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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地夺这个储位,老佛爷的心里,未必不喜欢四爷你再升一步的。”
当真么,老头子不是不喜我们威胁他么。不过也有可能,老大惹厌,老八党太大,显是糟忌,就是老三和我暂时还没到扎眼的地步。如果康熙真存了要大家竞争的目的,那么只要我不逼他下台,不过他设的警戒,做什么他也会睁一眼闭一眼。兄弟们都得罪光了,康熙一死,我等着挨宰不成。妈的,干了。反正谁做了皇帝我都不得好,不如我去做这皇帝。
“哈哈。四爷终于定了心思。我和项铃等此时已久,为了将来百姓安乐,我以茶代酒,先敬四爷!”邬思道大声道。
我掏出那瓶焖倒驴,笑道:“静仁心意,我领了。我们几个,也做些事情给史官去写写。”倾了他手中茶,满满倒上,“皇天后土共鉴,我胤禛在此起誓,今生若不为天下生民请命,开万世太平,就让我死后坠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轮回!。”
邬思道听到我如此重誓,直道:“好!好!我邬思道就跟着四爷,一同开创万世的太平!”眼中竟已满是泪光,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哈哈,倒也,倒也。
只听扑通一声,邬思道不过一个书生,终究敌不住这焖倒驴的烈性,直挺挺倒了下去。
第九章
转眼间已是康熙五十一年冬。太子经此一事,倒是安分了不少,托合齐、朱天保、耿索图等的铁杆太子一党也被康熙寻个根由,发落到鸟不拉屎的地界去伺候黄土去了。施世纶放了甘肃巡抚,素日亲近我的几个官员都发到了大西北,天心圣断,朝廷的事情,总是皇帝拿主意。我虽然不满,却也没有办法。唯一合着我心意的,倒是几年间清闲了不少,康熙派了给我的差事,除了巡州过府,纠察百官,就只剩下救灾赈济。朝中竟一色是八王党的人。也不知皇帝老子怎么想的,不怕老八篡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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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新纪(35)
这几日刚从苏北赈粮回京,缴了旨意,回到王府。邬思道却因回乡去了,府里没个人谈天说地,没意思得紧。去年弘历弘昼接连诞生,虽然得子不是什么坏事,不过我向来不感冒小孩子,由得婆娘们去弄,等他们长大再操练便是。左右坐立不安,索性一个人拉马出去。
北京城号称首善之地,却也不是虚夸的,行商往来,市面热闹得很。一路左顾右盼,座下马认得路一般,直走到得月楼前。这得月楼原是山东一个商人的产业,因经营不善行将倒闭,贱价卖与京中一个举人叫刘致中的经管。算是我的本钱,刘致中家道原本小康,因得罪了凌普被搞得家破人亡,是我瞧他明理,从顺天府大牢里救了出来。他经此大变,就弃了文业,专心帮我操持生意,人是能干,如今得月楼可是京城数得上的好营生。
平日里只管收红利银子,这酒楼却是没来过的。小二见我停马打量,堆一脸的笑,迎上前来道:“这位爷面生,我们这里川鲁淮扬各色齐备,您进去尝尝么?保您吃顺了下次还来。”我下了马,将马缰交给小二,问道:“有临窗的座位么?爷要独酌。”
“有,有,您楼上请。来贵宾,楼上伺候着!”说罢将马牵到一旁拴好。
装修倒是不错,这个时候还不是饭点,楼上楼下也坐满了六七成,我随着小二来到楼上一个雅座坐下。背后却是一扇屏风,左面空着,右面窗户半闭。我推开窗户,街下的情形一眼可以全顾。点了三四个小菜,叫温了一壶黄酒。其实我并不喜欢烈酒的,不过是那帮子军汉好那一口,我也就随俗了。黄酒入口清甜绵软,后面劲可是不小,是慢发的性子,不似烧刀子立马上喉。
正在瞧着底下一个青皮调戏寡妇,听到屏风后一个声音说道:“总舵主明天就到了。不知今次又为了什么事,这么急召大家到京城来?”
我一支耳朵,总舵主?红花会还是天地会?好像这会子红花会还没开张,不知道他们说的总舵主是哪个?陈近南老早就挂掉了,是什么劳什子鹿鼎公小桂子么,扯淡,不知道这个老大长什么模样。反清复明,他们是要打我的铁饭碗,得好好听听。
“你乱说什么,小心隔墙有耳。”
“你忒小心过头了,那个公子哥儿能坏得了什么事。我一只手就捏死他。”
好么,天子脚下,口口声声要杀我,今天四爷就见识见识。转过屏风,只见两个汉子正在喝酒,我笑嘻嘻道:“适才小弟耳朵好了些,听到一点不该听的话。是哪位兄台要捏死小弟啊!”
其中一个看似文静些,赶忙起身赔礼道:“兄台勿罪,我这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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