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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上莫名其妙的发烧,跟练功似的,热流从左脚涌泉穴进入,打通任督二脉,运行大小周天……忍不住又侧头瞥他一眼,衬衣领口打开了一粒扣子,领带松松的挂着,比平时的他多了一丝……嗯,人味儿,男人味儿……好浓……
克制!我对自己说,你丫要克制!!
我淡淡的,“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他挑眉,“要不先洗个澡?”
“行,”我点头,“你先洗。”
他刚要转身。
“喂!”我叫住他。
“怎么?”
“唔……”我沉吟不语装傻充愣,总之我脸皮还没厚到位。
“那你的意思是……?”
他的口吻既客气又绅士,只可惜和我距离太近,他的唇就在离我不远处,彼此呼吸交融,怎么都显得暧昧,更容易被心怀叵测的人理解成一种邀约。
我垂着眼帘,却又好死不死的仰起头,“我没什么意思……”
“哦,没意思?”
我磨着牙,“我不知道,”斜斜的瞟他一眼,“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他低低的笑起来,“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带,恰好对上他重重印下的唇,含糊不清的,“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你……知道?”
“嗯……”他一下一下轻咬我的唇瓣,“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好,”我勾着他的脖子,浑身软趴趴的,我想我今天没怎么喝酒呀,怎么就那么晕呢?“不知道最好了。”
他开始吻我的耳垂,用舌尖,沿着耳廓轻轻的滑动。我那里最是敏感,拼命的往后躲,却又被他抱得动弹不得,“别跑!”
“你别……咬我耳朵。”
“我没有。”
“……”这这这……我被他吻的连脚背都弓起来了,“你明明……”
“这不是我。”他含着我的耳珠,气息拂过我的脸,比陈年的拉菲还淳。
我话都说不清楚,“那……这是谁啊?”
“我不知道呀。”
“……”
身子一轻,腾云驾雾般。
我反手抓着床单,“你说……我们怎么就这样了呢?”
“唔,我也很想知道,”他眯着眼看我,眼神幽暗,“我们研究……一下?”
“嘶……”我倒吸一口气,“你……!”
“嗯?”
我发狠了,尖尖的指甲掐着他的肩,“一下……怎么行?”
……
“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好……”
我这个人,时时刻刻喜欢自我反省。
“怎么不好了?”
“嗯……这样不好嘛……”
其实我想说罪恶感和道德观互相撞击神马的,感觉最爽了……
“啊……”
“这样好了?”
我眼前一黑。
……
“喂,”我攀着他的肩,感觉到他的汗水,“我们……不是……不是应该先洗澡的么……”
“嗯,你想去洗澡?”
“不想……”我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哦。”
“可是……”其实我只是想随便说点什么,“床单都湿了……”
“哦。”
“还有你的头发也……”
砰!
……
我感受着身下光滑坚硬的柚木地板,哆哆嗦嗦咬牙切齿,“你你你……嗷!”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一起去死吧死了就好了就一了百了了。
我在地板上滑来滑去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呢,你们看到这一章的时候,我人在重庆(我不容易吧不容易吧不容易吧啊?)
目的是去安慰一个为情所困的妹子(好吧我们互相安慰)。
写这章时脑子里各种YY,在这种“人在沙漠走,脚也莫名湿”(脚汗)的年代,写H绝对是一个技术活呀喂,要努力写到“既可言传又可意会”那绝不是一般人可以企及的高度……犹记李后主那阙《菩萨蛮》,花明月黯笼轻雾, 今霄好向郎边去! 衩袜步香阶, 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 一向偎人颤。 奴为出来难, 教君恣意怜……哎哎哎人家写的多好呀,每个字都那么和谐,凑在一块儿却是说不出的风骚……咳咳!我认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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