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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和我的母妃就好,我的夫君和我的母妃全死于凤家人之手,毁了凤家在意的东西,我才有脸去见他们。”
静修身子打着摆子,不知是痛还是怕,声音颤抖的令人怜悯,“十七,你父皇已经知错,凤家的基业不是小恩小怨的儿戏。”
兮若猛地拔出因太过用力,剁掉静修的手后半嵌入桌面的匕首,也是当初她欲剜心的匕首——削铁如泥的利刃,探身过桌面准确无误的抵上静修的咽喉,咬牙切齿道:“在我心里,除了我的夫君我的家之外,全是儿戏,包括凤家的江山,我现在尊你一声姑母只不过是给你留点颜面罢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是你修书让父皇把我送给墨羽以拉拢他对付张方碧。”
静修愕然出声,“什么,十七你听谁胡说的,是不是那个毒人,他一直都在算计着你父皇,这是离间,你是鬼迷心窍了么,怎么会看不出来?”
兮若仍低着头,嘴角勾着冷笑,漫不经心道:“姑母紧张什么,我不过是随口说说,倒是引得姑母乱了阵脚了,慈祥的伪装揭开后,姑母也不见持重了,姑母以为我分不清虚情和假意么,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最害怕就是我回忆过去那些当棋子的日子,怕我怨他,恨他的算计,姑母觉得他会特别和我讨论当初我在大殿外受到的屈辱是谁谋划的么?”
第一卷 初见 第一七二章 你的眼睛
第一七二章 你的眼睛
静修的断手到底没接回去,她将那只断手埋在了首阳山最大的那株碧桃树下,后来,被传失踪的总管高兴去看她时,她只是叹息的说:“十七是我带大的,我以为她会是一颗足够强大的好子,殊不知,就是强大才更不好掌控,我错估了她对轩辕氏二王子的用情深浅,那个毒人果真非比寻常,你可见过有几个人连自己的死也是算计?那本该是我设下的局,到头来却被他所利用,当真输了,在他用自己的死向我证明他有多爱十七时,我就无力回天了”
廷昭是凤家的嫡孙,即便没有脖子上的传家凤佩,静修也是信的,因为略长开的廷昭和被张皇后陷害的太子小时候生得一般无二。
兮若斩掉静修的手之后答应随墨羽回京,不过除了锦槐外,她不让任何人靠近自己,墨羽静默良久,最后无条件同意兮若所有要求,只要她跟着他走。
抱着小花在石板上蹲了三天三夜的逐阳到底挨不住病倒了,半睡半醒间仍一声声的喊着找爹爹,喊得墨羽无比揪心,给逐阳换衣服时,看见他脖子上悬着的玉佩,墨羽再也隐忍不住,抓起那日留下的半截弩箭戳穿了当时拉弩的手。
锦槐推门而入,见墨羽自残,只是倚门而立,冷眼旁观,待到墨羽转过头来眯眼看他时,锦槐才淡漠的说了句:“若儿要见逐阳。”
墨羽静默半晌,拔掉弩箭摆在床头的小几上,起身让了位置。
锦槐面无表情来到床前,俯身去抱逐阳,却被墨羽伸手钳住手腕,锦槐偏过头看他,墨羽定定的看着锦槐,干涩道:“这些年你一直陪着他们?”
听墨羽这样问,锦槐轻蔑的笑了笑,“我希望如此。”
墨羽眯起了眼,“你记起来了?”
锦槐甩开墨羽的钳制,继续去抱逐阳,声音清淡,“公子希望我记起她。”
墨羽愣在原地,锦槐见逐阳身上半晌的衣襟,动作甚轻柔的替逐阳将衣服换好,以绒毯将逐阳裹住,随后小心翼翼的抱起了他。
逐阳才被锦槐抱起,竟出乎墨羽意料的往锦槐怀中偎靠,嘴里喃喃着:“爹爹,爹爹……”
墨羽瞬时绷紧了身子,看着逐阳心无芥蒂的往锦槐怀中贴靠,似将锦槐误认作雪歌了,继而想到兮若只让锦槐接近,不觉喃喃道:“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锦槐并不应他,转身就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说:“她有了身孕,这次确是别人的孩子。”
墨羽瞪大了眼睛,快步上前在锦槐出门前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锦槐看着墨羽滴血的手心,勾唇笑了笑,“那年她怀着你的骨肉,你狠得下心,这回她确实怀着别人的孩子,你会怎么选择?”
墨羽视线在锦槐和逐阳脸上游走,声音有些颤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锦槐垂头看着怀中的逐阳,轻言淡语道:“所有人都不舒服着,没必要让罪魁祸首舒服了。”
墨羽额间青筋蹦跳,厉声道:“锦槐,你别欺人太甚,他是我亲弟弟,你以为我亲手杀了我的亲弟弟会舒服了么,你以为被自己最爱的女人当死敌对待会舒服么,你以为自己的儿子口口声声说要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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