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第2/3 页)
林羿礼家可就不能抄///我了。”
林羿礼想,以自己脆的跟枯叶似的身子骨,傅柏川要是想霸王硬上弓,不就真要成短命鬼了?
傅柏川停了下来,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又是一阵赤果果的目光扫过林羿礼的身体。
“你当真了?”
林羿礼一怔。
傅柏川抓着他手臂拉扯了两下,不饶人地恶道:“你这骷髅架子和淬了毒的性子,谁会对你有意思?”
林羿礼不爱听这话,“这可说不准。”
“是吗?那试试。”
傅柏川落在林羿礼胳膊上的手又添了一倍的力道,扯着他往外走。
“你——”林羿礼胸口提了一口气,垂下的那只手往傅柏川的方向扇去。
傅柏川仰头,上半身稍稍后仰,便直挺挺的躲过这一巴掌。
傅柏川的手掐在林羿礼的下巴上,“别说,你这性子还别有风味。让你拿剑自刎,你却拿剑刺我,啧啧啧——够劲的。”
林羿礼的脸一阵红一阵绿的,眼睛里恨意都快要凝成麦芒刺过来了。
他闭上眼睛,咳了两下,一抹血色溅出。
傅柏川强硬地牵引他往府外走,林羿礼提心吊胆了一路,却发现傅柏川不过只是想离开城郡府。
想来傅柏川对他的确没兴趣,林羿礼这才松了口气。
太阳向西斜下,待到走出城郡府的时候,路上的光亮没再那么刺眼又灼人。
温度开始下行,林羿礼那具在太阳底下还能攥热乎的身体,此刻在傅柏川的手里却已经冷得跟尸体没差别。
傅柏川不由得回头去照看,看到林羿礼一脸死相时,仍不由得吓了自己一跳。
这具身体无论如何,在不久前是由你亲口下令绞死,又亲眼看着他的脖子在绳子上咔断后被丢去乱葬岗的。
现如今,竟又出现在面前,而脖子上的绞伤虽然被珍珠粉盖住,但仔细看依旧能看出触目惊心的痕迹。
林羿礼看他那副受惊吓的模样,不由得皱了眉头,担心地问:“我很丑吗?”
傅柏川本来是想回答很漂亮,但碍于两人那层刻薄不饶人的关系,他嘴皮子碰了碰,一句“有点”说了出来。
林羿礼焦虑地猛吸一口凉气重重吐出,又引发了胸口的不适。
“你这乡下地方的莽夫懂什么是漂亮吗?”
他表情皱起咳了两声后,扭过头失神的望着身下的影子,暗暗嘟囔:“是这乡下地方买不到好的香粉胭脂。”
傅柏川没再接他的话而是把他送进马车里。
他这一刻有些担心再多说两句,就要把枯叶似的林羿礼气得晕过去。
林羿礼上了马车后没多久就睡了过去,无暇与傅柏川再斗嘴。
在车马摇摇晃晃和车轱辘的咔哒作响下,林羿礼竟然毫不受影响。
狭小的环境里,傅柏川不用扭头,余光就足够把林羿礼收入视线里。
傅柏川说谎了,林羿礼很好看。
尤其是敛去身上所有攻击性后,只余下岌岌可危的脆弱感,让人不由得心生保护欲。
但傅柏川一想到他睁开眼,是人是狗都要啐上两句的模样,赶紧又收了那股怜悯之心。
“看来真是鬼上身。”
傅柏川回想起林羿礼刚从京城调来金州城的时候,那人行事毛毛躁躁又莽撞的厉害,但是心思不坏。
和那林羿礼相处近一全年,但对那个林羿礼的印象只是蠢得善良。
现下这位林羿礼傅柏川不过接触两三天,那印象便复杂深刻到足够他此生难忘。
傅柏川甚至捉摸不透林羿礼说得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看似任性顽劣,可是又每一步都攥在手里,脸上写着胜券在握。
他愿意相信以前的林羿礼没有杀人。
至于这个……不好说。
林府在金州城的另一端,车马横过金州城,马蹄踢踏,惊起路旁烛火数盏。
“将军,到了。”马夫拉开车帘向里汇报。
入眼便看到林羿礼睡进了傅柏川的怀里,毫无防备低头靠在他胸口。
车里摇晃,傅柏川便揽过他的肩膀扶住,不至于让他磕磕碰碰扰了睡意。
马夫看了一眼,立马懂事地低下头迅速退出。
只不过车帘被掀开的一瞬间,金州城夜里刺人的寒意立刻钻进车马里,把林羿礼惊醒。
他对自己依靠于傅柏川怀中的行为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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