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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乐坏了。就连军师徐茂公也看直眼了。
此时,元帅尉迟敬德,已经将马带过来了,早已披挂整齐,手擎丈八蛇矛枪,上了坐骑,顺手把马脖子上戴的威武铃,摘下来扔掉。吩咐兵丁,悄悄地打开寨门,由打山上单人独马就下来了。
怕两军阵有人看见他,他不走正道,却走那林丛中的小径,悄悄地绕到两军阵前。他看见薛仁贵正跟盖苏文杀得难解难分呢!
薛仁贵一边战着,一边在想,我不能跟他恋战。唉!我们不如此如此!他想到这里,就把方天戟交到了右手,腾出来左手,由背后把白虎钢鞭给拽了出来,就压在了戟杆底下。
他猛然一用力,把方天画戟一颤,就奔盖苏文的哽嗓咽喉扎去,使了个真真似假,虚虚实实的招数。你要不躲,这就是真的,扎上你就活不了、你要是躲闪或用刀磕架,那就戟扎为虚,鞭砸为实。所以,这招儿叫做“戟里加鞭”,令你防不胜防。
盖苏文一看,薛仁贵的戟奔自己咽喉扎来了。他深知薛仁贵力大过人,攒足了力气,双手擎刀往外招架,只听“咯啷”一声,“呜”的一下,就把薛仁贵的单手戟给磕了出去!看他的半边身子也跟着扭了过去,薛仁贵随即就把右手的白虎鞭举了起来,喊了声:“嘿!着鞭!”
盖苏文吓得面如上色,再想往回撤刀已来不及了,身子歪扭若呢,已经把四棱八瓣,挨揍的脊梁骨交给人家了。只好一低头,往下一弓腰,一咬牙一瞪眼,是等着挨砸的架势。就听得“啪嚓”一声,这鞭正砸在他的后背上。
薛仁贵的劲,使得大了点儿,结果愣把他身后九股生丝袢甲绦,给砸断了。随着,那甲叶就一片一片掉下来,八杆护颈旗也在后边耷拉着。
盖苏文在马上晃了几晃,心口窝发热,嗓子眼发腥,“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他立刻一提坐骑,就奔自己的营中败去。
薛仁贵一看盖苏文,抱鞍吐血跑了,岂能饶他,一声喝喊:“盖苏文,我看你往哪里逃?”猛追不放。
盖苏文一看,自己的营中已乱,不敢往自己的营中逃了,就顺着山根跑。
薛仁贵紧迫不舍,心想,我不能把他置于死地,我得生擒他,决不能叫他逃脱。把白虎鞭又插在了背后,左手擎戟,腾出来右手.一心想把盖苏文走马活擒。他打马紧迫,眼看他的马头已挨着盖苏文的马尾,刚想伸手去抓,咳!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眼看望成功了,突然发生了意外。
大元帅尉迟敬德悄悄地来到了阵前,看到薛仁贵此时正飞马追赶盖苏文。心想,我要迎面上去,肯定不行,薛仁贵要是看见我必然要跑,我还是抓不着他,干脆,莫如我从他的后边悄悄上去,等二马相接之时,我给他来个猝不及防,拦腰将他双手一抱,他就跑不了啦!
其实,尉迟敬德此时要是不来抓薛仁贵的话,盖苏文就逃不了啦,准被走马活擒。
薛仁贵做梦也没想到,元帅会从后边来抓他。此时尉迟敬德就躲在一棵大树的后边等着,早把矛枪挂在了鸟翅环得胜钩上。当两匹战马奔来时,他先让过盖苏文,当薛仁贵到来时,“噌”一下就带马斜蹿过来,两匹马头尾相接,尉迟敬德就把两手一伸,一下子就把薛仁贵拦腰抱住了。
“哈哈,哈哈,”尉迟敬得大喊:“好啊,薛仁贵,这到你可跑不了啦!”
薛仁贵正伸右手去抓盖苏文,冷不防被人从后边拦慢抱住了,大吃一惊,猛然扭头一瞧,这才认出,是大元帅尉迟敬德,把薛仁贵吓得是哥软筋酥,三魄七魄剩下二魂五魄了。
本来,平常张士贵说皇上要拿薛仁贵问罪,因为他立下不少功劳,还有几分容饶之意。唯独这个大元帅,说什么也不肯饶怂,非要拿他不可,所以薛仁贵一直怕他。忙乞求道:“元帅,您决松手!”
“松手?”尉迟敬德说,“嘿嘿,我死也不放啊!”
薛仁贵心想,不好,看来他是不能放了。在马上用力一晃身子,狠命往外挣脱,三挣两挣,看来也是个激劲,猛一下子,就把大元帅的双手挣开了。尉迟敬德不由得往后一晃,薛仁贵的马往前一蹿,尉迟敬德又伸手一划拉,就把薛仁贵的白袍底襟给拽住了。
“哈哈………这叫你可跑不了啦!”尉迟敬德喜出望外,得意忘形。
薛仁贵正催马想跑,回头一看元帅在马上并没有倒,自己的袍子底襟,已被元帅死死地拽住,怎么也挣脱不开。他也是急中生智,调过戟尖,“哧啦!”就把袍子底襟给割断了。一打马,“嗒嗒嗒”,横穿敌营,顾不得再去提盖苏文,直奔自己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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