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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侃的意味。
——你想让我跟你说什么呢?张小鬼说。
司徒秀尊喝了一口清茶,长吁一口气,朝椅子后面靠了靠说:“哼,你呀你?我想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吗?真没意思。”
他又往前坐了坐,把清茶放在她的书桌上:“我同暴力犯罪科的人一起在现场工作。那是我在市检察院起步的地方,这你知道。就和以前一样。我想病退了算了,快五十岁的人了,干不了这种工作了。好给别人腾个地方。”
——你可不能提出这种要求,没有你我怎么办?
张小鬼笑了:“看你说的。”显然那句话让他心情愉快。他坐回去,解开夹克扣子,让肚子突出来。他停了一分钟来整理一下思绪,他对司徒秀尊也有成见,不过,他是表面上不让她感觉出来。他总是把自己隐藏的很深。
司徒秀尊耐心地等待,她知道张小鬼来这里不是和她聊天的,他很少跟什么人闲聊。司徒秀尊知道这个男人干的每件事情几乎都有明确的目的。张小鬼是个地地道道的官场老油条,他滑的就像一条泥蚯。因此,他到哪里去都是有着明确的目的的。当司徒秀尊全部指望他的现场经验和本能时,她从未忘记,虽然她年轻经验少,但仍然是他的老板,这使这个男人打心眼里感觉不舒服。再说,她是个女人,做外勤的没有几个她这级别官职的女人。如果张小鬼对她怀有不满,她不能怪他。但是他从来没有说过她的不满,也没有在任何任务上给她制造难堪。相反,他很有条理,就像日出一样准时。但是,她还是得谨慎从事。不能误入张小鬼善良的圈套。
张小鬼说:“我今天早上看见冯秋芳。她感谢你昨晚上去看她。她说你的确很会安慰人。”
这让司徒秀尊吃了一惊。也许那个女人并没有责怪她:“她是客气了。”
张小鬼说:“局长也去了,我理解。他这样做很好。你知道刘建安和我是老交情。”张小鬼脸上的神情很明白的。如果他在暴力犯罪科之前抓住杀手,可能就用不着审判了。
——我知道。我一直在想这对你来说多么难受。
——那你多想了。我不用你担心了。张小鬼喝下一口清茶:“射手被击中了,至少他得受伤。这是不言而喻的。
——还有什么?你都说说。
——不等暴力犯罪科的书面报告啦?他把粗壮的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一边卷起裤脚的翻边一边大声说:“你对射手位置的判断是正确的。我们发现了血迹,在房子后边的林子中有一大片血迹。做了大致的弹道分析。那个位置明确了子弹射出的地方。我们尽可能顺着痕迹走,但找了几十米就在林子里消失了。”
——到底多少血?危及到生命了?
——很难说。天太黑了。那里的小组现在正继续搜索,他们在草地上寻找打死刘建安的那颗子弹。他们还详细排查了邻居,但那个地方太偏僻了,我不知道那样做会不会有什么发现。
——如果找到尸体,那么就使事情既简单又复杂。司徒秀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可能她听到了他说起了刘建安的死。
——我理解你的处境。张小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有血样吗?司徒秀尊用一种期待的眼神望着他。
——现在实验室正在做试验。我说不好有没有价值。
——最起码会确认是人还是动物。
——也许我们所发现的是一头牛。
——但我不这样认为。司徒秀尊振作起来,他回应她的表情说“没有具体的结果。只是我个人的直觉判断。”
——如果那个人受伤,那么追捕他就会容易多了。
——也许。即使他需要医治,他也不会去当地医院急诊室的。要是那样他们必须报告枪伤。而且我们不知道他伤得有多重。或许只是皮肉之伤,没有伤着筋骨,只是流了一点儿血。如果那样的话,他包扎包扎,坐上飞机跑了。我的意思是我们已经进行了全面戒严,但那个人要乘私人飞机逃掉,可就麻烦了。如果真是那样,而他可能早已远走高飞了。你说呢?
——也许人已经死了呢。显然他没有达到他最初的目标。谁雇用他都不会对此感到满意。
——那是自然。
司徒秀尊将双手交叉在面前,想起了想讨论的下一个话题:“小鬼,刘建安的枪没有打过?”
张小鬼显然对这个问题有过想法,因此他说:“这意味着,如果那血迹证实是人的,那么昨晚在房子附近肯定有第四个人。那个人向射手开了枪。”他双眼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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