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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你想过吗?”幽冥鹊仙怔了一怔,叹道:“姑娘说的是,我往后不再那么死脑筋了。杀戮不戒,只戒滥杀!”白骨姑娘笑道:“总算你还不是太呆。你呀,真是个傻瓜!”含羞一笑,拾起兔腿,拂去灰尘,道:“它有些凉了,我再烤热给你吃……”
两人又在山洞中住了十余日,起初幽冥鹊仙的饮食起居全靠白骨姑娘照料,虽觉诸多不便,却也无奈,只得由她,心中暗暗感激,爱慕之意几番欲说,白骨姑娘亦是频频眉目送情。这日幽冥鹊仙剑伤渐愈,已可自己行走,白骨姑娘便扶着他到洞外。此时已是深冬,幸喜天晴日暖,两人坐着叙些闲话。忽见天边一片祥云飞来,在洞前落下,正是托塔天王李靖。他冷冷看着二人,道:“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坐在这荒山僻洞前作甚?”白骨姑娘听他话中深含讽刺,亦冷冷回敬道:“我两个做什么,关你什么事?”李靖正色道:“我李靖平生最见不得男女苟合,这里虽非天庭,亦不许你两个魔头如此目中无人、大胆亲热!”幽冥鹊仙虽然气恼,但自忖伤未痊愈,不宜与他在言语上冲突,一扯白骨姑娘的衣袖,使眼色示意她不可与李靖争执。白骨姑娘却忍耐不住,杏眼圆睁,叱道:“李靖,我敬你是天庭神将,不想与你争执。谁料你如此多管闲事,竟敢惹到我们魔教的头上来!哼哼,你以为这里是灵霄宝殿么?”李靖大怒,正欲反驳,云端又有二人落下,问:“李兄何事驻足不前?”乃赤脚大仙和巨灵神。李靖即将幽冥鹊仙与白骨姑娘如何如何亲热之事说起,言语中自不免添油加醋,将二人说得十分不堪,仿佛天下最无廉耻之事也莫过于此。幽冥鹊仙听得大怒,一把搂过白骨姑娘道:“不错,我两个既是魔头,又孤男寡女同处一洞,你们说会有什么事?我两个已经……”正欲再说,忽觉得有损白骨姑娘的名声,便即住口。白骨姑娘却道:“该做的事我俩都做了,不该做的事也都做了。我也不再是什么白骨姑娘,而是……而是白骨夫人。”脸上一红,将幽冥鹊仙偎依得更紧了。李靖三人听得怒不可竭,道:“好魔头,真不知礼仪羞耻!快些乖乖地束手就擒,随我等到天庭伏罪!”忽听一人道:“他(她)两个犯了何罪?”这声音竟在李靖等三人身后。三人骇了一跳,急忙回头望去,见红孩儿拈花而立,便在离三人数十步处。他何时悄没声息地来到三人身后?三人都是不知。但却深知纵然合三人之力,也休想斗得过这魔教的新教尊,不由泄气。红孩儿纵声笑道:“他两个在这山洞中相处数十日,却是相敬如宾,无丝毫越轨之处,我早在暗中看得一清二楚,可笑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却非认定他两个有什么苟合之事!我们魔教中人向来行事有个惯例:你们若是非认定我们做了什么无耻之事,那我们就一定要做出些无耻之事来!哈哈哈!
男欢女爱太平常,何事君偏道荒唐?天庭虽禁情和欲,莫管尘世之鸳鸯!”
又对幽冥鹊仙、白骨姑娘道:“你二人虽早对对方暗生爱意,却谨守君子之礼,本教尊十分赞赏。现在我便做个大媒,有这三位上仙做个见证,你你两个今日就拜了天地如何?”白骨姑娘含羞不语,幽冥鹊仙推辞道:“多谢教尊美意,只是我两个相识不久……”红孩儿大笑:“你她是相识不久,但却早已一见钟情。那日你她初见,便深情地凝视着人家,心甘情愿地被刺数剑。你老实说,当时除了愧疚,难道就没有爱慕之意么?”幽冥鹊仙嗫嚅不语,白骨姑娘更是脸红得犹如一朵初绽的玫瑰。李靖、赤脚大仙、巨灵神见红孩儿对他三人并无敌意,大为宽心。赤脚大仙拱手道:“魔尊胸怀磊落,我等三人十分佩服。鹊仙既与白骨姑娘两情相悦,不如今日就拜天地、成了亲吧,我三人也好做个见证兼喜客。”幽冥鹊仙不好再推辞,道:“多谢各位。”红孩儿衣袖一拂,荒僻山洞顿时变作华丽洞房,绣榻锦被妆台无不齐备,两人也都身着喜装。红孩儿自肚兜中摸出一块晶莹美玉,递给两人,道:“这是贺礼。”赤脚大仙也从袖中抖出一个小瓶,倒出两粒丹药给幽冥鹊仙,要他吞服,又把小瓶也给了他,笑道:“我三人也未带什么宝物,这几粒疗伤丹药就权作贺礼吧。祝两位百年好合,幸福美满!”幽冥鹊仙服下丹药片刻,即觉得身轻体健,大喜称谢。白骨姑娘也尽消敌意,向众人羞涩一笑。众人谈笑片刻,李靖三人和红孩儿先后告辞。两人相送一段,看他们离去,白骨姑娘幸福地靠着幽冥鹊仙的肩膀,向洞房走去。
孙悟空离开积雷山,行至半途,见弥勒佛迎面而来,笑道:“胖和尚,最近不见,你又发福了,哈哈!”弥勒佛憨憨一笑,道:“闻说大圣脱难,可喜可贺。若是无事,我今日做东,请你去喝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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