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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契,傅宗书这个级别可不是用违约金能打发的,但如果说有别的门路,当初也不必签这个约了,又不是无间道。
除了想不通这人处理问题的方式方法,戚少商确实跟在顾惜朝家里的那次表现的一样,很好相处,他爱笑,爽朗平和,没有架子没有怪癖,甚至作为一个明星,聚光灯下的焦点,长期被众星捧月,居然还很懂得照顾别人的感受,简直是业内奇葩。比如顾惜朝感冒他会让他放假,顾惜朝拒绝休息呢吃饭的时候他就完全摒弃辛辣刺激的食物,还特地叫厨房煮姜汁可乐。如果不是没有工作,顾惜朝几乎想要颁给戚少商一个最好带艺人奖了。
顾惜朝蹲在泳池边儿上半试探半劝解地说:“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就没点儿打算?放心吧,咱们俩坐一条船,想怎么做我帮你。”
戚少商站在水中仰起头,脸上湿淋淋地挂满水珠,“有什么打算,无非就是两年半没戏拍。我自己都记不清多久没放过大假了,现在正好偷得浮生半日闲,挺好的呀!”
“无非就是两年半?偷闲还有一偷两年半的?丐帮的都比你爱岗敬业!”顾惜朝损完人还得语重心长,“俩月半不露脸儿观众就忘了还有你这号人了,这一行红得快死得更快,一堆一堆的后浪等着拍死你,你今天的成绩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这么糟践不觉得太可惜么?”
戚少商想了想,“可惜多少有点儿吧,经济水平和心理落差都需要适应、调整,不过也不是多大的事儿,表演艺术可不是我的命,离了活不了,而且入行这些年倒也有几部自己喜欢的作品,总算没白当一场演员,成了,我挺满足的。”
他要拿腔拿调说完全不在乎顾惜朝还能说丫装逼,可这话说的挺中肯,透着股知足常乐的意思,虽然是真是假不知道,但总不能硬说人扯淡,只好苦口婆心,“日子还长着呢,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将来什么样儿谁都不知道,年纪轻轻的,可不能这么消极啊。”
戚少商看了他半天,憋笑说:“我一不胡子拉碴,二不唧唧歪歪,三不寻死觅活,我这日子过得多乐观向上啊,怎么跟你这儿就成消极了?”
顾惜朝不知道这人究竟是藏得深还是想得开,前者反倒还有机会,要是后者,自个儿心里打的小算盘就算白瞎了,他有点儿沮丧,又有点儿恼火,口气就有几分凉凉的,“您老这心可真大!”
戚少商笑眯眯地仰望着他,“我瞧您这架势怎么有点儿皇上不急那啥急的意思呢?”
顾惜朝眯了眯眼,伸开五指糊到他脸上,一使劲儿就给人按水里去了。戚少商应变迅速,一把抓住顾惜朝脚踝给他扽下水了,“老蹲岸上养膘么,生命在于运动啊少年!”
顾惜朝没留神喝了口水,更难过的是呛着了,跟那儿捏着鼻子咳半天,戚少商观察了一会儿,迟疑着拍了拍他后背,“不是吧你,不会游泳?”
顾惜朝是仰蛙自都能来,就蝶式磕碜点儿,搁到成年男性群体里绝对不丢人,但这几天戚少商天天跟他眼皮儿底下游三千,他可是知己知彼心里门儿清,动作、速度、体力自己一样儿也比不过。他那个气啊,得,这算是又发现此人一项技能,你丫能不够当什么演员怎不么参加十项全能去呢?死撑不是上策,顾惜朝以退为进,“我游得不好,比不上你,差太远就没劲了不是?哎老是游泳器械多枯燥,楼上有场地,明儿陪你打球吧?”
顾惜朝看起来斯斯文文一书生,其实骨子里很有几分野性子,念书那会儿打球打架都算得上一把好手,结果遇见个戚少商,虽说没交过手,但见识了此人的“多才多艺”,无端就感觉处处被压制,低人一头似的,很是不乐意。他心里不忿,就想煞煞戚少商的锐气,也给自个儿找补找补,于是三大球俩人不好玩儿啦,乒乓球动作难看又不过瘾啦,棒球冰球高尔夫显然不现实啦,最终成功地把敌人引诱到羽毛球这一座陷阱里来了。
看对方有点儿犹豫,顾惜朝就激他说怎么着怕了?戚少商说是怕,羽球我不行怕你打两下就烦了,你不也说差太远就没劲了么。顾惜朝说就随便玩玩儿想那么多干吗你要实在不会就算了我也不勉强,戚少商说那我可没球拍你得借我一支,别忘了手胶给缠好点儿啊。
自用球拍都没有可想而知是不打球的人,虽然好像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不厚道,但顾惜朝心里还是忍不住得意,似乎能看到戚少商狼狈认输的样子,不由就想笑,心说明儿打你个落花流水我一定不会错失笑话你的机会的。
其结果是第二天在对阵戚少商的羽球切磋中,顾惜朝如愿以偿地欺压了他一次,但他自己的胜利也殊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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