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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她不告诉你清单,让你自己猜该给它喂了什么好。”尉柏言喝了口咖啡。
“但是早餐中餐晚餐各有六个选择,她跟我说要我自己跟青黛沟通。这算什么?六六大顺吗?”埃利奥特突然眼睛放光,“SeanW,我向你咨询个事。”
“你说。”
“早上的时候你听见鸡鸣没?”
“听见了。”
“那这明明是只公鸡,为什么起这么女性化的名字?”
尉柏言回头看了眼,方圆五米之内没有吴云霞的影子,才开了口,但声音很小,“这只笨鸡是一个人送给她,是炖了吃肉的货色。你别看她这个人很毒舌,但她心地很善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她不舍得杀了它,反而养了起来。当时她以为这是只母鸡,所以就给起了这么个名字。”
“噗!”埃利奥特忍不住笑出了声,“公鸡母鸡怎么会分不清?她不会曾经还等着青黛下个蛋给她吧?”
“对!我就是准备等它给我下个蛋,我好做蛋羹呢!”吴云霞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埃利奥特觉得自己犯了大忌,就快被拉上刑场了,一脸惊恐地看着尉柏言,期望尉柏言能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尉柏言这个人虽然一般不会见死不救,但是如果救他会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指了指身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朝埃利奥特伸出了大拇指。最重要的是,他临走前还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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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你找我?”珍妮弗推门走进来。
彼时唐正在画国画,他只是稍稍抬眸看了她一眼,便再次全身心投入创作中。
珍妮弗走到他身边,开始熟练的为他研墨。他一身唐装在画上挥笔,她一身旗袍立于一旁为他研墨。这正是在过去的数个春秋中,两人最常做的事。这一次,她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同。
“茶。”唐依旧在宣纸上挥笔作画,却淡淡的说了这样一句。
珍妮弗闻言,俯身端过一杯茶,送至唐面前。唐抬手间,竟将茶水打翻。有几滴茶水落在宣纸上,本已接近完工的画瞬间就花了。珍妮弗深知唐对画和字最为钟爱,尤其是自己的作品,决不允许有任何污渍。因此,连忙从一旁抽出些纸巾来,只是那纸巾还未落在宣纸上,她的手便被他握在了手心。
“真可惜了,这么好的画就花了。”珍妮弗看着那幅画,心生不忍。
“可它已经花了,即便用纸巾擦拭,也再回不到从前。”唐没有顾及画,而是转身看向珍妮弗,双眸深邃,不悲不喜。
珍妮弗只觉手腕传来一阵剧痛,再抬眸间,唐的眼底竟有几分难以捕捉的哀伤。
她忍着手腕上传来的痛楚,勉强说着:“一幅画而已,唐您大可不必那么在意。”
唐的眉峰一挑,“是啊,一幅画而已,我大可不必在意。”
他的大手轻抚她的脸颊,“可若是舍不得,又该如何?”
珍妮弗浑身一僵,怔怔的看着他,再不敢言语。
“J,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唐一把拽过珍妮弗,双唇在她耳边流连着,“凡是碰过的地方,都该被去除。”
珍妮弗的心狠狠的下沉,碰过的地方……
她此刻就像一个玩偶般任人摆布,必须温顺,绝对服从。
“MyJennifer,告诉我,他都碰过你哪里?”那声音依旧魅惑,但珍妮弗却听得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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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虞伊研听见了鸣笛声。
第五天,虞伊研听见了挪椅子的声音。
第七天,虞伊研听见了第一句“二狗子”。
到了第十天,虞伊研的听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她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拽着尉柏言到处逛,不为别的,就为听不同的声音。尉柏言竟也爱上了骑着单车载她到处逛的感觉。听着她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对所有声音都好奇又喜欢。仿佛时间倒退回五年前,他带着她找失去的童年。一架单车,两个人,这样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
只是有些事,只有她自己知道。随着她听力的渐渐好转,曾经丢失的记忆也在慢慢复苏。残破的童年,进入组织后的一切一切。当一切终于在脑海中清晰起来,她沉默了。他正,她邪,要如何在一起?
像是察觉到她的变化,这天夜里,两人依旧像以往一样相拥着,却都没能入眠。
“小鱼,你爱我吗?”
虽然知道他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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