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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扶了歪在软榻上,精疲力尽又头痛万分的揉了揉额角。
这到底是个什么事啊。贺之洲被人算计,府里那么多女人他不去找,偏来找她,谁不知道彼此虚情假意的嘴脸,他倒真不怕她趁机将他怎么样了。
“公主,您的嘴……”小檀一声惊呼,这才留意到明月被咬破的嘴角血肉模糊的已经高高肿了起来,立时将贺之洲抛到了脑后,疾步走过来,忧心忡忡的道:“您这伤口也要上药,不然此处留了疤可怎么得了?”
又忍不住嘟嚷着抱怨:“王爷到底是怎么了?对着公主下这样的狠手,委实太过分了!”
就算她家公主被赐给了王爷,就算是王爷的人了,但也该怜香惜玉些才好嘛。公主这样的美貌才情,换了旁人,还不得将公主供起来啊?
明月没有阻止小檀给她上药,瞧着镜子里发丝凌乱嘴角破肿的自己,忍不住再次叹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小檀手脚麻利的处理好了明月的伤口,大夫还没来,主仆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发起呆来。
“公主,您说王爷醒了,会不会……”忙碌过后,小檀忍不住又担心后怕了起来。
明月也担心啊,这人一向君子端方玉树临风的样子,今日偏这狼狈模样被她看见了,她还出手砸破了他的头,还不知道他会恼怒成什么模样呢。“等他醒了又再说罢。我累的慌,歇会儿,大夫来了叫醒我。”
一边说着,一边当真阖上眼打算睡一觉。
小檀:“……”
公主您心还能更大一点吗?这种时候公主您怎么睡得着啊?还有,王爷就这样摆在地上不用管了吗?这雪白的长毛毯子很贵很难洗的,这不是糟蹋了好东西吗?
做人不能这样浪费啊喂!
……
贺之洲还没有醒,巩玉儿像个泼妇似的不知道从哪儿跑过来,非要嚷着见贺之洲跟明月一面。
明月正心烦贺之洲半天不醒,大夫又迟迟没来,拖得越久越怕走漏了风声,又怕贺之洲头部受了重击,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什么的,愈发的心烦意乱。巩玉儿还在这当头不知死活的哭闹,明月不耐烦理会她,直接让人将她送回香玉阁关了起来。
她此时还并不知道,贺之洲的失常跟巩玉儿有什么关系。自然也不会知道,捡了一条性命的巩玉儿万分遗憾自己给明月做了嫁衣裳,她知道那药物的猛烈性,寻思着明月怕是受不住,这才紧赶慢赶的跑过来想为明月“分忧”呢,哪知道明月连院子都不让她进,她哭闹撒泼也没见明月露一面,愈发的肯定明月得了大便宜怕是连床都下不了了,心里嫉恨的恨不能将明月撕成了碎片。
巩玉儿泼妇似的混闹,阖府的人都惊动了,也有那好奇的想要打听蘅芜苑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闹成那样王爷跟明月都没有露面?却也人人都知道贺之洲跟明月的脾气,也只敢在院子附近溜达溜达,若能听到些什么也是好的。
大夫匆匆进了院子后,便有人大胆猜测,莫不是明月不舒服,王爷正在里头陪着?可什么样的不舒服能令王爷如此紧张,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呢?回想起这一个月来王爷一下朝就待在蘅芜苑的种种,众人顿时觉得自己真相了,公主莫不是有了身孕,才让王爷如此的紧张?
不管外头如何猜测,明珠此时正紧张的绞着双手看着白胡子老大夫翻看了贺之洲的眼皮,查看过他的伤口,又诊脉半天后,才摇头晃脑的说道:“伤者虽没有性命之忧,不过因是伤的要紧处,未醒过来前,小老儿也不敢断定伤者有没有事。”
老大夫自然不知道受伤的人是身份尊贵的摄政王。
这意思是要等贺之洲醒过来后才能知道到底有没有后遗症了?这万一她要是砸的太狠了,这人醒不过来了,那又当如何?明月想着,便将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不知王爷何时才能醒过来?”
若是醒不了了,倒是可以知会小皇帝一声,趁现在赶紧动手,她还能捞着个功劳呢。
这话才落,就听见躺在床上的贺之洲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来。
明月心头一阵乱跳,掐着手指头紧张的看着他,口中小声唤道:“王爷?王爷可是醒了?”
贺之洲那一双浓密而黑长的睫毛轻颤数下,终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他眼里的,就是明月又紧张又心虚的模样。
额头处那尖锐的痛楚让他忍不住皱紧了眉心,一瞬间就回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看明月的目光冷的嗖嗖直射眼刀子。
这狗胆包天的女人,竟对他下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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