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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安排大家到东部新近开发的工业区参观。工业区内并没什么特别引人之处,反而是这里优美的湖光山色相当迷人。
晚饭时,大家看准了李天鸿的木讷与老实,全都故意捉弄他,一会儿要他唱歌,一会儿逼他喝酒。静宜见他几乎连一点招架的能力也没有,本想插嘴说几句,再一想,万一弄不好把自己拖下“水”,就更麻烦了。但她又觉不耐,于是,借去洗手间的当儿,溜出了喧哗的餐厅。
静宜沿着湖边漫步,不禁想起20年前,父亲有了外遇,母亲成天哭闹,她为了逃避,独自到遥远的异地打天下。没想到,20年后,她竟以海外著名企业家的身份被邀请回国访问。然而,如今亲人已逝,桃花也改。就在静宜不胜唏嘘时,似乎感觉有一个人影闪过。当静宜回转身时,人影却已隐入树丛之中。
那晚,前尘往事不断涌现,令静宜彻夜不能成眠,直到天快亮时,她才迷糊着。突然,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将刚入梦的静宜惊醒。她一看表,已快到上车离去的时间,她边回应:“就好了!”边以最快的速度收拾着。
一开门,李天鸿站在门外,他顺手接过静宜的小行李箱,轻声催促着:“快!”就赶紧往停车的方向走去。静宜不敢怠慢,快步跟着。
车上,只留下最后面的两个座位,静宜和李天鸿并排坐下。待一切弄妥,彼此寒暄几句,就再也接不下话。静默了好一会,李天鸿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我认识你已有30年了。”
静宜一阵错愕后,说:“30年前我还在读书。”
“对!那时,你刚进高中,我每天和你搭同一班公车,足足有3年时间。”
“我们交谈过吗?”“没有。”
静宜依稀忆起,似乎曾有那么一个影子老是离她很近,但又非常陌生。
“那时村子里的男孩都喜欢你,可是谁都没把握,大家只好约法三章,谁敢跟你说话,大家就一起揍他。”
静宜有些不悦,心想:怪不得村子里只要稍有姿色的女孩都有人追,就是自己没人理睬。那时还真以为自己哪里不对劲。
“你们就这么没胆?即使喜欢也不敢表示?”“那倒不是,只是我们觉得违反协议,就是不讲义气,不是男子汉。何况我又是个极度内向的人,大学毕业后,按部就班工作,一直也没交女朋友。30出头,父母开始着急了,到处托人介绍,然而我的婚姻至今未果。生活上没多大的变化,也没多大的挫折,一直平平稳稳的,也很平凡。不过,不知为什么,与你共车的那3年,一直出现在我的记忆中,可以说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一段时光。这次从受邀的名单中看到你的名字,起初,还不敢相信,当看到你的照片后,才确定是你。本来不是我负责接待,但负责的人出了意外,我就毛遂自荐,主要想在30年后能和你说上话。”
李天鸿一口气把话讲完,深怕自己一停就再也接不下去似的。
静宜终于知道,这几天感觉到一直尾随在她身后的那双灼热的眼睛,及那晚闪动的影子,都是他。
一路上,他们像久别重逢的老友,谈了许多不曾和别人谈过的往事。然而,3个小时的车程迅速飞逝。
临别时,李天鸿带着一丝羞怯,笑着说:“我真的很开心,30年前想做的事,今天总算完成,我会永远记住这3小时,就像记住30年前的往事一样。我为那个能娶到你的男人高兴,相信他和你一样出色。”
当天鸿转身离去时,静宜竟有种想唤住他的冲动,然而语未出,泪已流。
三喜临门
一郎
一位哲人曾这样说过:“如果你要一年的繁荣,就种庄稼吧;如果你要十年的,就培育人吧。”
种庄稼我不是行家里手,只想做一个诚实的耕耘者,播下希望的种子;培育人我不敢说能为人师表,只是和真挚的朋友们一起学爱这个世界,爱一切被爱的人和事。总想为朋友在春季送上一束散逸着淡淡清香的花,在盛夏送上一杯甘之如饴的泉水,在深秋送上一片着意采摘的枫叶,在寒冬送上一份相属相知的问候……对人生真谛的探索和追求,使我和读者朋友们心心相印,互为知己。今天,让我把三个喜讯告诉大家——目前,我们的刊物拥有了创刊以来最多的读者朋友——187万;最近,在甘肃省首届期刊评选中,读者文摘月刊被评为优秀期刊;9月初,全国首届期刊展览在北京举行,读者文摘月刊将赴京参展,并以多种形式同读者见面。
在这个拥有百万之众的大家庭里,每个人都用明眸传递着求知、进取、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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