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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我这就去为姑娘煎药。”临出门还补上一句:“姑娘和在下的师傅真像,师傅经常教导在下,金钱,权力都比不上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果一世都找不到那人。不如做一个自由人,与山川大河为伴,和日月星辰为伍。可惜在下没有师傅的豁达与淡泊……”
宋舞霞还不及问他:你师傅是不是穿越的,丁立轩就来了。两人把宋舞霞画了一晚上的小鸡啄米图装订成册,玩了一会,早餐送来了。未到午时,苏四娘亲自来接宋舞霞了。丁老夫人受宠若惊,连连称亲戚间应该勤走动,硬是留了她吃午饭。
午饭后,在丁立轩的依依不舍中,宋舞霞上了宋家的马车。虽然赵嬷嬷已经回了宋家。但碧玉依然没有消息,仿佛世上压根就没有这么个人。苏四娘笑盈盈地拉着她的手坐在马车上,一句也没提进宫的话题,更没有说她为何紧闭大门,不让任何人进出,仿佛昨日宋舞霞就是应该来探望丁立轩的,而此刻她只是如约来接她回家而已。
宋家的马车离开没多久,丁文长就回来了,一脸疲色。一大早他就在众大臣散朝后的必经之地等着,还要与宋修文、宋维德假装不期而遇,用巴结讨好的神色,在高官们的鄙夷中表达自己的儿子是多么思念姨母。为了儿子,他不得不把刚刚出宫的宋舞霞接回了自己家,让她与丁立轩见面。然后又表达了对宋家的无比景仰。
那场面,不知道真相的人都在鄙视他。因为满京城都知道宋家与丁家没有往来,更不会有人知道丁立轩是见过宋舞霞的。没见过的两人哪来的思念?知道真相的,例如宋维德,虽然表面微笑着,但是眼神中几次闪过无法遏制的怒意,临了还饶有深意地说了声“谢谢”。
演完了这出戏,他马上去了内务府,与各级官员打诨,顺带打听消息,等着皇帝或者皇后招他。可皇帝没有要见他,皇后也没什么明旨,暗旨,仿佛前一天发生的事根本就是一场梦。
在那几个如坐针毡的时辰中,他听说了两个消息。一个是:一向温文帅气的陆博涛狼狈地出了宫,让一众宫女伤了心。另一个是:当年皇帝迎娶宋太傅之女并不是出于政治考量,不止一个太监言辞灼灼地指出,那时候皇帝与先皇多次因为宋舞霞起了争执,御书房的花瓶,杯子都不知道被砸了多少个。
这两个消息看似和丁文长无关,可实际上,他心中早已醋海生波,总觉得绿云盖顶。陆博涛狼狈地出宫会去找谁?当然是他的老婆,可是他又不能去宋家拦着。而皇帝如果早就喜欢宋舞霞了。就更不会轻易放手,说不定会来个玉石俱焚。
就在丁文长心情恶劣到极点的时候,不识相的丁楚撞在了枪口上。
自宋舞霞对他说“轻薄,有韧性”之后,他就一直在考虑什么东西符合条件,很快他想到了,羊的肠子。其实他并不是没银子买羊羔来做实验,可对他而言,他是在丁家打工的,没道理做研究要他自己掏银子。再说研制成功了,还要靠丁家去推广,才能让更多的人摆脱困扰。
丁楚自学医归来后就一直跟着丁文长,当然知道商人都是利字当头的,所以开口便是:“大少爷,我找到一个赚大钱的法子。”见丁文长瞟了他一眼,急忙上前:“那些大官贵族不都喜欢逛青楼,觅绝色吗?”
“朝廷明令,官员不许嫖ji。”丁文长打了他一枪。
“律法归律法,你想想,那些花魁最后都落在谁手中了?”
有时候为了投客户所好,他会在出名的青楼请客,但追花魁对他来说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得他都快忘记那些浓妆艳抹的花魁长什么模样了,所以他横了丁楚一眼,不满地说:“有屁快放!”
丁楚知道他不耐烦了,赶忙把重点说了出来:“那些逛青楼的,最怕就是染上什么病。如果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们与女人欢好的时候没有得病的危险,那些达官贵人,有钱公子还不趋之若鹜?”
“真正有钱人都是直接把歌姬,舞姬买回家的。”丁文长又打了他一枪。
丁楚也有些不耐烦了。以他的个性,他都是直来直往,有话直说的,鉴于当下他有求于丁文长,才会用几个时辰打了这番腹稿。现在一次次被他否定,心中早就直嘀咕了。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勉强维持着最后的僵硬笑容争辩道:“但是你也不能否认就是有人爱逛青楼,爱砸钱。”
丁文长想了想,虽然顶级有钱人不是个个都喜欢ji院的女人,但那些二世祖,富商中还是有不少冤大头的,由此问道:“你打算用什么东西做?”
丁楚一听有门,高兴地说:“羊,羊的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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