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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时,全家人已经吃过饭在收拾餐具。母亲看到儿子回来是喜出望外,准备上前亲热亲热,没想到儿子却脖子都不给的直径来到客厅里的沙发上一坐,满脸的阶级斗争,给爹妈连个起码的问候都没有。
可怜天下父母心,儿子的无耻,并没有让受到冷落的母亲冷落儿子,母亲颤巍巍的上前问到:“虎虎,吃饭了没有?”
“我到哪里去吃饭?从公社里出来赶紧的就往家里赶,紧赶慢赶就到这个时候了,还吃哪门子的饭?”
“看你这娃说的啥话?没吃饭,妈妈就给你去做,说话咋扭棍别棒的不中听呢?”
“你也不想想?我到家里来还能到外面吃饭去呀?你问的那是啥话?”
母亲被儿子的话呛的不知说什么好,满腔的热情也一落千丈,看着儿子就像不认识似的,站在客厅里有些进退两难。
张虎民的父亲张豆奎一听儿子的话说不中听,就没好气说:“怎么说话呢?你怎么越大越不像话了?你妈妈好心好意的关心你,你却不知好歹,像儿子说的话吗?你给我争了什么功劳了?来家里耍威风?你几个月不回家,一回家就找不痛快,你是回家来了还是捣乱来了?没出息的东西,越来越不像话,竟敢给你妈顶嘴?你是吃饭的还是吃屎的?”
“哎呀——”张虎民的母亲一看势头不对,为了避免父子俩发生冲突,急忙的说:“行了,行了,少说几句吧,孩子刚进门,还没有喝一口水就呛呛上了。别说了,我去给娃做饭去。虎虎,你先喝口水,妈去做饭,一会而就好。别和你爸爸犟嘴,他这几天血压高身体不好,有什么事给妈妈说,唵。”
张虎民红着脸坐在沙发上,觉得好没有意思,刚进门就挨了一顿父亲的训斥,不知道是走错了门还是烧错了香?到处碰壁不顺心。和父亲呆在一起没话可说,还觉得压抑,就起身进了卧室,把门也关上了。
张虎民的父亲是老革命,在副县长的位子上一干就是好几年。因为没有文化,再往上面走是不可能了,好在岁数离退休没有几年了,就想稳稳当当的从副县长的位子上退下来,就功德圆满了。
离退休的年龄越来越近,对子女的安排就越发的迫切。大的几个子女安排到不同岗位上都还过得去,唯独排行老三的张虎民,是高不就低不从。安排工厂去当工人,怕吃苦不好好上班,三天两头的呆在家里或在街上胡混,惹是生非打群架;想安排到机关部门,他本人从小就不好好学习,也没有多少文化,不好办的劲大。最后没招了,就通过关系放到公社一级先锻炼,等有机会了在往上活动。
没想到的是,张虎民到基层后事丑态百出,娶了两个媳妇,一个不明不白的死了,一个又不明白的跑了,搞的他这个当爹的好无颜面,婚礼葬礼轮番的办,连亲朋好友都不好请了,见人都矮三分。气的他是老虎吃天无出下口,不知到该怎么办了。
最近听下面的人反映,他儿子又在胡折腾找媳妇,他看上的姑娘人家不愿意,愿意嫁给他的可又看不上。为了把他看上的姑娘娶到手,他是使尽了手段,死缠硬磨、围追堵截、连哄带吓,闹的是鸡飞狗上墙,影响极为恶劣。
为了别让他捅出更大的乱子,正准备想把他找来规范他的行为,别再给自己快退休的过程中再堵上一道墙,那可就真没个善始善终了。正为这小子担心呢,他却自动送上门来,这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吗?
张虎民吃过饭后,哭丧着脸坐在客厅里抽烟一言不发,他父亲正想张口问呢,可他的母亲先开口了:“虎虎,你不是说这几天要准备结婚吗?怎么样了?你怎么也不和家里商量?那姑娘是哪里的人?怎么也不领回来让我们看一看?她家里有什么人?我们也得去看看人家不是?你看这孩子咋越大越没个章法了?让人操不完的心。”
张虎民一听母亲问起此事,正中他的下怀;就是母亲不问,他也要诉说这些天吃过的苦,他就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地。
一听母亲的问话悲从心头起,还没张开口呢,就先哭了起来,样子是那么的凄惨,看样子受到的委屈和打击还不小呢。
母亲见儿子未先张口就哭成了一堆,即心痛又吃惊的说道:“孩子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了你?正好你爸在着哩,只要你有理,你爸不会不管。你放心别怕,你说说看,妈帮你做主。”
张虎民听过母亲的话,越发哭得伤心了。悲情过后,他哽咽着,极其悲伤的抬着泪眼看着母亲说道:“妈,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母亲一听这话吓得急忙的问道:“为啥?你闯什么祸了?谁和你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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