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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这是也渐渐抵挡不住了，白河也转过头看着战局的发展。

“该结束了。”东城低声呢喃。

她侧过头，看着还是一脸平静的白河：“我还以为你会去救他的呢。”

然而白河并没有作出任何回应，，从容的表情让人怀疑正在战斗的不过是两个陌生人而已。

露琪亚看到一护已经居于下风，不由得担心了起来，毕竟他的实战经验过少，虽然实力强，但是还是很危险。

她握紧了拳，看着一护满头大汗的脸，心里挣扎万分。

——战斗可以分成两种：为了保卫性命而战，以及为了维护自尊而战。

她想起队长对自己的教诲，将伸出的脚重新放下，双手用力地抱紧自己的双臂。

一护，别死啊。

“碰！——”

那只虚的灵压还在持续不断地上升着，一护的双手已经累得没有办法抬起来了，凝神注视着眼前的虚，他分明就是昨天跟白河打斗的虚，不过白河的实力明显比自己要强，跟这虚打斗时不要说累，根本连汗都没有出。

他低低地“切”了一声，右手抬起刀将攻击挡下，现在不要说是进攻，就连防守也很成问题。

——如果你没有带着必死的觉悟跑出去，那是必死无疑的。

突然，一护想起了那个晚上，他接受了露琪亚死神之力的那个晚上，白河在扶着受伤的他时所讲过的话。

——那个人是死神，所以即使战死她也不应该有所怨言。那是她身为一个死神的觉悟。

虽然说当时她所指的对象是露琪亚，但是现在……

一护突然用力，将刀用力一挥，使出的刀风硬生生地将菲利弹退了好几步。

没错，是觉悟！

他答应露琪亚要协助她的工作，这并不是嘴上说着好听，之前在战场上的他根本没有带着这种必死的觉悟，难怪他根本没有进步！

他双手持刀，看着菲利已经站稳了脚，准备向他进攻的姿势，一护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他握紧了缠着白布的刀柄——

“喝啊——！！”

两股灵压碰撞的时候，不要说是空气，就连地面都震动了一下。

碰撞所带起的烟尘将战斗的画面浓浓地掩盖住，待散去时，两人已经分开了，但是身上都带着不多不少的伤痕。

白河看着正在喘着气的一护，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这场战斗，终于是有点看头了。

“不愧是故事的男主角，”东城轻快地说，“竟然有人能把菲利逼到这一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她歪过头，笑得一脸诡异地看着白河：“不过，战斗现在才开始呢。”

东城突然冲着战场上的人，笑着说了一声：“菲利，解放吧。”

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样，菲利向着天空大吼了一声，然后身体像是被分解一般，渐渐变得支离破碎。就在一护也震惊的当下，那些碎片马上以惊人的速度马上重组，眼前的虚不再是人类的形态，而是开始接近于一护之前所接触到的那些下级虚的形态——巨型以及丑陋。

“唉，为什么你会是敌人呢？”东城幽怨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苦笑着跟白河对视，“我真希望你是我的朋友。”

白河听到她的话，不禁皱眉：“我不懂你的意思。”

“可惜啊，我们一开始就注定是敌对的。”东城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双脚往后一跃，跟她拉开了一段距离，“对付你，是上面给我的命令。”

上面？难道——？！

“没错，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个。”东城解开了自己身上校服的扣子，露出了位于左上腹的虚洞，还显露了腰间的那个大大的数字——2，“我可是虚哟。”

没有心的生灵，究竟还能算得上是真实的存在吗？答案是肯定的，因为我们要贯彻下去的，只有活下来这一个愿望。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记得之前很坚持地不把阳菜写成坏人，怎么这孩子却越写就越邪魅了咧……

P。S：阳菜应该算是早期的破面，没有崩玉支持，所以应该可以算得上是自我进化的强人啊

今天因为休息，更得比较早，大家快夸奖我吧

第二十七回

第二十七回

这个世界没有对错，只有强弱。

“我的演技很不错吧？之前都被我骗倒了吧。”东城笑眯眯地看着白河，“不过说真的，我也没想过原来你是假面军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