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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人。
这几年他跟着丁文长走南闯北,风寒只是小病,哪用得着大惊小怪?而且他从未见主子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的。再说,他觉得丁文长也不是白痴,不会这么快让他来查是不是有孕了。所以,由此他得出结论:她不会有什么不治之症吧?
“郡主,麻烦你再让我把一次脉。”他一脸严肃地说。这次他没再一边把脉,一边说话,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而是沉着脸,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偶尔还会闭上眼睛。
宋舞霞的心情被他的动作搞得七上八下,也顾不得矜持不矜持了,直接说:“丁大夫,我知道有些病不是一时半会能查不出了,你不妨告诉我,你家少爷得的是什么病,传染给我的可能性有多少,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丁大少生病了?”丁楚一脸迷惑,主子有病,不是应该他这个大夫最先知道吗?
“他没病为什么一大早让你来给我把脉?你还说这种病不是今日做,明日就能查出来的。”宋舞霞反问。
“咳咳咳!”丁楚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许久才说:“你不会以为丁大少有花柳病,所以在担心吧?”
“他没有?你确定?”
见到丁楚很肯定地点头,甚至愿意用大夫之名担保,宋舞霞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现在,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她觉得索性一次说完算了,也省得她面对翠羽不知道如何说。不过对她来说,一下子切入话题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婉转地说:
“丁大夫,不好意思,是我想多了。只是,你也知道的,丁公子常年在外。又时常需要在生意场上应酬,有时难免逢场作戏,所以……”
作为大夫,丁楚严肃地点头,用专业角度陈述:风月场上的那些病为何蔓延不绝,就是因为逢场作戏。而ji院那些姑娘,有些病传来传去的,也不知道是姑娘传染恩客,还是恩客传染姑娘。他一直想为那些姑娘找个根治的法子,可人家也要生存,总不能让她们不接客。
丁楚只是就事论事,可他的话听在宋舞霞耳中就更加深了丁文长好色,爱逛ji院的光辉形象。想想,她觉得丁楚作为丁家的家庭医生挺辛苦的,而且从他的语气中她知道,这个古人大夫对待社会最底层的ji女阶层充满同情,并没多少阶级观念,不禁心生好感,鸡婆地说:“其实我听人说过,这种病只有直接接触才会传染。”
“直接接触?”丁楚若有所思,摇摇头。“那种事,不可能不接触的。”
宋舞霞隐约记得,公元前2000多年古埃及人就发明了避孕套,不过当时是作为男人的装饰品。直至公元15世纪末,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同时水手也把梅毒从美洲带回了西班牙,梅毒开始在欧洲蔓延。意大利帕多瓦大学解剖学家法罗皮斯发明近代套套,并在1100名男性中进行了使用套套的实验。这是近代史上第一个有文字记录的预防性病实验。
既然这个时空与原来的历史朝代已经不同了,她也不怕干扰历史的进程。可这事是她在历史课上学到的,并不是医学常识课,所以一时记不起来古时的避孕套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只能含糊其辞地说:“如果有够薄,够有韧性的东西……”
丁楚是学医的,听到宋舞霞的话,马上觉得这是可行的,关键是找到那样的东西。他口中不断重复着“轻薄,有韧性,轻薄,有韧性……”抬腿就往外走。
“丁大夫!”宋舞霞急忙拉住了他,她直觉地认为丁楚是好人,“丁大夫,我有一个不情之请,那个……”连避孕套的事都说了,还怕说避孕吗?她索性咬咬牙,直接开口:“丁大夫,现在还未过十二个时辰,不知道你那里有没有……”反正屋里没人,她豁出去了:“我想问你,有没有事后的避子汤。”这两天是她的危险期。她可不想冒着喝堕胎药的危险,就为了不知道如何开口。女人无论何时都应该懂得保护自己。
听到她的话丁楚明显愣了一下。“郡主不会与丁大少成婚吗?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是丁家除了没官位,偶尔会被达官酸酸地损一句:暴发户之外,其他条件都不错。丁大少除了爱钱,嘴巴贱,喜欢纳小妾之外也没啥大缺点,他**虽然趋炎附势,爱攀高枝,又有些偏心眼,其实还蛮好相处的。”
宋舞霞听得直汗颜。这样的条件也叫好?不过人家毕竟是丁家的人,她也不好直接反驳,只能推说:“虽然我不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也不想在这样的情形下与人成婚,成婚毕竟是一辈子的事。”
丁楚似乎对“一生一世一双人”十分有感触,他诧异地看着宋舞霞,然后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