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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惹你伤心了。”
“没什么,我去给你拿药。”言罢少女便出门端药。
不多时,少女便端着药进来。
“俗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但这药——也未免太苦了一点吧。”万涛摇头道。
“你就喝吧,这可是我独家秘方,我祖辈世代行医,你这点伤我给你治都大材小用了。”
万涛无奈,只好哭丧这脸将药灌下,对少女说:“那小神医,我得几天能好呢?”
“你有什么要紧事去办吗?”
“我没什么事,只是奉师命下山闯荡江湖。这不,江湖第一天就被你打伤了。”万涛取笑道。
“你根本不会武功,还闯荡江湖,你师父想害死你呀!”少女疑惑道。
“师父一定有他的道理。”万涛很笃定。
“你伤了心包络,估计没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的,没什么事就在这多养几天吧,省的留下病根。我打伤了你,照顾你几天也是应该的。”少女不由双颊发烫,这还是她第一次对病人说谎,那一掌虽重,可喝了这药即便不痊愈也好了九层了。
“哦。”
“你应该说‘那就有劳姑娘了’”少女边说边故意调粗声音,似教学生一样对万涛道。
“呵呵,如果是两年前,我也许会这样说的。可我随师父修道两年,师父教我凡事由心,那些繁文缛节就让它随风而去吧。”万涛透过窗子看着窗外的雪景悠然道。
“你…你出家了?”少女慌张道。
“什么出家,我只是跟师父修道两年,并没有出家。”
“啊,太好了。”少女雀跃着。
“什么太好了?”万涛不解。
“哦,没…没什么,我是说菜好了,你饿了吧,我这就去给你做菜啊。”少女忙逃也似的跑出房间。
“做菜?菜不是好了吗?”万涛狐疑的看着远去少女。
六日后。
万涛与田昕正在屋中闲聊,一中年男子推门而入。男子看年纪不过四十,可鬓发多已斑白,令其显得苍老了许多。
“父亲,你回来啦!”田昕兴奋地冲过去抱住男子,“父亲,我好想你,这次回来不要再走了好吗?”
男子没理女儿,转头对万涛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会在这里?”
田昕忙对父亲解释:“爹,在梅林我把他打伤了,是误会,所以我把它带到家里养伤的。”
万涛也对男子解释道:“是啊伯父,我叫万涛,伯父你好。”
男子道:“我叫田凌云,是昕儿的父亲,来让我看看你的伤。”说罢便过去给万涛把脉。然后狐疑地转头对田昕道:“昕儿,他的伤…”
少女赶忙打断父亲的话:“爹,他的伤我来就好了,您先休息一下,我这就去给您做饭。”
田凌云拦住女儿,道:“不必做饭了,我这次回来就是告诉你一声,三月初九,武当山举行论道大会,届时天下英雄都去参加,我也要前往武当。我此去不知多久才能回来,我走后,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田昕道:“爹,您才刚回来就要走?”
田凌云又对万涛道:“你不会武功,我很满意,江湖险恶,还是不好涉足的好。今后我女儿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她,如果让我知道你欺负她的话,我不会放过你;如果昕儿欺负你……那你就让她欺负好了。”
万涛刚喝进去一口茶,闻此言一口喷了出来,不停地咳嗽。
田昕脸色绯红,对父亲道:“爹,你乱说什么嘛,我们没什么的。”
田凌云大笑,道:“你是我的女儿,你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别忘了我也是从年轻过来的,更何况我也是医生,你的那点小把戏岂能瞒得了我。你还说你不是喜欢他?”
万涛恍然大悟道:“昕儿,当初我就说你喜欢我吧,你还打我,这次田伯伯说你该信了吧。”
田昕简直快被这两个男人气疯了,随手抓起一个苹果朝万涛砸过去。
“哎呦,好疼”万涛捂头叫道。
“知道疼你还乱说。”田昕道。
田凌云道:“好了,我要走了。记住,江湖险恶,千万不要涉足江湖。”说罢大步而去。
“你父亲好奇怪呀,这么久不回家,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连顿饭都不吃就走。”万涛忘了田凌云远去的背影,边嚼着那苹果边说。
“奇怪什么,没你那个为老不尊的师父奇怪,哼。”田昕回敬道。
望着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