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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把其中利害谆谆相告,要自己极度小心,免遭不测,而葬身独目金鳞怪蛇之口!
思此,不免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之感,登时愧疚顿生,一低头好半响没有说出话来!
足足过了半盏热茶的工夫,他才愧喜交集而又感激不尽的含笑答道:“蒙黄父伯对小侄如此关切,此恩缕骨难忘,老伯请尽管放心,小侄决不莽撞,一切听命行动就是!”
神医叟听完他的话,心内一宽,又道:“幽谷之内,草木皆萎,生物自是无存,就是绝谷周围十里路以内的蛇虫之类,恐也被这怪物吞食,所以,我们要捉奇毒小蛇,恐也要离此十里之外,才能有获。”
稍顿又道:“横竖时间尚早,我们先去找几条小蛇再说。”
语毕,也不等邱天世答话,一转身,两个纵跃,在嵯峨怪石之上,捷若巧猿,往北方奔去。
邱天世看黄慕青轻功竟有如此超凡绝俗,心头又是一震,但神医叟未出十丈,他也陡展轻功,疾快无伦,尾追其后而去。
十余里路程,在他们施展上乘轻功之下,何须片刻光阴,已到一片阴湿已极的密林。
入林不久神医叟骤然停步,笑道:“这林中阴暗潮湿,必有蛇虫生存,我们不妨就在这里下手觅取奇毒小蛇吧。”
说完,迎风一嗅,便在一棵巨树之下的深草内的石穴中,捉出两条三尺余长,身呈赤黑色的奇毒小蛇,放在事先已经准备好的布袋中。
随后邱天世又在深草中捉了四五条小蛇,全是奇毒无比。
黄慕青见所捉的小蛇,已足够应付独目金鳞怪蟒吞食,笑道:“邱坚侄,我们所获,已足够为饵,将那怪物诱出洞来,为时尚早,我们不妨在此吃些干粮,再回幽谷去吧!”
语毕,在怀中取出一些用面粉做的饼类食物,分了一半给邱天世,二人席地坐在林中树下共食。
吃完干粮,双双离了密林,走回幽谷,回来时二人虽是举步从容,但也不过是一两顿饭的工夫,已回到幽深绝谷。
黄慕青见已到谷口,笑道:“独目金鳞巨蟒,要在夜晚子时,才出洞觅食,我们这早进谷,也是无事可做,还不如坐在谷口阴凉之处歇息一阵,俟日落西山,天色将黑的时候。再入谷吧”
话犹未了,邱天世一眼瞥见谷口崖壁上,有一点跃目黄光!
他惊疑中,一个箭步,窜到崖壁之下,双手攀住崖壁突出尖石,爬上石崖,双目凝神,往发光之处一望。
原来是一块宽半寸长寸半金质长方形的金牌,牌上以极为精巧的手法,刻着一条小龙图形,小龙张牙舞爪,栩栩如生,邱天世不知此为何物,忙伸手抓起金牌,跃出崖壁,走近神医叟面前。
诧然向黄慕青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神医叟黄慕青,在邱天世发现黄光,跃上崖壁,去拾那件发光东西之际,心中已然一动,如今接过一看竟是一块刻龙金牌,更是不由得心头一凛,随之面上颜色急变,嘿然无语!
邱天世见神医叟接牌在手,脸色骤变,也不说话,情知有异,凭自己在江湖中闯荡廿余年的经历,再略加思索恍然顿悟!
问道:“伯父,你老人家为什么见此金牌之后,突起惊色,这块金牌是不是武林中哪个魔头留下的标记。”
邱天世话未说完,黄慕青截住接道:“贤侄所猜不错,留这金龙牌的人,一心在家造就他的儿子,已有十来年不现江湖,他名叫铁掌金龙木怀舟。”
邱天世微皱双眉,点头说道:“木怀舟这个人物,从未听家父对我们兄弟们谈过,他是怎样一个人?敢祈老伯见告!”
神医叟黄慕青一双慈目射出两道如电光芒,在谷口四周一扫,然后将嗓子微微压低,说道:“铁掌金龙木怀舟,武功极强,且个性怪僻无伦,不过他对善恶恩怨,却极分明,死在他铁掌之下的江湖人物虽然不少,但却是人人罪有应得,决不枉杀一个好人,这块金龙牌就是他的得意独门暗器,一手同时能够飞出数块,决无虚发!”
稍顿又道:“木怀舟妻子余玲,人本来就长得姿容绝世,再加上她驻颜有术,四十岁的人,看来还只像是卅一二,不仅如此,武学性格,都与她丈夫一样,今日留下这块金龙牌的人,不是木怀舟本人,就是他的爱妻余玲了。”
邱天世又微蹩一蹩双眉,说道:“不管是他们夫妻二人之中哪个留下这块金龙牌,总之他既留下此牌以为表记,定然也是为那独目金鳞怪蟒而来,据老伯所说,他夫妻二人全都武功奇高,为免惹麻烦计,小侄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