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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了一声,脸上满是轻蔑,似乎我这句话多么的不自量力。
“如果是这样的的话,你就想错了。”
他低下头对着我的唇就想要吻下来,在那一刻我却逃了,他的唇正好贴在我裸露在外的颈脖上,我们两人身体都是一颤,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反正我是被吓的。
我们两人现在这种姿势像是拥抱在一起,我圈住他脖子,他拥住我腰。共记叨血。
这段时间却迟迟都没有动作,他埋在我颈脖处没有抬起头,我也不敢动,只能听见自己呼吸声越来越凝重了,我在猜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谁知他只是埋在我颈脖处,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声让我身体也跟着忍不住有起伏,他笑了很久,不知道是嘲讽还是冷笑,反正挺可怕的。
我还没回过神来,他已经从我身上站了起来,扔了一件外套套在我身上,“你赢了,我确实不会对你怎么样。”
我整个人像是从地狱逛了一圈回来,躺在桌上没有半分动,只是虚软的可怕,如果韩秦墨此刻改变了心意,我想要逃,肯定是没有力气的。
他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这样离开了。
我从桌子上面坐了起来,扭头去看他离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今天的他有点悲伤,大约是我看错了,或者只是今天灯光的原因。
我整个人放松下来,睁着眼睛望向墙上一只欧式花纹的壁灯,再也不想动弹。
心内想到,我赢了,赌赢了,韩秦墨真的不会对我怎么样,如果他想要对我怎样,在我和他同居这段日子里,要是对我有这个心思,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幕,差不多早就被他吃干抹净了。
我从桌上爬了下来,快速的穿好衣服,看到房间一片狼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堵,又想到韩秦墨漠然离去的背影,心里的内疚更加重了,如我所说,他是好人,就算在别人眼里是狡猾奸诈的商人,但在我心里他是个好人,救我于水火的好人,永远都不会计较得失的好人。
在卧室收拾房间的时候,韩秦墨一直没有回来,我想和他好好道一声再见,虽然以后说不定形同陌路,可还是想要和他说声谢谢。
墨墨和裴子含已经睡了一觉醒来,我本来是要带走的,可看到我东西收拾好后,韩秦墨这套公寓简直空的不成人样,又恢复到了以前那种,如果连墨墨和裴子含都带走了,他一定会孤单的。
我想了想,最后只是简单的拖着我的行李下楼。
裴誉当时还在楼下等我,眼神满是担忧问我,为什么在上面呆了那么久,我眼神闪躲的回答道,“只是一些小事和他交代了一下。”
他也没多问,只是牵起我的手,他说,“手怎么这么凉。”
我不会告诉他,我是被吓的,现在都还没回过神来,只能含含糊糊的将手插进他口袋里说,“这么冷的天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天生就怕冷,他也没再说话。”
提着我的行李,握住他口袋里我的手,仿佛是想要捂热,眼神清澈的如初升的晨雾,这就是我爱的裴誉,他说,“我们回家。”
我说,“好。”
我们两人走在小区门口的时候,身后正好开过一辆黑色的车,也不按汽鸣,从我们身旁一忽而过,又加上这几天下了几场不大不小的雨,雨水溅了一身,裴誉赶紧将我拉在怀中,皱眉看向那辆黑色的车道,“怎么这样不注意。”
我擦了擦身上的雨水,没怎么在乎道,“没事的,别人大概是没有看见我们。”
然后看了一眼,前方被绿化淹没的只剩下一个车尾的车影,牌照号码落入我眼里,心里一怔,随后一笑,想了想随他吧,如果这样能够让他好受点。
我和裴誉回家后,上次我住的房间没有半分改变,陈榆只是在小旗死的那段时间借住而已,现在电视台虽然在和国航打官司,但至少已经重新开业,尽管那样沉重的气息还没有完全消除。
但这世上不都是这样吗?就算发生了多么大的事情,少了一个人,也没有人会永远用自己的悲伤去铭记,真正悲伤的只是最亲近的人,我让裴誉先别将这消息告诉陈榆,她现在根本还没从小旗的死中回过神来,现在告诉她这样的消息,对于她来说,只会是更加重的打击。
对她的误解已经慢慢变成了同情,她或许并不需要我的同情,或者厌恶我的同情。
我在裴誉这里住下,说实话,很温馨,每天只要能够看到他的笑容,甚至是普通一句晚安,我都感觉自己像是要幸福的发疯,裴誉将我房间重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