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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妙,蓦然一声断喝道:“虹儿住手,不可枉造杀孽!”
蓝剑虹闻喝,果然沉腕收剑,如山金光,骤然消失,上前看时,玉笔俏郎前胸及左臂,各中一剑,幸好金龙宝剑入内不深,否则范青萍哪里还会有活命,逃得出天龙峰顶的大佛寺去。
玉笔俏郎范青萍,果然不愧为一个硬汉奇男,虽然身负两处重伤,飞血如雨,但仍未倒下,一双俏目逼射出两道怨毒痛恨光芒,迫视着蓝剑虹,冷冷笑道:“我虽然身中你两剑,负了重伤,但我若要杀你,仍易如反掌折枝,你不信瞧着!”
话声刚落:猛抬右手,屈指一弹,施展寒林居士张九如妻子所授的“弹指开碑神功”,向大院西面粉壁砖墙击去。
但闻“拍”的一声!尺来厚的粉砖墙,被弹指开碑神功,击开一道三尺来宽的缺口,碎砖四溅,灰沙迷空,威力委实惊人已极!
天童禅师,蓝剑虹正在惊奇他在身负重伤之际,只要微微屈指一弹,即将砖墙弹的粉碎,这种功力,实是世所罕见,不免有些心生敬佩之意。
忽又听范青萍冷冷接道:“但我不杀你的原因,是不忍伤兰芝妹妹的心,但今夜这两剑之赐,我范青萍自会永铭肺腑,没齿不忘!”
说完话,将翠玉双笔仍旧背在背上,右手抚住胸前剑伤,缓缓抬起受伤左臂,用拇食两指,捏唇一啸,啸声余音未落,寺外忽然传来一声神驹长嘶,与他的啸声,遥相应呼。
马嘶声住后不久,一匹全身黑漆般神驹,迎着月色,快似飞矢,踏月奔来。
乌龙卷风灵驹,一入庙门,见主人一个身子似摇摇欲坠,知道主人已身负重伤,一个飞纵,掠至范青萍身边低嘘不止。
玉笔俏郎强忍巨痛,右手拍拍马背,道:“畜牲,无需大惊小怪,你主人死不了的!”说罢,狂笑不止。
随着狂笑,纵身跃上马背,双脚一挟马腹,右手即带缰绳,仰首一声长嘶,猛扬四蹄,就那么两个飞纵,出了庙门,往天龙峰奔去。
玉笔俏郎范青萍,离了大佛寺,心恨蓝剑虹已如切骨,坐在马上,暗自忖道:我来天龙峰的原意,是想找得醉僧周天时,以报枫林镇三阴透肌一掌之仇,和到古墓石楼,寻找金龙二郎木飞云,用弹指开碑神功,将他击毙,一方面算是替张九如夫妇,报了抽筋切骨肯的深仇大恨,一方面可获得几件宝物,和罕世神药金龙参,炼好龙行剑法,到那时,当今之世,有谁还能敢和我玉笔俏郎范青萍,一争短长!
谁又会想到,到了大佛寺,不但没有报得一掌之仇,反被蓝剑虹刺了两剑,身负重伤,连去找寻金龙二郎,替张九如夫妇雪恨,和夺取宝物,目前都已势不可能,必须要觅一处安全之地,先疗好剑伤,再行设法去找金龙二郎木飞云,按计行事。
可怜的玉笔俏郎范青萍,他哪里知道,金龙二郎木云飞,已经死去了十年,埋骨白鸟谷奇洞之中,所遗神刃宝笈等物,均为蓝剑虹所获。
今夜他身上所受的剑伤,就是蓝小侠施展龙行剑谱,后被金龙二郎改为金龙剑笈中所载的绝技呢!
玉笔俏郎范青萍觅地疗伤,这是后话,暂且不提,到时当有交代。
再说大华寺中的天童禅师与蓝剑虹二人,目睹范青萍身负重伤,离去惨状,全都内心不禁一阵凄然!老禅师只是不住凄叹!蓝剑虹则是不自觉的流下两行清泪来,缓缓转过身子,望了望天童师叔,正想向老人家说些什么,尚未来得及开口。
天童禅师已然抢先说道:“玉笔俏郎范青萍一身绝世武功,已是足够睥睨当世,虽然性格有些怪僻阴毒,但由于对兰芝一往情深,至爱屋及乌,不愿伤害于你,可见他还能算是一个尚有良知的人,不过今夜这两剑之仇,他当然不会忘记,何况他已与你同卷在一个爱河情海之中,要知,情爱乃两者之间的微妙私欲,决不允有三者插足其间,如果造成事实,不但使女方无所舍从,且两男之间,必遭恶果,不是一死一存,就是两败俱伤,留下薄命苦女,受尽人间疾苦,是以,你今后闯荡江湖,对玉笔俏郎其人,务要万分谨慎,不要为了情爱小事,毁去自己一世英名,不但太不值得,且要贻笑后人,谨记吾言,不会有错!”
老禅师活说至此,忽然双目蕴现泪光,似又因剑虹,范青萍和易兰芝的情孽之事,勾起自己与师弟云阳子及师妹陈淑媛,甚至于与剑虹母亲,蓝晓霞的一番往事!
这内中详情,蓝剑虹当然不知,见郑师叔陡然目现泪光,不禁心头一震,忙道:“郑师叔,你老人家”
天童禅师,似不愿剑虹再说下去,忙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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