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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王当体谅慕容复才是。”慕容复一席话说的在情在理。
刚才王语嫣还在担心着,听着慕容复的话倒是安心了许多。那木婉清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的出身,她的师父也藏着掖着,如此不明不白,若是对慕容复有所伤害那就糟糕了。所以,王语嫣是绝对不会允许木婉清踏进燕子坞的。从小着,她王语嫣就认定了慕容复表哥是她的夫婿,所以就算没有武功,她王语嫣也不害怕任何人的。
“木婉清并非不明不白之人!”听着慕容复的话那段正淳居然气了,拍着桌子站起身。
慕容复眼中却泛着狡黠的光。“哦……看样子,镇南王倒是知道木婉清身世的,那请问镇南王,木婉清她究竟出身如何,与镇南王你有何关系?”慕容复步步紧逼。
木婉清见着两个男人一个推却,一个说话吞吐,气了。
“慕容复,你真的不要我?”
“感情之事不可勉强。”
“好,你如果不要我,我……我便杀了你,然后自杀。我……我在师父面前立过誓的。”
段正淳一听,急了,连忙阻止道:“不能的。”
“为何不能?”
“婉儿,我问你,若是现在你父母俱在,你是听你父母的话,还是听你师父的话?”
木婉清闻言,怔了半晌,而后,才道:“我……我也不知道……”她根本无法想象她的父母,若是父母俱在,如何这么多年不来认自己,又如何当初要抛弃自己呢!所以,这个问题,木婉清无法回答。
慕容复心中冷冷一笑:真是可笑的父母!现在,却来逼女儿了。
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吐出,段正淳才道:“婉儿,你知道你师父是你什么人?她是你的亲娘。我……我是你的爹爹。”
木婉清又是惊恐,又是愤怒,脸上已无半分血色,顿足叫道:“我不信!我不信!我……我不信!”
段誉这个时候才明白那慕容复当时的话。他冲了出来,他记得还有个钟灵。
“这是真的吗?这不是真的吧?!”
段正淳见段誉出来了,脸色刷白。
保定帝连忙示意皇后稳住段誉。
“誉儿,你莫要气恼!”
段誉对皇后一向尊敬,也不敢在自己的大伯身前放肆,所以被皇后按在座位上并为跳起,而是接着问:“父亲,我要问一事。”
“你说。”
“父亲可认识甘宝宝,她有个名号叫俏药叉。”
钟灵一听,这怎么又转到她母亲的身上去了,不会——一时,心下大骇。
段正淳的脸先是白而后,黑了。
“父亲究竟认识不认识?”段誉心中有气,往日害怕与尊敬都削弱到了最少。
保定帝道:“誉儿,这是在与你父亲说话,你父亲纵有千般不是,他也是你的父亲,也是大理的镇南王。”
段誉站起身,对保定帝认错着:“伯父,誉儿知错了。”
转脸,段誉面对着段正淳带着三分愤怒,三分探究,还有三分希望。多出一个木婉清已经让母亲走了,再多出一个钟灵来,段誉无法想象,也许,这里面还不止木婉清和钟灵。
父亲的形象在一夕之间被改变。
“我确实认识那俏药叉!”
众人心中一阵唏嘘。幽兰幽若等女子对镇南王更是看之不起,她们最是讨厌负心薄幸的男子,处处留情,却又每每绝情。
突然间栏外幽幽一声长叹,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婉儿,咱们回家去吧!”
木婉清蓦地回过身来,叫道:“师父!”
众人撇过头去,那院中站着一个中年女子,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相貌甚美,只是眼光中带着三分倔强,三分凶狠。
段正淳见到昔日的情人秦红棉突然现身,又是惊诧,又是喜欢,叫道:“红棉,红棉,这几年来,我……我想得你好苦。”
秦红棉叫道:“婉儿出来!这等负心薄幸之人的身边,片刻也停留不得。”
木婉清见了师父和段正淳的神情,心底更是凉了,道:“师父,他……他骗我,说你是我妈妈,说他是我……是我爹爹。”
秦红棉道:“你妈早已死了,你爹爹也死了。”
段正淳抢到秦红棉的身前,柔声道:“红棉,你进来,让我多瞧你一会儿。你从此别走了,咱俩永远厮守在一块。”
秦红棉眼光突然明亮,喜道:“你说咱俩永远厮守在一块,这话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