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第1/3 页)
“将军,疼。”
林羿礼拧着手腕,轻轻地吸了口气。
傅柏川嗤道:“活该。”
“将军就是想要了在下,也不能是现在吧……”
林羿礼抬手搭在剑刃上,向下压了压,瞟了眼门外抬头窥看的奴才们,才慢悠悠把视线放回傅柏川身上。
“有外人在,叫人瞧着……怪害羞的。”
林羿礼从喉咙里呵出两声软绵绵的笑。
傅柏川提了口气身体向后倾了去,剑尖按在林羿礼的喉结上,挑起林羿礼喉头的战栗。
说荤话的脸上一白二净,听荤话的红了脸。
傅柏川咬住后槽牙发出疑惑地叱责:“你在说什么?!”
林羿礼配合地露出害怕的模样,战栗从喉头扩散至全身,压低了声音怯懦且恭敬地念说:
“我是说……我是将军的男宠,将军什么时候想要在下都可以。”
说罢,林羿礼的手叠在腰带上,手腕翻转,解开衣带散在腿边。
林羿礼扯去一边的衣领口,露出一小寸的锁骨与肩膀。
头一垂,墨发滑下,又刚好遮住露出的肌肤,不允旁人看去。
“不知廉耻。”傅柏川深吸一口气,重重地呼出。
剑尖向旁挪了一下,刺进头发里抵进露出的胸口里,胸口处细嫩的皮肉向下凹去。
“接着说。”
“将军爱听?我还有更多将军爱听的话没说呢。”
林羿礼的额角悬了颗冷汗,嘴角的笑容随着剑尖的深入显得有些僵硬。
“我不爱听人说——”傅柏川拉长了声音,眼底的不怀好意直冲林羿礼假意笑意。
他缓缓吐出俩字:“遗言。”
傅柏川的手臂肌肉绷紧,青色与紫色的经络交织,如爬山虎凸起盘踞手臂。
林羿礼的嘴角猛地抽动一下,挂不住嘴角假笑的幅度。
林羿礼没有去想下一句说什么,恐惧早就在剑尖刺激胸口的那瞬间,流淌至全身。
他快速地挪动身体向后退,紧接着翻过身迅速爬起,藏进一旁看热闹的奴才们身后。
林羿礼的手按在卫兵的腰后,把他往林羿礼方向推去,卫兵一脸惊恐地扭头瞪向林羿礼。
林羿礼眼睛闭上,没两秒钟,一滴清泪落下。
他把敞开的外袍迅速合拢,紧紧裹在身前,重重地跪到卫兵身边,拉长声音嘤咛:“将军,知错了。”
直逼林羿礼的剑陡然停住,手臂与剑彼此绷得笔直,像是悬崖勒马下那根岌岌可危又一触即溃的缰绳。
剑仅差一毫厘的距离就能刺进喉咙里。
傅柏川向前的步子停住,忌惮地盯着林羿礼那张嘴,眉头重重挤在一起。
林羿礼得寸进尺地接着哭,假惺惺的眼泪成串地从眼睛里掉出。
傅柏川的薄唇抿成一条线,冷冷地观望林羿礼耍无赖。
两人心知肚明“林羿礼”的身份不能点破。
倘若林羿礼还活着这件事被奴才们传出去,到时候引起金国使臣的追责,倘若对方有心,一场战场轻而易举的挑起。
这是傅柏川不愿看到的情况,而林羿礼将他心思拿捏。
可是不点破身份,当着几个奴才的面平白无故将林羿礼杀死,金州城里各方势力暗流涌动,这么做容易留下话柄。
林羿礼瞅准了顾虑,又往前挪了两步,跪在傅柏川的面前。
“那就杀了我吧。”
林羿礼仰头,眸中眼泪早就止息,只剩下计谋得逞的笑容。
笑意狂妄且放肆。
“倘若我的死能换来将军气消。”
傅柏川也笑了,相较于林羿礼的无声挑衅,傅柏川笑得更直接。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
他压下身子,拉进他与林羿礼的距离,剑身抵着喉结往里逼近。
林羿礼只知他不会杀自己,但不敢赌他不会伤自己。
林羿礼立马把脸上恶劣的表情收敛起,老老实实用泪水认错。
傅柏川嗤道:“假惺惺。”
林羿礼摇头,弱声反驳:“真心的。”
真心怕死。
管家远远看着,见状不妙,忙绕过跪着的众人,弓着腰低眉凑上傅柏川身边,恭敬道:“将军,我家主人有请。”
傅柏川把剑收回剑鞘里,显然已经做好打算跟管家走了。
林羿礼见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