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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只会把司徒秀尊当做生身母亲了吧?单单想到这些就让她几乎要瘫痪了一样。她能不痛苦。
其实,有一天她被姐妹们说活了,做了件很荒唐的事情,莫明其妙去看了一下手相。看手相的人热情地接待了她,还给她倒了一杯茶,然后跟她聊了起来,问了她一些听起来漫不经心的问题。司徒秀尊知道,这些问题是用来摸索背景信息的,那个女人一本正经,漫不经心说着一些令你左右为难的的废话,一边在看司徒秀尊的过去和将来。
看手相的人仔细看过司徒秀尊的手掌心,告诉她,她的生命线断开了,不过两条线又搭上了。事实上,是她见过的最不好的一个。那女人一边说着一边盯着司徒秀尊手掌上的一块疤痕。司徒秀尊知道这是她小时候在院子里摔倒在玻璃瓶上造成的。不过,看手相的人说她命运坎坷,会有两次婚姻,还要面临什么灾难,能不能破?当然能破了,那得需要你掏钱。司徒秀尊一笑了之。
看手相的人端起她的茶杯,显然在等待司徒秀尊恳求更多的信息,大概是在期待正常费用之外的赏钱。司徒秀尊告诉她,多年来连一场感冒也没有得过。一切都健康。我刚离了婚,不过不想再谈婚论嫁。
婚姻不一定是自然要求,看手相的女人说,扬起涂画的眉毛来强调这显而易见的观点。听到这样的话,司徒秀尊付了她五块钱,走出了门。现在她疑惑极了。
张小鬼用脚趾踢着尘土:“如果有人幕后操纵,那么杀人者现在可能藏了起来。”
——我想不会的,如果事发之后就逃跑了,那他就等于承认自己有罪。我想他不会跑的,他要玩深沉。司徒秀尊说。
——我不喜欢这样,我觉得我们还是发个寻找栾蓓儿的通告,把她逮起来,如果她还活着的话。只有逮捕她才能弄清楚这桩命案的真正原因。郑相林说。
——老郑,当我们有理由相信她跟这个谋杀案没有牵连时,我们不能指明她涉嫌谋杀,她自己也许还是个受害者。如果她的确是这样的话,那就让检察院左右为难了。你知道这一点的。司徒秀尊说,她的声音急促而紧张。她担心栾蓓儿被通缉。
——作为目击证人。她符合这一条。郑相林说。
——在全国通缉逃犯,也不是什么最理想的办法。这会带来许多麻烦。对所有牵连的人来说都是一样。我认为我们有能力控制形势。司徒秀尊认真地看着他说。
——我们没有理由让她活下去。
——栾蓓儿是个很精明的女子。我跟她相处过,我了解她。她很有生存能力。如果她能撑下去几天,我们就有机会。司马效礼不一定知道她告诉了我们的事情。但是我们要在通告上指明她是惟一的目击证人,那样做就等于我们给她下了死亡通知书。司徒秀尊说。
他们都沉默了几分钟,“好吧,我听从你的意见,”郑相林终于说话了:“你真的以为你能够悄悄地找到她?我看你是有点儿莽撞?当你找到了我才相信,我不想听你说的如何?我是看你做的如何?”
——是的。她还能说什么呢?
——那是你的直觉还是你的思考?
——两者都有。司徒秀尊肯定地说。
——现在,我这样决定,你集中精力去寻找栾蓓儿。找到她,一切不言而喻。暴力犯罪科的人去调查刘建安这桩被杀案。我们双管齐下。我不相信我每天白白拿国家的奉禄。
——我让他们在院子里仔细搜查打死刘建安的那颗子弹。然后我要他们搜查小树林。司徒秀尊说。
——为什么要搜查小树林呢?罪犯的鞋子在门廊上。
司徒秀尊望着小树林的边缘:“倘若我在这里伏击某个人,”她手指着树林:“那里就是我的第一选择地。好掩护,好射击,好逃跑,路线很隐蔽的。那里有轿车等着,丢掉枪,快速逃向机常打死刘建安的子弹。他侧身朝着树林。刘建安当时肯定看不到暗杀者,否则他不会转过身去。”她盯着茂密的树林,“一切都表明就在那里。或者说,他背对着暗杀者,在与栾蓓儿侧脸说话的一刹那,杀手就开枪了。这是个职业杀人,而且命中太阳穴。”
又一辆高级轿车停了下来,梁城市检察院院长钻出车子。郑相林和助手们都慌忙迎上去,把司徒秀尊和张小鬼撇在那里。
——哎,说一下你的行动计划是什么?张小鬼问道。
——也许我要找到这双鞋子的主人。司徒秀尊边说边看着郑相林同局长说话。这个局长以前是公安局的一个科长。司徒秀尊知道他绝对会亲自处理这场灾难的。涉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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