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聂小棠到底是什么人呢(第2/4 页)
了,后面主要围绕这二人的感情纠葛……和不可描述的香艳桥段。
我就问:“剧情是狗血了点,但这对男同的恋爱,有祸及他人么?”
“你为何问这个?”
“如果他们恋爱未曾祸及百姓,我只希望他们锁死,毕竟我上辈子是个Chinese。”
“啥意思?”
“Chinese,拆逆死,不懂吗?”
“……谐音梗不在我的知识范围里。”
“反过来,若他们谈恋爱要牵连无辜群众,让普通人成为他们play的一环,我也希望他们锁死,锁着一起去死。”
阿九细细想了想,道:“应该不会牵连他人。”
我松了口气,道:“那剧情狗血也不关我事。”
“不改剧情你就不会有任务积分,你真不想回现世?”
“你知道我来这儿多久了么?”
“三到五年?”
这一提,我缓下的心又跳得像一记记擂鼓重锤。
“三到五年?二十多年!”
我把这二十多年的生活都咬在牙尖咀嚼一番,嚼出一番被忽视几乎无可压抑的怒。
“二十多年前我穿成一个婴儿,那时哭天喊你不来,如今我都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土著了,你才来?”
我上辈子看的某绿色网站里,开头一章就获得系统的系统流比比皆是,怎轮到我就迟了二十多年?
阿九又叹了气,他每次叹的气都是一模一样的情绪与递进,道歉都像一个模版里刻出来的。
“对不起,系统延迟是偶然现象,并非区别对待。我们也是花了一段时间,才能在这许许多多的世界里定位到你——聂小棠。”
我眼像针刺似的猛然一跳。
“你说你找聂小棠找了很久?”
“是,你上辈子爱好是厨艺,父母是高级厨师,你的梦想是开一家属于自己的饭店,你穿越前正在看这本小说,我没说错吧?”
“有一点错了。”
“何处?”
我指着眼前沉甸甸的墓碑,声音里露出的冷冽可让小儿止啼。
“我今天扫的就是聂小棠的墓。”
“他都已经死了好几年了,骨头都化成灰了!”
气氛冷得像从一个鬼故事过渡到了另一个鬼故事。
周围的一切空气都像是慢了一拍似的沉静和死寂。
阿九一成不变的标准ai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电脑死机般的空白。
“系统从来都不会出这样严重的错误。”
他说话一顿一顿,像卡了半天的机子在缓慢重启。
“如果聂小棠早已死了,你又是谁?为何系统显示聂小棠还活着,还定位到你身上?”
我嗤笑一声,笑声在坟茔面前像是一只山间的野猫孤魂发出来的,吸了笑气的人都不会像我这样笑得诡异,然后我伸手抚向了那寂静无名、磐石一般的友人墓碑,遥想着这个名字。
聂小棠。
简简单单三个字。
却连接了我与另外一个流落异乡的孤独灵魂。
二十二年前,杀名赫赫、武震八方的北地武林三大世家之一的聂家,多了一个呱呱落地的男婴。
聂家的五少爷——聂楚凌。
也就是我。
投到世家做少爷,本该是个头等胎,对吧?
可聂家这头等胎和泰坦尼克号头等舱一样——不死也生不如死。
因为它根本就是一个结构严密的暴力组织,金玉其外的背后是连败絮也不如!
它在全国各地都有分坛,除了镖局客栈等正经生意,还以一种近乎竭泽而渔的形式,去征收各大帮会、镖局、客栈的保护费,逼不少人一夜破产,骗许多帮会接近倒闭。而这已经是一笔相当缺德但可观的收入。
可它还不满意。
还要赚更多的黑钱。
黑到侵占财产,绑架勒索、暗杀灭口、折磨刑讯,下至升斗小民,上至名人富贾,甚至庙堂官员,没一个它动不得、杀不得、欺不得的。
出生在这等粪坑的我,从小就学着搅便。
七岁时,我就被祖父扔进数九寒天的雪地里学剑,身上的冻疮从五根手指一路长到了十根脚指。
十二岁,我被老爹扔进一个山洞里钻研百家剑法,学不会就一直不能出,后来我在里面吃了几个月的烤壁虎加烤老鼠,险些练得走火入魔,也就勉强精通了十七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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