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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的危险和疯狂。
将军为晋王担了一枚暗箭,险些丧生。晋王感其威勇,谢其相救,一时被胜利在望冲昏了头脑,随手丢给他一块金牌,言道:“他日可以此牌求本王一件事。”
太子之子就此假作将军之子养之,竟养至了十几岁上。将军旧部俱是对前太子死忠之士,散在林间。将军将前因俱告予知之,待其十七岁上,一举召集旧部反出京都。当时天下初定,民心未稳,思忆前朝,一杆起,千杆应,以故太子遗孤之名下城百三十座,数月间倾晋室半壁江山。
当初的晋王悔不当初,恨自己一时大意,竟未查明小子身份,心中甚是恼恨,重操兵甲亲征前线,怒发冲冠,龙威行于天下,终是将老将军与小太子擒于阶前,大定天下。
晋王一度急火攻心,虽是最终得胜,却已耗尽了心血。望着阶前跪着的老将军,气力渐有不支。
老将军抬眼,“陛下可还记得,许过臣一块金牌?”
晋王微蹙眉,眼中精光一闪而灭。
“臣请陛下饶小太子不死。”
事情的最后,老将军满门抄斩,不论男女,乃至一岁幼儿,尽皆不免。老将军凌迟。小太子永世被贬入奴籍,派专人看管。旧部有幸逃散者重散入林间,二十余载后渐渐聚首,暗暗积蓄势力,以图迎救太子后人,共图复国兴邦大计。
当后来苏辛又遇到春寒时,方知晓那惨烈的前情。一个悲剧中酿就的人物,一个天生便注定背负着天大悲剧的人物,总是令人觉得既高远又可怜。
苏辛那时看着月亮,有所思地道:“那前朝太子听说很是漂亮,你怎么不类乃祖?”
春寒同样望着月亮,叹了一声,“被贬为奴,又岂有美妻艳妾?”随即看向苏辛,“我瞧你长得倒好。”
苏辛嘴角一抽,“以你现在的势力,倾城美女随你拣选,为何难为我?”
“总要循序而渐进。那倾城之姿,留待我后世子孙慢慢消受便是。”
苏辛:“……”
此乃后话,且说当时。
苏辛与春寒相对而立,春寒浅笑,苏辛瞠目。
苏辛道:“我现下情况不同,暂不打算出去了,你快走吧。”
春寒眼光一闪,“恒王府世代奉命羁守我父祖后嗣,凡是有何动向自会应变。我前些时既说娶你,你便早在我这贼船上了。沉寂了几代,先祖外面的部下终是发展到足以将我迎出去,晋蘅不可能未觉近些日府外异动。只可惜他抓不着痕迹,所以才将你拘起来,牵制得了我最好,牵制不得也不费什么,你怎就不明白?你还道他当真对你有情?你是为何受了伤?若是我心爱之人,我断不会下此狠手。更何况,还是当着别的女人的面?我是觉连累了你,甚是对不住,才特来接你,也算是应了对你的承诺,将你带出这牢笼。”
苏辛心里一咯噔,马上回道:“不可能。”话音刚落,却听外间一时喧嚣,二人皆是一惊,望向窗外,只见火光冲天,不知何时,竟已是一院子的侍卫将此包围。
春寒面上一寒,冷笑道:“分明是早就有所准备,你还待不信?”
苏辛望着那一院子仿若忽然间从天而降的卫兵,只觉他们手中的剑戟银光冷冷,直刺进她心里。天上皓月当空,眼前却是甲胄森寒。分明是一样的银色光彩,却是让苏辛刹时有种九天深渊之感。
“屋里的人听着,你如今已插翅难逃,识时务者为俊杰,马上缴械就擒,若有迟疑,格杀勿论。”
那声音清清冷冷,不甚大,却让人听得分外清楚。苏辛情愿他此刻是被春寒的人困着,也不想像如今般见他如此冷静地站在窗外。明月下,他清俊的面孔令人看了便生景慕之意,但于苏辛来说,那景慕却是沁着丝丝凉意。她说:“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呀?我还在里面呢。”
春寒低头一笑,却未笑出声,倏地一闪身,已是将苏辛制在怀中,一手抵在她咽喉处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步步向窗口逼近,临到窗边时高声道:“恒王爷,恒王妃在我手中,放了我的手下,让我们安然离开,我不会难为她。”
晋蘅面不改色,“本王未曾大婚,哪儿来的什么恒王妃?”
苏辛微笑道:“你知道他们今日要来?所以特特地送了萧子雅回去?”
晋蘅怔了一下,负手侧过身去,“本王未来的王妃,怎能涉险?”
苏辛强忍着,终是鼻子有些酸意,“你为何留我一人在此?”
晋蘅没有立即回答,那春寒却一跃带苏辛落在院中空地。看了一眼被制住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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