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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凭什么这般信任他们?”
“弟子只是就事论事,毫无私心和偏见。”
元元大师一再阻拦,赤地千里、四海神偷等早感不耐,百毒尊者阴森森的一阵冷笑道:
“大哥,我们走吧!这种不可理喻的老糊涂理他干什么。”
这话一出,元元大师身后倏然跃出八个灰缁僧人来,沉声喝道:“哪个敢动?”
呼呼一阵衣袂飘风声起,已按八卦方位将四人团团围困。
百毒尊者一眼便已认出,这八个僧人便是在深谷意图夺剑的人,不禁心头火起,冷哼一声道:“哼!原来刚才夺剑的那群凶僧就是你们,那倒好办,咱们干脆二笔帐一总结。”
紫虚上人此刻已勃然色变,刚才他因沉香念珠被盗,率领座下四个护法前去追袭,不料回来后门下弟子竟然遭到二个蒙面黑袍老者的突击,而元元大师当时却率领了八个三代弟子中成就最高的人,不知去向,以致伤亡惨重,此刻经百毒尊者叫破,不禁把眼向元元大师投去,同时脸上已隐泛怒意。
元元大师心怀鬼眙,不敢正眼去看这位执掌门户的师侄,惟恐他追究此事,故意先行制造紊乱,寿眉一扬,倏然往前一趋身,冲到百毒尊者面前,高宣一声佛号道:“凶徒,你还敢走吗?”
大袖一指,一股柔风骤起,猛向百毒尊者劈面卷去,此僧修为深湛,为少林唯一仅存长老,一拂之力势若狂飙,威不可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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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罡道长和滇南剑客都是久在江湖走动之人,何尝不知赤地于里符风凶名久着,两个老怪物难惹难缠,今晚一来仗着人多势众,再则少林全派之力都集中于此,如果动手势必会站在自己这一面,是以顿忘利害。
滇南剑客一声狂吼道:“即令今日之事不是他们所为,点苍派也绝不放过这批凶徒。”
衡山派的道士们,想起衡山一鹤被杀之仇,也一齐哗然大叫道:“报仇雪恨就在今朝,衡山派誓杀此贼。”
一时群情激昂,纷纷拔剑而起,向着赤地千里等缓缓逼近,拼斗一触即发,武继光料不到为了替人助拳竟引来了这许多麻烦,心里不禁十分恼怒,同时也深怕这批人触怒赤地千里等,会引来一场大屠杀,立时排众而出,走到滇南剑客面前拱手道:“阁下想必就是点苍派的新任掌门人,在下地灵教武继光有几句话奉劝阁下,金蜈宫此次南来,意在一网打尽中原武林人,故不惜采用任何卑污手段,今天连续化装蒙面老者,偷袭少林、衡山和贵派,目的便为制造混乱,劝阁下暂忍一时之忿,别在这里把力量对消,如果你一定要和敝师兄们动手,尽可在明日黄山论剑之时一分高下。”
他总以为这番话说得清楚得很,必可收到效果,那知滇南剑客不听还好,一听更为怒起来,大喝道:“原来你就是那小魔崽子啊!这倒好,本派三位师叔被杀之仇,也可在今日一总结了,多说无益,你准备着接招吧!”
继光见这批人愈来愈不讲理了,不禁脸上颜色倏变,一丝杀机直涌眉尖,双目一睁,精芒四射,长笑一声道:“武某人所以一再委屈求全,无非顾全大局,你以为我等是怕事的么?再说这次金蜈宫的目标是武林各派,实际不干我等屁事,我们一定要兵刃相见,那就一齐上吧!”
四海神偷哈哈狂笑道:“对啦,这种不可理喻的东西和他客气什么,老偷儿的气实在蹩足啦!”
倏地一趋身,飘到继光的身旁,符风狂笑道:“大哥,我和你对付点苍派,让老毒物和老魔头去应付衡山派,他们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不给他们一点厉害,还道我们怕了呢。”
他们四人一旦发怒,事情已无转回余地,面对这宗可怕的敌人,衡山、点苍二派来时尽管气势汹汹,此刻也有些气馁起来,尤其是天罡道长,更知自己领来的这几个人,决非对方之敌,不禁把眼光向少林僧人投去。
谁知少林派自紫虚上人发怒将他们喝退,一个个垂目合什,就和入定一般,谁也不敢说话。
紫虚上人目睹两派色厉内荏之态,知道一旦动上了手,两派必定要吃大亏大可,不禁一声长叹道:“今日黄山之局千头万绪,一个处理不当,便有全军覆灭之虞,务望两位贤侄郑重考虑,莫把友人当敌人,再说他们倘若真个是敌人,你们目前也不见得能讨好,黄山论剑就在明天,一切还望等到明天再说。”
这位少林高僧说完这番话,也不管滇南剑客等接受不接受,大袖轻轻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