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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忙不迭地要眉儿进来,眉儿将铜盆放到一旁架子上,跟着就看见自家姑爷算不得很好看的脸色,眉儿差点又要被吓哭了,她还以为今早儿姑爷摸进了夫人的房应该能脸色好看点,可是她这是哪里又犯了错,姑爷为什么还是摆着一副黑棺材脸给自己看?
一双小手哆嗦着,沈曼就听见平日里干净利落地拧帕子声变得有些七零八落,见不得萧子墨将阴气撒出来用作吓眉儿使的,沈曼换了眉儿取了干净衣裳就下了地到了屏风后面伺候自己更衣,跟着就听见某人冷冷哼了一声之后,哗啦一声拧帕子的声音,眉儿手一颤,才系到一半的绳结打成了一个死结,沈曼无声地叹了口气。
眉儿这孩子对着自己都能胆大包天,为什么就能被萧子墨这男人给吃得死死的呢?莫不是真的小鼠吃大象不成?
(俺继续奋斗在深夜无人的时候,乃们不热情留言我就让萧二一直一直吃不到阿曼,哇哈哈,憋成一太监。。。)
正文 妻舅斗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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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对小夫妻总算收拾妥当走出来的时候,晓月居的花厅里面沈君安正在泡着花茶,一旁砚台虽然一副恭顺样子,但一双眼珠子却是直勾勾盯着沈君安手间那浅褐色的茶汤,一室盈香。/
“大哥,早。”
沈君安的凤凰三点头,差点将茶给倾斜倒到桌面上,沈君安等心稍稍适应了一下之后才放下手中的茶壶,将一小杯往砚台面前推了下,之后才清了清嗓音,“妹夫倒是起得有些晚了。”
说完沈君安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随后一身少妇打扮的沈曼,尽管盘了发髻,但是那眉宇间依然显得有些请贵与淡雅,沈君安想,他的小妹怎么就能一直不变呢,他甚至有种恍惚的错觉,所有的人都是俗人,也只有她与云笙是游离在世俗之外的,所以也就被年岁给捐弃,从此容颜不老。
沈曼倒是知道萧子墨的脾气,也不去计较自己才能叫的大哥被他叫得这般顺口,他们兄妹之间倒是心照不宣了。只是脸皮最近越来越厚的某人大刺刺牵着阿曼的手走到桌边坐了下来,砚台趁着这边三人你看我我探你的空当,飞快地掳过桌边那杯清茶,身子一侧,外人只觉得稍稍动了一阵风与影子,跟着一个空了的茶杯就还回到了桌面。
萧子墨扶着沈曼的身子入座下,随眼看了一眼砚台后倒是什么话都没说,果然是神仙家里的一块石头一株草跟久了仙人,这脾性是修炼出来,便是主人家也都管不住了。
萧子墨的一抹随意眼神却叫砚台连着脑门都抽了抽,身子往后退了又退,不就是喝了舅公子一杯茶么?人家大公子体恤下人,看不惯你老这么欺凌可怜女不行吗?砚台只觉得才下肚的那杯好茶一下子如同沸腾的猪油,将她从里到外给煎炸个透彻,哀怨地回了一眼自家主子,结果这一回换成萧子墨轻噎了一下,然后再看沈君安的眼神中多了一丝钦佩,好家伙,这才不过一个早上,自己这个妻舅就将砚台给搞定了?
那珈蓝呢?萧子墨是曾对砚台说过良缘非良人,但毕竟他们之间也是有着牵绊的,现在这样子,算不算砚台移情别恋了?
其实萧子墨今天也就是心情大好,所以才有心思去管砚台的事,不然他才懒得搭理,除非是迫不得已的时候。
不过越是这样就越是能看走眼,砚台与沈君安之间顶多算是一个有心易主,一个心生怜悯,如此而已。毕竟当年的自己与阿曼,若没有跟着云笙进了沈家,估摸着也好不过哪里去,而砚台一个女孩子家,竟也受过这么重的罪,虽然没说太多,但是眼神是不会骗人的,沈君安才忍不住怜悯她的。
但是沈君安又哪里会落下砚台与萧子墨之间的眉眼交流,心底横生不悦后,沈君安的话也夹枪带棒起来,“阿曼随着我回趟沈家瞧瞧,也不是常住,倒不知妹夫这么急着赶来所为何事?”
萧子墨将眼神从砚台身上收了回来,对着沈君安勾着嘴角轻轻一笑,“哪里哪里,只是惦记着阿曼的身子,实在有些放心不下,所以特意过来瞧瞧,再说了我也极少过来亲家这边走动,爹娘都说失礼了,借着机会倒是能多走动就多走动走动。”
沈君安知道砚台女身男装起初可能是有点误会,但是后来还这样定是有什么目的了,也不便大刺刺就说出来,但是沈君安就是觉得这样一来对自家小妹有些不公,眉眼一挑,沈君安又开口了,“妹夫不是还有一门亲家吗?这样一来不就是顾此失彼了?再者说沈家也的确比不上如日中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