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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常言,伴君如伴虎。却怎料,这虎子比之更烈。
傅墨云暗自摇了摇头,加快脚步离开。
出了宫殿,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现如今回府,众人应该都在膳厅之中,嘘寒问暖怕是少不了,再加之父亲极力阻止自己去当太子的伴读,如今一来,怕是拼着丢了乌纱帽也要让自己回府呆着了。
傅墨云叹了口气,漫无目的地在朱雀大街上走着,看着华灯初上的街道,听着孩童们无忧的笑声,不知不觉中竟是起了喝酒的念头。
脚步一顿便转了个方向,似是去寻什么人。
傅墨云沿着城墙根走了没多少路,便来到了目的地,占地面积极大的家宅忽的展现在眼前。
傅墨云苦笑了一下,打算让侍从通告一下,却没想到侍从看见是傅墨云倒是很熟络地问候了声,“见过傅公子。项少爷今日不在府中。”
“他去哪了?”傅墨云点了下头,便顺口问了一句。
“似是去了教坊司。”侍从也不确定他家少爷哪去,只能猜个大概,犹犹豫豫地开了口。
傅墨云深吸了一口气,又想到太子就是因着自己去教坊司与二皇子见了面,才大发雷霆,心里的郁气更是浓了起来。
教坊司,教坊司,真是自己的魔障!
对着侍从点了下头,傅墨云就大步往教坊司走去。
就像桐月汐说的一般,他的确算是个木头疙瘩,能够说的上话的,也就几人。
项之恒就是其中一人。
与傅墨云不同,项之恒是个非常外向的人,尤其在哄女孩子欢心这方面。再加上项家虽然无人从官,却因着其原本落末贵族的身份以及吸金的手段,众人倒也不愿得罪,毕竟谁愿意与钱过不去。所以项之恒便成了个八面玲珑,长袖善舞之人,游走与达官贵人,商贾文客之间,当真也是神奇。
“傅公子,今个儿怎么一个人来?”楚越看见狼狈的傅墨云似笑非笑,而且他平时来教坊司也基本是公务在身,极少会一个人过来,莫非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傅墨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撩开碍眼的薄纱,直直地走了进去,“项公子呢?”
“在雪月那。”楚越放低了声音,脸上的笑意更浓。
说来也是巧,上午傅墨云来找雪月,五十两小半柱香之事不知道被谁得知了去,竟是传到了项之恒耳朵里。唯恐天下不乱的项之恒到了晚上便揣着足够的银子冲到了教坊司,极为豪爽地一掷千金。当然,这些事他做得可是极为隐秘,并且嘱咐自己,这件事除了傅墨云,谁都不准告诉。
也不知道是桐月汐的原因,还是项之恒去找桐月汐的原因,傅墨云似乎觉得自己气息更不顺了一些,也顾不上和楚越客套,不耐烦地往桐月汐居住的屋子走去。
楚越站在原地,低低一笑,转身回了自己会客的屋子。剩下的人自然有鹃姐来招呼。
从主楼走出去,便是混迹在花海之中的羊肠小道,笔直走去便是桐月汐所在的屋子。
还未走近,就可听见里面隐约的求饶声和嬉闹声。
“不行不行!”
“谁说不行的!”
“啊……不要!”
令人遐想的对话让傅墨云的脚步逐渐减慢,目光也是逐渐暗了下去,站在门口不知道是该敲门还是直接推进去。
“啊!”直到桐月汐略带娇嗔的惊呼声响起,傅墨云再也克制不住推门而入,却又被里面的景象给弄得有些失笑。
项之恒和桐月汐两个人穿戴整齐,一副深仇大恨地望着棋盘,而方才不过是桐月汐为了获胜耍赖皮不让项之恒落子,以及想要悔棋所发生的对话。
看见带着夜风寒气的傅墨云,两个人几乎同时开了口,“你来替我下!”
傅墨云顿时有一种好像来错了地方的错觉。
“我先开口的。”桐月汐美眸一横,瘪着嘴与项之恒较劲。
项之恒眼珠子一转,对着傅墨云柔柔一笑,“墨云,以我们两的交情,你肯定帮我吧?”
傅墨云的目光却未被项之恒的笑脸夺去,定定地停留在桐月汐的身上。
她仿佛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也有很多的伪装。
有时娇媚,有时又狡黠,而现在却又是单纯的像个孩子。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还是,这些都是她的伪装。
察觉到傅墨云的视线,桐月汐顿时乐开了花,“你来帮我是吧?”
被桐月汐如此一说,傅墨云鬼使神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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