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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见他们表演呢。他俩都是横冲直闯的火爆脾气,见到对方阵营的人就杀。而且此二人就不能够见面,见面就你死我活。
仙童乐了:听起来这对冤家倒很有趣啊。稍后我倒想见见……对了,忘记问最重要的了,那铁心兰!铁心兰你又能比作什么?
道士把一枚“卒”向前一拱,道:她?过河卒。
仙童不屑的说:这卒子最不起眼,最没用,这铁心兰就算武功低微,也算是被两个男人宠在手心里的,有举足轻重的作用,你对她似乎有点低估了?
道人摇头:诶,不要小看了她。俗话说“小兵过河赛大车”,有时候这过河卒的杀伤力竟是全盘最高的。不信我摆来你看。
果然,道人将这“炮”和“马”远远的放在了同一直线上,这过河卒正好在马的斜前方。仙童不解这局是何意。
只见道人将这“卒”平移了一格,推到了“炮”和“马”的中间。
仙童惊呼:果然凶险!
道人笑道:这一步,她既蹩住了马腿,又当了炮架子。可笑的是,搞不好她走过来,是因为喜欢这马才想和他站在一起,而且她走这一步是怕这马和炮打架,认为挡在他俩之间是在劝架?
仙童摇头:好笨的卒子,好心做坏事?
道士小声嘀咕道:你是没看见,上一次,这卒子是脱光了衣服拱上去的……
仙童没听清楚,问:你在说什么?
道士赶紧赔笑:嗯……没什么,没什么。
仙童看着这三个棋子,突然释怀道:不过还好现在该这马走了,他虽马腿被蹩,但若不再前进,向后跳开,便不会有事了吧?
道人摇头:他若懂的跳开,自然是能保命的,但他若也喜欢这卒子竟不肯动……那绝对就是必死无疑!
仙童叹:绝无可能,这马若是死都不肯跑,怕是比这卒子还要笨了。
道人笑:你再看看那几人,就知道我的意思了,好戏就要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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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转眼又过了好几个月,四人同行,笑闹中大家早已混得熟稔,亲密无间。
某一天,日暮黄昏。
这几天正好没什么事,小鱼儿还是无聊的在房顶的稻草堆里晒太阳。太阳快落山了,也没什么可晒的了,他瞧着还是在场院里一丝不苟的练功的花无缺,突然觉得这种和平的感觉,真的十分不真实。
到哪里去找一个江小鱼去给他杀呢?小鱼儿寻思着。他最开始自信满满的认为,自己谎称江小鱼至交而布的局,绝对是天衣无缝,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因为就算自己身份不慎被揭穿,还是可以要求无缺信守诺言不立刻杀他,让他带自己回移花宫。这样无论是路上逃跑,还是去会会那两个老妖婆把她们绕晕,都还是有机会活命的,到时候再随机应变也不迟。
不过随着相处的日子越来越久,小鱼儿越来越不愿意再去盘算身份被揭穿之后该怎么办的问题了。因为他自知欠无缺的人情越来越多,自己已经很习惯的把这个帮手纳入到自己每一个计划之中。缺了他,好像很多事情都不太好办了。不过这个谎到底还可以圆多久呢?
小鱼儿想起昨天无缺在闲谈中又不经意的问他:那个江小鱼为何很久都没有来找海兄?海兄是否觉得这事情蹊跷?
自己又挠挠头故作担心状的絮叨:这小子总是爱惹麻烦,而且一惹就是大麻烦,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引火烧身把自己给玩死了。也许这次麻烦太大,已经死了也说不定。
无缺竟答:“海兄已经得到他的消息了么?如果海兄担心他,手边又有线索,咱们不如赶去救他脱困。因为如果他因别的事情死了,花某这边无法完成师命的话,也是很作难的。”
自己忙打马虎眼说刚才只是瞎猜随口说说,并没有得到什么消息。那木头却只是“哦”了一声说没事就好,便不再多问了。
类似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小鱼儿有时候很怕看无缺的眼睛,因为无缺每次用那双清澈的眼睛温和的望着自己,认真倾听自己或真或假的说辞的时候,他都会笼上一层负疚的感觉。这木头其实并不笨,但他太容易相信别人了,而且只要别人对他有一点恩惠,便更是深信不疑、只知道感恩。他有时觉得这人幸亏是遇见了自己,要是遇见别的什么坏人,比如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什么的,一定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他为自己开脱:自己骗他留在自己身边,盯着他,也许反而会防止他被别的坏人害死?自己其实是在积德做善事也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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