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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斐又狠狠骂了一声,见鬼的克制力,他等不下去了。他要操死丁一博。他撑起上半身,将自己的阴茎整根抽出,看着丁一博被操开的肉穴收缩着慢慢合拢,又调整了一下角度重新操进去,“据说男人里面也有敏感点,操到了会很舒服,还能直接操射。”他说几个字就重重地操一下,操到第三下的时候,丁一博“啊”的一声,身体往上一弹,红着一双眼看向他,眼里有慌张,还有期待。邹斐笑了一下,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低头在他眼睛上一吻,突然加快了速度。丁一博猝不及防,愣了两秒才瞪大眼往后躲,被邹斐卡住腰一把拖回去,下体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不等他回神,又是一阵有力的冲撞。他根本来不及叫出声,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太舒服了,邹斐的每一次插入都顶过他的敏感点,有几次更是直接撞上去的,他一开始还是小声地呻吟哼叫,到后来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耳边尽是邹斐粗重的喘息和下流的撞击声。邹斐越插越快,咬紧牙凶狠地盯着身下的人,他的身上都是汗,肌肉硬邦邦地鼓起,透出迷人的光泽,他突然跪起身,拉起丁一博的一条腿挂在自己手腕里,从侧面操了进去。“啊——”丁一博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抱着枕头被撞得一耸一耸,连脚趾尖都蜷起了,这个角度进入得更深,像是顶进了他的肚子。他又哭了,苦了十几年都没流出来的眼泪,结果全在邹斐的床上流光了。偏偏他还要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邹斐的名字,用邹斐爱听的那些好听话求饶,说“哥,轻一点,太长了”。“妈的要被你弄疯了!”邹斐俯下身狠狠地吻他,操他,疼爱他。和第一次小心翼翼又缓慢的性爱不同,这一次的快感来得猛烈又聚集,丁一博承受不到邹斐结束的那一刻,就挡着脸被操射了。他的身上一片狼藉,下身更甚,满是汗液精水和打成白沫的润滑剂,连屁股上都是湿透的汗。邹斐舍不得再弄他,在绞紧的肉穴里轻轻插了几下,放任自己射出来,即使如此,丁一博也被激得浑身颤栗缩成一团。邹斐从畜生变回人,有点自责,把丁一博抱在怀里安抚,却听他迷迷糊糊地在耳边问:“舒服吗?”邹斐叹一口气,差点又变成畜生,他抱起已经半睡过去的丁一博往厕所走,低声笑道:“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小混蛋,还问我舒不舒服。”你们自己老实交代……是谁卸了我的刹车……(吐出一口仙气 _(:o」∠)_ 26纵欲的后果是第二天早上丁一博怎么都起不来,邹斐喊了几声见他仍旧睁不开眼,不忍心再吵他,随便套了条裤子去找手机。地板上一片狼藉,有纸巾有毛巾,还有昨晚两人弄脏的床单也被揉成一团丢在角落里,邹斐踢开润滑剂的空瓶,走到客厅给吴卓打电话,让他帮忙给丁一博请个假,就说身体不舒服。吴卓睡得迷迷糊糊的还没起床,也没多想,打着哈欠应了声。挂了电话,邹斐又随手给娄栋回了一句微信,随后裸着上身去窗边抽烟。冬日清晨的风很凉,甚至是刺骨的,邹斐却浑然不在意,前几年老爷子身体还硬朗的时候,常常带着他去冬泳,这点冷根本算不了什么。他靠着冰冷的窗台朝外吐烟,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硬朗的五官突然柔和起来,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最后扭头轻笑一声。指间的烟还有半根,他却没了继续下去的心思,将烟碾灭往房间里走。丁一博还在睡,大概是怕冷,把被子都拉到身边,将自己团成一个蛹,只留半张脸在外面呼吸。邹斐走过去扯开被子,硬是把自己也塞了进去。突然涌入的冷风和巨大的人形冰块让丁一博狠狠打了一个哆嗦,他半睁开眼,发现是邹斐后,赶紧贴上去,抱着他轻声咕哝:“你去哪了,身上好冷……”“给你请假,我们下午再回学校。”丁一博没有说话,鼻翼微微翕动,像是又睡着了。邹斐揉了揉他的头发,视线被他肩膀上的咬痕吸引,咬得有点重了,颜色还没褪去,肩胛骨往下,整个背上都是一块块的痕迹,连屁股上也有一圈牙印,丁一博生的白,吻痕在他身上特别显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虐待了。邹斐顺着他的腰往下看,脑子里又想到那儿是如何包裹他绞紧他的,他深吸一口气,冰凉的身体瞬间重新变得火热。昨晚在厕所清洗时,两人还是没忍住做了,丁一博根本不会拒绝人,只会不停地试探邹斐的忍耐极限,明明身体抖得不行了,还要用那双饱含欲望的眼睛看他,绞着他的手指说再摸摸那儿。邹斐彻底失控了,抱着丁一博将他抵在墙上,在喷洒的热水下使劲吻他,将他湿润柔软的后面操了个通透,哪怕他已经尖叫着射了,邹斐也没有放过他,最后直接把人做晕了抱出来的。邹斐闭了闭眼,觉得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他又勃起了。在床上重新躺了半小时,邹斐起身去洗漱做午饭,照着网上说的给丁一博做了一锅清淡的粥,