其实挺舒服的。
萧子墨看着像一只懒猫一样主动缩到自己怀里来的沈曼,心底便像是熨烫了一层暖意,手脚轻柔地怀着沈曼,掌心盖在沈曼小腹上,“阿曼,真的,二哥,独你才叫,我听着舒服,若是以前我还能不这样计较,但还有别的人也叫我相公”
沈曼眨巴了下眼睛,小肚子似乎抽了一下,然后就看见萧子墨将手轻轻覆在自己小肚上慢慢揉着,沈曼懒懒地动了动自己的手脚,便完全由着萧子墨的举动,只是想,刚才萧子墨的样子,恩,像极了稚气的孩童?
恩,果真是像极了。
萧子墨一边温情脉脉地抱着沈曼的身子,一边轻轻揉捏着沈曼酸胀的腰肢,本就极为嗜睡的沈曼眼睑轻轻一粘倒是真要睡过去了,萧子墨才看到沈曼那迷糊样,便是狠下心要她改口叫自己一声二哥的,结果就看到沈曼嘴角抿了抿,似乎咕哝了什么。
“二哥”
其实这事,不止是他介怀,她也一样放在心上,他们之间似乎总是错开了,刚成亲的时候,她心里有云笙,所以对他总是放不开也瞧不见,等云笙真的成为过往的时候,他又有了一个华玉瑶,而且这个多出来的女人还是自己亲手推给他的,她便是再怎么介怀也后悔不得,不是吗?
那一声二哥,若他真的那样想听,她便这样叫,只是,唯一,真的就只是这样一个称呼便能做到的吗?
是谁曾在梦里求过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个最美的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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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若是能将就
萧子墨一直抱着沈曼,直到沈曼彻底沉入梦乡,萧子墨都没动过自己的身子,看到沈曼因为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萧子墨才将沈曼给抱到床上。
看着沈曼自发地从自己怀里滚了到了被褥里面后,对着阿曼就会变得有些孩子气的萧子墨看着自己忽然变得轻冷的怀抱,努了努嘴,“每次都是弄乱了一池春水后就不负责任地转身”
实在是太久没在沈园过夜过了,但是今天实在不是个很好的日子,萧子墨想起日间才见过老爷子,附身在阿曼脸颊上落了一个轻吻后便头也没回地走了出去,然后就看到砚台一直等在外面。
萧子墨挑眉哼了一声,其实有时候下人太懂主子的心思也不好,比如说现在,砚台等在门外就是笃定了自己今晚不会留在沈园过夜了,这样的笃定叫萧子墨觉得很不舒服。
其实砚台等在外面也实在是情非得已,若不是萧子墨这个前主子爪子太黑,扣了自己一半又一半的月俸,她也不至于等在人小夫妻的房门口啊?
“什么事?”萧子墨很自然地接过砚台双手递过来的干爽披风,眉毛扬了一下,的确,少了砚台对他来说是没什么所谓,但是要找到一个这么乖巧聪明且贴心的下人倒是有些难了,或许从暗卫里面挑一个出来,好歹他们也算熟悉自己了,不是吗?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这样的死法才算是死得其所来着,砚台想着自己缩了再缩的腰包,一咬牙,“二少爷,这月俸”能不能不扣啊?砚台将后半句话含在喉咙里面,她知道,在上者总是有那些个恶趣味,见不得人轻而易举的好,即便哪些事情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没有意义,也一样不喜欢见到人好,但却更加喜欢的是在人伤口上撒盐,比如现在。
萧子墨自然知道自家这个小童最想要的是什么,其实贪财的人很多,能像砚台这样的却很少,或者说是根本就没有,她要钱,但却只要自己本分内的钱,比如现在她主子是萧子墨,她就希望自己从他手上得到的月俸一分都不少,所以现在自己扣了一半又一半,她自然肉痛极了。
“少爷我扣得少了?”萧子墨一边压低了声音一边往外走,砚台就抽着嘴角眼巴巴地跟了上去。
萧子墨其实知道自己这回是乱扣工钱了,但是谁叫砚台正赶上自己心情大好之后的大落呢?这样的时候总是想要找个人发泄一下,而下人这个时候就体现出用处来了。
砚台当然不敢说了,她家这前主子可了不得来着,若真说是扣得少了的话,估摸着着自己现在这么点都没了,于是换了个说法,“爷,我现在都在少奶奶手下办事了,这”月俸也该由少奶奶定才是啊。
萧子墨睨了砚台一眼,再看外头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想着再过几日就要过年了,“想要封个大红包的话,记得给我伺候机灵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